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謝行鶯,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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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間里,謝懷瑾仰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迭,單手劃著手機處理工作消息。 謝行鶯站在一邊,挑剔衣柜里的裙子已經(jīng)失去新鮮感,隨便選了一條,氣沖沖得跑過來,瞪著他發(fā)火:“我都沒有衣服穿了!” 謝懷瑾頷首,掀起眼皮平淡說著:“喜歡哪個牌子的新品,讓司機給你送過來。” “不要!我要自己出去逛街,謝懷瑾你憑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謝行鶯踢他小腿,怒得杏眼都沾上水汽,臉頰鼓起來大吼著。 謝懷瑾抿著唇,撂下手機抬頭,伸手將她拉進懷里,壓住她亂動的手腳,無視她的質問,轉而道:“拍賣會回來,哥哥陪你逛街。” 垂頭看著氣鼓鼓的女孩,他伸手捏了捏謝行鶯軟嫩的臉,指尖觸到口紅,微頓。 謝懷瑾抽出紙巾擦拭指腹,一并將她嘴上的也擦了,冷靜評價:“不好看?!?/br> 他動作不算輕柔,嘴唇被摩擦后泛著微腫,謝行鶯氣得暴跳,力度聊勝于無的拳頭落在他胸口:“你有病吧!就好看!謝懷瑾你越來越討厭了!” 謝懷瑾被吵得擰起眉尖,掌心箍著她的臉以吻封緘,順著她后腦勺的頭發(fā),心平氣和道:“現(xiàn)在都不喊哥哥了?” 謝行鶯不喜歡他的親吻,每一次都好像要窒息一樣,扭過頭擦著嘴唇罵道:“你算什么哥哥!你簡直就是大禽獸,惡心!” 想到上次koujiao的事,腮幫子都隱隱發(fā)酸,嘴一撇委屈的淚水又蓄滿了眼眶。 謝懷瑾指節(jié)抵著她的臉讓她仰頭,刮走眼角沁出來的水珠,隨意的語氣里又夾雜了些許強勢:“喊哥哥可以,謝懷瑾也可以,留在我身邊就行。” 余光看了眼腕表,拍拍她的腦袋,拉著她起身:“可以出發(fā)了?!?/br> - 這場拍賣會在海上一所巨型豪華郵輪上舉行,拍賣會晚上才開始,謝行鶯想一個人去甲板上吹風,謝懷瑾自然不同意,提出陪她一起。 “哎,謝總!你也對這次的藏品感興趣嗎?”一個西裝革履的壯年男人瞥見他們,笑著迎上來打招呼。 謝懷瑾停下腳步,禮貌而疏離的頷首,舉手投足都是一副光風霽月的貴公子模樣,謝行鶯看著他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翻了個白眼。 因著是還算密切的合作關系,兩人寒暄了幾句,對方看見謝懷瑾脖子上淤青的牙印,露出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笑,戲謔道:“到底是年輕人啊?!?/br> 謝懷瑾順著他的目光,指腹摸了下沒有刻意掩蓋的痕跡,處之泰然道:“家里小貓咬的?!?/br> 一旁無聊發(fā)呆的謝行鶯聽完轉回腦袋,鼓著腮幫子,慍怒著小臉要去掐他手心,反被謝懷瑾握緊。 “這是謝總的女伴嗎,當真登對,”西裝男人這才注意道謝懷瑾身旁的女孩,暗自打量兩眼,臉的確漂亮,可年齡是不是有點太小了,他心里嘟囔著。 一直聽聞謝懷瑾在生意場上從不近女色,原來是喜歡這一款。 謝行鶯沒有以謝家大小姐的身份出現(xiàn)在公開場合過,西裝男人不認識也屬正常,謝懷瑾眉心微動,卻沒有解釋,反而頷首認下,自謙說著:“謬贊。” 謝行鶯目光轉了一圈,她當然沒聽明白對面男人的隱形臺詞,見謝懷瑾和這人開始聊生意上的事,大力甩開他手,煩躁道:“我一個人去玩啦!” 謝懷瑾皺眉,剛想跟上去,西裝男攔下他,正色聊起前段時間謝元川的舉動,謝懷瑾權衡后停下腳步,思忖讓她一個人呆一會也好,總歸不能逼得太緊。 甲板上,謝行鶯趴在欄桿上吸著果汁,海風將蓬松的卷發(fā)和花瓣般的重工裙擺吹得飄揚起來,嬌俏靈動的一張臉在夕陽下熠熠生輝。 秦訶站在左上方目不轉睛盯著下面的謝行鶯,推開身邊嬌笑著要給他涂防曬霜的女孩,朝角落一位個高清瘦的少年道:“姜罹,那是哪家的小姑娘?!?/br> 姜罹將托盤里的酒水遞給身旁躺椅上的客人,順著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甲板上的女孩穿著帝政風公主裙,掐出細軟的腰肢,胸口露出呼之欲出的雪色,冷淡說著:“不認識?!?/br> “船上還能有你不認識的人?”秦訶露出訝色。 姜罹神色不變,輕描淡寫道:“許是誰帶上來的小女伴吧。” 秦訶聞言嘴角揚起,展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小女伴就好辦了啊,你想個辦法,把她弄到我房間?!?/br> 姜罹沒搭話,背身收拾桌面:“我只是來做侍應生兼職的?!?/br> 秦訶手臂壓在腦后,翹腿躺在椅子上,鄙夷瞥他一眼,嘲諷:“你他媽別裝啦,你在學校外面做過多少臟事,我又不是沒聽過?!?/br> “這樣,一班那個沉弋最近不是咬得你挺緊嗎,你欠的那筆錢,我替你還了,”秦訶坐起身,胸有成竹看他,不怕姜罹拒絕。 姜罹果然露出猶豫的神情,秦訶趕忙又添一把火:“你有什么可猶豫的,就算她事后找茬,也有我秦家解決,你就幫忙搭個線,況且她跟我總比船上那些老東西強吧?!?/br> “你就非她不可?”姜罹眼底閃過難以察覺的幽光。 秦訶又將目光挪到謝行鶯身上,舔了下發(fā)干的嘴唇,哼笑一聲道:“好久沒看到這么對我胃口的臉了?!?/br> “我明白了,”姜罹轉身離開,在離開的瞬間,俊美白凈的臉上彌漫上刺骨寒意,如果不是清楚你一定會喜歡這張臉,我又何必引你過來呢。 姜罹走到拐角處,置身于陰影中,回望眉眼仍舊滿是天真的女孩一眼,目光陰冷。 謝行鶯,好久不見。 - 謝行鶯喝完果汁,百無聊賴得準備回房間,剛從電梯出來,走廊上一個侍應生就迎面撞了上來,托盤里的酒水毫不意外打翻在她胸口。 “啊啊啊啊你眼睛長狗身上了嗎!”謝行鶯手忙腳亂得跳起來,驚慌大罵,感受到胸口的粘膩,氣紅了臉扯住不長眼的侍應生。 姜罹還在腹稿準備好的說辭,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她一把扯下了口罩,謝行鶯撅著嘴巴,跺腳吼道:“你等著,我一會就去投訴你!” 他瞳孔一震,整張臉瞬間暴露在了謝行鶯眼下,然而謝行鶯只掃了他一眼,就又將注意力放在胸口,也不怕走光,顧自拉開堪堪圍住雪乳的寬領,用紙巾胡亂擦拭。 姜罹垂在身側的手猛然攥緊,她居然已經(jīng)不認識他了。 呵,也對,以她的腦子能記住他才是奇怪。 姜罹垂下眼皮,蓋住眼底的戾氣,彎腰致歉道:“抱歉,請允許我?guī)闳バ菹⑹腋鼡Q?!?/br> 謝行鶯將擦拭過的紙巾甩他臉上,挺胸叉腰瞪他一眼,昂頭拒絕:“不允許!你以為什么垃圾衣服都有資格被本小姐穿嗎。” 指甲嵌入掌心,姜罹骨節(jié)捏得隱隱作響,她這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脾氣還真是一點沒變,令人生厭。 他平穩(wěn)呼吸,愈發(fā)賠身下氣,咬牙低聲說著:“那請問大小姐,我該如何彌補我的錯誤?!?/br> 謝行鶯細嫩手臂環(huán)抱在胸前,臉上張揚著的嬌縱漂亮又恣意,如同含刺盛開的玫瑰,她探身歪了下腦袋,理直氣壯道:“你跪下給我磕個頭,我就原諒你啦。” 姜罹眸底滲著冷意,略長的劉海遮住眉眼,輕聲道:“大小姐似乎對我敵意格外重?” 謝行鶯覷他一眼,軟頰鼓起,翹起鼻尖哼了一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第一眼就覺得你又熟悉又討厭,就好像,我以前就認識你一樣!” 姜罹心跳快了一拍,半晌,面無表情回道:“我這種人自然是沒資格認識大小姐的?!?/br> ———— 前面說過沉弋身兼數(shù)職,其中一項就是催債打手,新角色登場(不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