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扯壞裙子,掐著奶尖親吻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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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似乎是高估了房子的隔音效果,從他進(jìn)入浴室后,就一直聽見外面踩著高跟鞋跑來跑去的噠噠聲。 怎么會(huì)有做壞事都不懂掩飾的笨蛋啊。 他一邊沖涼,一邊毫不費(fèi)力的判斷她的位置,聽見她去了臥室才不緊不慢的關(guān)水出來,如愿欣賞到大小姐被撞破的窘迫模樣。 聽大小姐抗議,沉弋抬起瘦削的手按壓一下耳廓,似乎被她吵到:“誰(shuí)知道呢。” 謝行鶯將手里的襯衫一把摔到地上,怒氣沖沖走到他面前,腳步重得恨不得將地板踩爛。 嬌美如小玫瑰的五官豎起尖刺,揚(yáng)起刻薄神色,掐著尖銳的聲音倒打一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想訛我是不是?不愧是住在貧民窟里的低賤窮鬼,”她聲音愈來愈高,擺足了囂張跋扈的氣勢(shì),“明天我就找人把這里拆了,你去橋洞住吧咳,咳咳——” 罵到最后太大聲以至于扯疼嗓子了,謝行鶯漲紅臉咳嗽幾聲,被迫中斷。 她現(xiàn)在又累又渴又委屈,根本不管沉弋反應(yīng),甚至忘記去拿忘在椅子上的限量款奢侈品包包,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邊走邊在心里咒罵,都怪沉弋都怪系統(tǒng)都怪曲折玉! 沉弋聽著謝行鶯尖酸刻薄的話,臉色逐漸沉了下來,他大力拉住擦身而過的謝行鶯,剛想說話,結(jié)果拽著的綁帶一松。 裙子絲滑墜落,少女赤裸的身體猝不及防跳出來。 沉弋瞳孔驟縮。 “?。堪。“““∧阌胁“?!流氓!變態(tài)!不許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謝行鶯只覺得身體一涼,低頭就看見自己一絲不掛,她腦袋嗡的一聲,胡亂捂住胸口破口大罵。 這條裙子出自法國(guó)時(shí)尚圈一個(gè)新銳品牌,極具設(shè)計(jì)感,裙擺似花苞層層迭迭,上半身卻極其簡(jiǎn)約,整條裙子只在背部用了交錯(cuò)的月光紗固定。 沉弋自動(dòng)過濾掉她的威脅,本想移開目光,可下一秒又被蠱惑的忍不住將視線挪回來。 少女狼狽敞露的肌膚雪潤(rùn)細(xì)膩,宛如上乘的羊脂玉泛著瑩亮。身材纖細(xì)卻絕非清瘦的那一款,胸前飽滿,臀部挺翹,四肢骨rou勻稱看不見一點(diǎn)瑕疵。 謝行鶯頂著沉弋目光,又氣又羞,趕緊蹲下提上裙子,弄不懂綁帶索性不管它了,一只手狼狽拎著。 揚(yáng)起的小臉染上緋紅,然而一張嘴仍在放狠話:“你等著!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 說著她轉(zhuǎn)身就要去拉客廳的門,沉弋看得眉心一跳,磨了磨后槽牙,快步上前。 一拳錘在門上發(fā)出巨大的“咚”聲,將人圈在身下,突兀笑起來:“不放過我?你要怎么不放過我?!?/br> 沉弋幽深的目光像條毒蛇游走在謝行鶯身上,沒等她回答,喉結(jié)滾了下:“這么著急走,心虛嗎?!?/br> 謝行鶯使勁瞪他,兩只手毫不留情地推打他胸口:“都說了沒拿你東西,有本事你檢查啊,一屋子破爛白送我都不要?!?/br> 結(jié)果她剛?cè)鍪郑棺佑只氯チ?,啊啊啊啊啊好煩,她回去就要給那破設(shè)計(jì)師寫投訴信。 她崩潰彎腰想去提堆在腳邊的裙子,結(jié)果下一秒被攔腰抱起,陡然的失重感讓謝行鶯驚叫出聲,下意識(shí)摟住沉弋脖子:“你干嘛!” 她在沉弋懷里奮力撲騰,卻被一雙遒勁有力的臂膀牢牢錮住,沉弋抱著她朝臥室走,垂眼盯著她目光晦澀:“不是你讓我檢查嗎?!?/br> 謝行鶯震驚得連掙扎都忘了,她難以置信道:“檢查什么,你——” 話沒說完就被沉弋扔在床上,破爛床板鋪了張破爛竹席,又糙又硬,硌得謝行鶯連聲呼痛。 她剛坐起身,沉弋就抬起一只腳跪在床沿,弓背朝她逼近,下頜線緊繃。 到了這一步,謝行鶯再遲鈍也察覺到不對(duì)了,踉蹌后退抵到冰涼的墻面,她指著沉弋,磕磕絆絆地警告他,顫抖的指尖卻暴露了色厲內(nèi)荏的本質(zhì):“你知道我是誰(shuí)嗎!不想死就快點(diǎn)放我走?!?/br> 沉弋目光沉沉,寬大的掌心握住謝行鶯手指,無視對(duì)方的抗拒,順勢(shì)折彎包住她整個(gè)拳頭用力壓在床面,像一匹狩獵的孤狼,散發(fā)出凌厲的攻擊性,俯身貼在她耳邊,低沉誘聲道:“我檢查完就放你走。” 謝行鶯腦袋發(fā)懵,她仰頭直視著沉弋,吞了下口水,居然真的遲疑在問:“呃......你要怎么檢查?!?/br> 一雙杏眼濕漉漉,澄凈透亮,漂亮的面容有點(diǎn)呆,天真清純,毫無知覺地勾引男人。 沉弋被她看得嗓子一緊,小腹像火燒一樣。 他壓下長(zhǎng)直的睫毛,將手按在謝行鶯豐腴的乳rou上,啞聲道:“從這里開始。” 被他觸碰的瞬間,謝行鶯如同驚弓之鳥,瞬間弓起身體用腳猛地踹他,兩只手推著他肩膀驚恐說著:“滾開啊我就知道你想上我,還騙我說檢查,你個(gè)撒謊精!強(qiáng)jian犯!我報(bào)警殺了你!” 沉弋被踹得悶哼一聲,鉗住她一雙瘦伶伶的腕骨,另一只腳也壓上來制服她不聽話的膝蓋,欺身壓下,冷峻的眉眼染上一抹邪意:“我還什么沒做就強(qiáng)jian犯了?那還是坐實(shí)了劃算?!?/br> 謝行鶯被迫躺在竹席上,掙扎兩下發(fā)現(xiàn)對(duì)方紋絲不動(dòng),漲紅了臉一句接一句尖叫罵他:“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真了解我?!?/br> 沉弋全盤接收,探究似的看著她胸口雪乳,像把玩一灘如水般的柔軟面團(tuán),大力揉搓。 以前做閱讀理解,學(xué)到一個(gè)詞是吹彈可破,當(dāng)時(shí)他不以為然,如今見了謝行鶯才明白,怎么有人皮膚細(xì)嫩成這樣,被他搓過的地方已然烙出巴掌形狀的駭人紅痕,仿佛受了多大的凌辱。 他分神去看被他扼制的手腕,嗯,果然也被勒出兩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難怪這么嬌氣。 他這么想著,然后俯下身,埋頭啃舐胸上的灼紅印子。 男人舌頭潮濕guntang,剎那間像有一道電流貫沖謝行鶯青澀的身體,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她不自覺弓起后腰呻吟出聲:“嗯啊......不......” 倒像是主動(dòng)將乳rou送給他品嘗。 沉弋也不客氣,無師自通般含住旁邊粉嫩奶尖,用舌頭打圈兩下后大口舔咬吮吸。 謝行鶯睜大雙眼,身體猛地嬌顫起來,無助蹬著腿哭叫:“嗚......你是狗嗎......別咬......嗚嗚滾開......” 沉弋空閑的一只手掐著謝行鶯的細(xì)腰,他念念不舍松嘴,原本稚嫩的粉紅乳珠被潤(rùn)成yin靡艷色,顫巍巍立在空氣里。 捏住謝行鶯的下巴,掰正,沉弋看著她眼睛道:“記住,我叫沉弋?!?/br> 謝行鶯眼周濕紅,眼角上挑像把染了胭脂的小勾子,茫然地看了他兩秒,惡聲道:“知道了!沉狗!” 她尤嫌不夠火上澆油,連聲叫囂:“沉狗!沉狗!沉狗唔......唔......” 沉弋懶得跟她吵,直接低頭封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嘴,盈潤(rùn)飽滿的嘴唇果然比她說的話甜蜜得多。 他貼得近,可以數(shù)清她臉上的絨毛,品嘗完香甜唇瓣,想要更深入?yún)s被牙關(guān)擋住。 謝行鶯瞪著他露出得意神色,沉弋笑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到身下,謝行鶯隱約察覺不對(duì),還沒等她阻止,兩根粗糙手指就大力掐住脆弱的奶尖,“嗯啊......不......” 身下女孩顫抖驚嗚的空檔,沉弋將舌頭狠狠攪入,強(qiáng)盜一般搜刮軟滑腔壁,無視抗拒將自己津液過渡給她,讓懷里心高氣傲的大小姐被迫沾染他的氣息。 同是初吻,比起沉弋的游刃有余,謝行鶯被親得面色潮紅,快要缺氧。沉弋大手箍著她后腦勺,舔著粉嫩耳垂提醒:“呼吸?!?/br> 謝行鶯瞇著瀲滟的眼,細(xì)弱喘氣,卷翹的睫毛還懸著淚珠要掉不掉。 瞪他一眼,委屈嗔罵:“你怎么這么惡心。” 聲音因脫力而綿軟沙啞,聽起來和撒嬌差不多。 沉弋看得燥熱,低頭又啄了啄她被吮吸得紅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