41.鶯鶯被粗暴強吻,哥哥及時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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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訶手插在兜里走進休息室,入眼的就是大片泛粉的雪肌,女孩趴窩在沙發(fā)里,長腿交迭纏在一起,細嫩手臂耷拉在地毯上。 身上穿著的情趣睡衣明明將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卻格外撩撥燥意。 他舔了下上唇,剛想走近沙發(fā),謝行鶯就將小臉從凌亂的卷發(fā)里探出來,歪頭撇向秦訶,愣了片刻后,漲紅臉頰大罵:“誰允許你進來的,滾?。 ?/br> 只是渾身有氣無力,眼尾落紅,嗓子也綿軟得不行,威脅半點沒有。 秦訶定定看著她嬌美的臉,混不吝站在原地挑了一側眉峰,沒想到性格也這么合他胃口。 他不愛乖的,也不喜歡逆來順受的,所以特意叮囑姜罹別用那些把人腦子都泡軟的媚藥,浪得沒邊一點征服欲都沒有。 一點點讓人四肢發(fā)軟的迷藥就夠了,他就喜歡看人在身下跟小野貓似的撲騰,誰說不是情趣呢。 他輕佻勾著笑意,坐過去,一把將人撈進懷里,嗅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清甜香氣,吊兒郎當說著:“一起玩會?” 謝行鶯反應慢半拍,大腦懵然著就被人強制抱在懷里,她反應過來后啪得一下甩他一耳光,推他肩膀尖叫:“你滾開,別碰我!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秦訶摸了一下被打的側臉,力度倒是沒多重,可他喜歡傲一點的不代表他是受虐狂。 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單腳著地坐起身,大力扯著她頭發(fā)逼她昂頭:“差不多得了,本來想給你點好臉色,沒想到這么不識趣。” 謝行鶯頭皮被扯痛,淚腺瞬間崩塌,一邊挺身迎合他的方向減少痛楚,一邊哭叫著宣泄委屈:“好疼......你別這樣......嗚嗚......你想要錢嗎我給你......” 秦訶見她脾氣軟下來了,松了手,顧自脫掉T恤,像是笑她天真:“錢?我最不缺錢了?!?/br> 謝行鶯紅著眼眶,看見他的動作,嚇得話都說不出來,跪爬著轉身想要逃走。 秦訶拽住她的腿拎起來甩到一邊,赤著上半身不顧掙扎,強壓下去。 她被秦訶落下來的呼吸嚇得顫抖,不住搖著頭掙扎嗚咽:“你這是強jian......你滾開......別碰我......” 秦訶沒說話,扯開她身上輕薄的布料,粗暴地吮吻她細嫩的面頸,掐著她下巴:“我是強jian又怎么樣,一會有你爽的?!?/br> “砰”得一聲巨響,休息室的門被一腳踹開,秦訶煩躁起身,還沒反應過來,謝懷瑾大步闖進來一拳將他錘下沙發(fā)。 秦訶一個紈绔高中生,體魄哪比得上自律健身的謝懷瑾,被抓著頭發(fā)往地上砸,謝懷瑾面無表情,機械式地揮舞拳頭,幾下就見了血。 對他的求饒恍若未聞,謝懷瑾清雋矜貴的面容毫無起伏,眼底卻蘊著令人窒息的風暴。 “哥哥!哥哥我好怕嗚......嗚嗚......” 謝行鶯淚眼婆娑地坐起來,抱著靠枕擋在身前,哽咽著喊謝懷瑾。 聽見她的聲音,謝懷瑾才像是重新找回理智,停下動作,反身時收起快凝出實體的戾氣,將西裝外套裹在謝行鶯身上。 目光在觸及她身上的曖昧痕跡時,氣息都被冰凍一般,渾身冒出更濃稠的寒氣。 重新走回奄奄一息的秦訶身旁,將他拎起來甩給在門口目不斜視的安保,冷靜道:“看好他,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許任何人靠近這間休息室?!?/br> 安保恭敬頷首,將門重重關上,嚴絲合縫。 - 謝懷瑾緩慢走回沙發(fā)邊,單膝折在地毯上,和沙發(fā)上驚慌失措的謝行鶯平視。 他木然著臉,將她被淚水浸濕的劉海撥到耳后,緊著牙關一下又一下地用指腹搓她脖子上礙眼的痕跡。 謝行鶯嬌氣喊痛,甩開他的手,抽噎大叫:“你做什么!” “為什么要扔掉對講機?!?/br> 謝懷瑾平靜的質問像凝凍成型的冰珠,冷得謝行鶯一激靈,委屈在心底翻滾。 她甩開抱枕,不顧赤裸的身體,撲進謝懷瑾懷里用乏力的手捶打,尖叫:“你什么意思,你在怪我嗎,你憑什么怪我嗚嗚!” 淚水滴落在吻痕中,潤得愈發(fā)鮮艷,盛怒中的謝行鶯沒注意到謝懷瑾的不對勁,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發(fā)瘋。 謝懷瑾一直垂著長睫沉默,半晌,突然起身將謝行鶯掀翻在沙發(fā)上。 “你......你要干嘛,”謝行鶯嚶嚀一聲后躺臥在沙發(fā)座里,兩腿敞開,淚眼朦朧看著謝懷瑾。 謝懷瑾深沉晦澀的目光落在她雪潤的肌膚間,略一抬高下頜,扯送了領帶,在她無措的視線中,顧自用領帶將她手腕纏住。 “哥哥......哥哥!你......你放開我啊......”謝行鶯扭著腰,啜泣著掙扎,領帶的材質對嬌嫩的皮膚而言還是太過粗糙,磨出觸目驚心的一圈烙印。 謝懷瑾冰涼的手落在她臉上,聲音像是高嶺雪山傳來的回音,既輕又冷,宛如一隙寒風鉆進謝行鶯耳里。 “哥哥不怪你,是我的錯,我不會再讓你從我的視線里消失了。” 謝行鶯本能打了個寒顫,她隱約覺得這話不對,茫然地搖晃著腦袋想要反駁,還沒出聲就被一個促急的吻堵住了字眼。 像是克制著的瘋狂沖開了閥門,領帶捆綁的手舉過頭頂被死死壓住,guntang的呼吸混合著清冷潮濕的松香襲向謝行鶯。 炙熱的吻并不繾綣,帶了些想毀滅一切的失控,柔軟的唇像是要被他啃咬吞下,又痛又癢。 謝行鶯昂著臉被迫承認他的侵入糾纏,淚水從泛紅的溝壑里滑墜下去。 “嗚嗚......哥哥......難受嗚......”受到藥物影響,嗓子軟澀得像奶貓叫喚,眼神渙散,玉潤的下頜蹭著他臉頰推阻,沒起到作用,反而勾引他更加深入。 滑膩的舌根纏夾不清,攪得口腔一片泥濘,謝行鶯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 她嫌丟臉,嗚咽著扭轉腦袋,想躲開謝懷瑾凝神傾注的目光。 謝懷瑾松了口,又低頭吮吻干凈她的口津,高挺的鼻尖抵著她額頭安撫,停息片刻,輕聲道:“小鶯,和哥哥在一起吧。” ———— 哥哥說的在一起,除了笨蛋鶯鶯不懂,大家應該都能明白吧,明晚上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