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樹下干到吹潮,擠滿腸道,兇猛捅,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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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摩擦摩擦,都不知道怎么爬上沙發(fā)的,鐘羽分開雙腿胯在程青的跨上,互相撫慰著,鐘羽翹立的臀部被揉捏得發(fā)紅,像猴子的屁股一樣紅。 程青埋在他的頸窩,生猛的吸著他脖子上薄薄的rou,不時脖子上就多出了幾道血印子。 “呼~”鐘羽粗重的喘著氣,解開浴袍,滑落至臂彎處,露出少年單薄的肩,骨感卻不干癟。 只是程青的手僅限于撫摸他的腰部、臀瓣,胯間的蛋蛋和jiba以及臀勾蜜xue就像禁區(qū)一樣,始終在邊沿橫跳,卻不進去。 鐘羽已經(jīng)墜入了愛河,就算沒有程青的揉搓,蜜xue也汩汩流水,因為他發(fā)現(xiàn)屁股下面的腿部滑滑的。 他粗喘一聲,催促道,“摸一下我的蜜xue?!?/br> 倏忽,程青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熾熱的愛撫立即停了下來,睜大眼睛看著鐘羽。 鐘羽發(fā)現(xiàn)氛圍異常,喘息聲嘎然而止,睜開眼睛,四目相對,疑惑道,“怎么了?” 程青思索片刻,臉色一沉,輕輕推開他,把他從懷中抱了出來,又把浴袍給他攏了攏,重新掛回肩上,淡淡回答,“羽哥,今天就到這里吧,我有病,我不想傷害你?!?/br> 激情進行到一半忽然被掃興,是挺不爽的,內(nèi)心的那團火無處發(fā)泄。 鐘羽冷靜片刻,見程青心有余悸而力不足的樣子,不禁嘆了口氣,欲言又止,拿起衣服穿上。 程青趁著他穿衣服期間,娓娓道來,“羽哥,其實今晚把你約到這來并不是為了跟你做這事,只是單純跟你聊關(guān)于覆金計劃的事,只是你在不停的暗示我,我……我只能……” “……” 鐘羽停止了穿衣服的動作,抬眸盯著他,心說他什么時候有這么迫不及待爬上他的床了,把人約到這種地方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我要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豈不是白混了這么些年。 鐘羽冷靜片刻,淡淡問,“為什么是這種地方?普通酒店也可以。” 程青思索片刻,緩緩回答,“為了掩人耳目,只有到這種地方才符合我們投資與被投資的關(guān)系?!?/br> 鐘羽不解的“哦”了一聲,最后穿上了外套。 程青又繼續(xù)補充道,“把陳多金拉下馬的手段太極端了,你又馬上接他的新戲,如果我們沒有這一層關(guān)系。公眾輿論就會認為你也參與了‘覆金計劃’?!?/br> 鐘羽想了想問,“那你要我怎么做,明天自己傳出緋聞嗎?” 程青噗嗤一笑說,“不用,待會兒你從大堂走出去,我的司機會來接你,把你送回住處?!?/br> 鐘羽點點頭收拾東西準備走人時,程青又提醒他說,“把衣領(lǐng)放下來,露出草莓印?!?/br> 鐘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有多少,而且深更半夜的,估計也沒人注意,就直接照做了。 鐘羽從酒店出來,剛到門口就看到了程青的保姆車停在大堂門口,他一轱轆就爬上車。 司機開得很慢很穩(wěn),凌晨一點的京城還是這么繁華,路邊時不時有晚歸的人,有醉醺醺的應(yīng)酬人,也有疲憊的打工人,也有扭著小蠻腰的男男女女。 在這座快節(jié)奏的國際大都市里,每個人都拼盡全力討生活。都說,北京的夜晚安詳,適合給人休息,那不過是它虛假的外衣罷了,實則它比任何一座城市都忙碌。 不到半小時,車就穩(wěn)穩(wěn)停在孫灝家門口。雖是古老的雙開大宅門,但也裝了電子鎖,他把食指放在感應(yīng)器上,大門就自動打開了。 想著孫灝每天晚上都早睡,這個點恐怕早就進入夢鄉(xiāng)了,他進門都是小心翼翼的,又輕輕關(guān)上門。 繞過庭院屏風后,他第一反應(yīng)是看孫灝的屋子,發(fā)現(xiàn)窗簾沒拉上,屋內(nèi)也沒有一絲絲亮光,想來真的睡了,心一下子就放松了。 他正準備往東廂房走去。 “干什么去了,回家這么晚?” 漆黑又安靜的小院忽然傳出了聲音,嚇得他彈跳起來,“哎媽呀,嚇死我了,誰啊?” “還能是誰!”聲音再次放出,他才辨別出聲音有點像孫灝。 他打開手機手電筒照了照,確認是對方,緊繃的心才放松了下來,埋怨道,“大晚上的在院子里溜達,也不開個地燈,嚇鬼呢?!?/br> 孫灝不答,湊近,在他身上嗅了嗅說,“玫瑰香,說,今晚干嘛去了?!?/br> 鐘羽一頓心虛,又假裝若無其事,理直氣壯說,“能干嘛?賠客戶喝酒又唱k,把他們都送回去了,我才回來唄。” 孫灝借著微弱的光隱約看見他脖子上的血印子,醋意大發(fā),怒道,“什么客戶啊,最后還讓程青的保姆車把你拉回來。” 鐘羽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孫灝這家伙極沒有安全感,會有看監(jiān)控的習慣,想到這,他不禁捂住腦袋發(fā)暈。 孫灝舉起手機借著屏幕的亮光,扯了扯他的衣領(lǐng)檢查他脖子上的血印子,冷不丁哼哧一聲,無比的諷刺與涼薄,“喲,還種大草莓了,怎么,我的草莓印都沒消掉呢。他在發(fā)狠親的時候,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鐘羽無奈吐出一口氣,懶得與他辯駁,準備轉(zhuǎn)身就沖屋里,結(jié)果被對方給拽回來了,質(zhì)問道,“說,他有沒有插你屁股?” “……” 沒想到孫灝會這么直接的問,鐘羽怔了片刻,轉(zhuǎn)過頭看,冷冷盯著他,“我不想回答,也沒有義務(wù)回答,我們什么關(guān)系啊,自家兄弟,這等私事就沒必要匯報了吧?!?/br> 孫灝用力拽緊他的手腕,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說,他到底有沒有?” 鐘羽狠狠瞪著他,生猛甩了手,咬咬切齒道,“不告訴你!” 一半撒嬌,一半生氣。 孫灝二話不說,一腳踢了鐘羽的腿彎處,對方身子向后仰,他抱著人直接丟進了庭院的躺椅,三兩下就把人翻了個面,扒下褲子,掰開蜜xue發(fā)現(xiàn)還是緊閉著,粉粉嫩嫩的,緊繃的心才松了下來。 鐘羽無奈嘆了口氣說,“這下你滿意了吧,依舊完璧,沒有嘗到那塊rou。” 孫灝松開了手,快速把褲子拉上,蓋上那片雪白的肌膚。 鐘羽失落的嘆了一口氣,他的菊花到底是有多令人失望,今晚被兩個男人拒絕,隨后又故意刺激他說,“要是他讓我上床,我今晚還有命回來嗎?” 此話一出果然奏效,孫灝兇狠扒開他的褲子,一拽到底,布料撕碎的聲音傳入耳中,整個人也快被顛下地了。 “你到底是多想上那個人男人的床啊,上次主動為他穿什么破狐貍尾巴,這次又是玫瑰房。” 鐘羽心一驚,他是怎么知道他們?nèi)胱∶倒宸康?,今晚赴宴一事,他誰也沒說啊。 只不過沒來得及等他多想,一根guntang的大roubang就抵住了他的蜜xue,烤得他xiaoxue汩汩流水。 孫灝似乎已經(jīng)發(fā)瘋了,沒有做前戲,提槍就想進入。雖然這幾天天天做,但蜜xue還是微微緊實,他舉著大roubang摩擦了好一會兒才微微張開。 孫灝生猛捅了捅幾下,guitou鉆進去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擠,那根碩大無比的roubang長驅(qū)直入,擠滿了他的腸道。 “啊~” 鐘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被折磨了一晚上了,終于能吃上rou了,不管是誰的rou能讓他舒坦無比。 孫灝似乎已經(jīng)瘋魔了,剛進入就開始生猛捅,頻率飛快,一分鐘百來下,就像一頭發(fā)瘋的牛一樣。 酣暢淋漓,大約如此吧,才捅不到一會兒鐘羽就感覺腹部脹痛,膀胱被擠壓,胯間的陽物漲到快炸了。 他伸長脖子,青筋爆起,唧唧哼哼叫了幾聲,“啊~慢點,我快受不了了?!?/br> 但那根大roubang壓根就不聽話,反而變本加厲,兇猛往里捅,yin水飛濺,沿著他爆起的大roubang帶出體外,流淌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噗嗤噗嗤水聲震響,感覺隔壁鄰居都要聽見了。 鐘羽心中閃過一頓羞意,脫口而出說,“哥哥好棒,哥哥好粗,哥哥,我們能不能去床上?” 孫灝生猛捅,額角冒汗,像瘋了一樣壓根停不下來,像是在發(fā)泄,怒問,“怎么,這么想上男人的床嗎?” “……” 鐘羽無法理解他的幼稚,心說,現(xiàn)在不是在上床嗎? 孫灝見他在沉思,感覺他在想別的男人,又生猛地干,拉了一個長長的距離,又狠狠捅,差點把他壓成rou餅。 鐘羽也被震得腦袋發(fā)暈,感覺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今晚沒被程青干進醫(yī)院,反而被孫灝捅進醫(yī)院。 鐘羽粗喘了幾聲,“我是說,庭院開放,我怕被鄰居看到,明天咱倆又要上頭條了。” 這話孫灝果然聽進去了,抱著人站起來,拖到庭院的桂樹下,抓著他的雙手讓他扶著。 鐘羽自覺扶著腕粗的樹干,翹起臀迎上去,這個姿勢最爽了。 孫灝也感覺到了滿足,扶著他的細腰就往腸道深處搗,又回到一分鐘上百下,他蜜xue的水就像洶涌的海浪一樣,一浪接著一浪,愛的潮水源源不斷。 不多時,他屁股被捅得抽麻,兩腿發(fā)軟,由原來的扶著樹干到抱起樹干,孫灝越發(fā)痕,腕粗的桂花樹被搖晃得沙沙響。 樹枝搖擺之聲,樹葉相撞之聲,yin水攪動之聲,粗喘的氣息聲,整個院子沖刺著yin意。 那根大roubang又漲大了不少,腸道深處被擠壓,膀胱被擠壓,突然一陣沖撞擦過他的癢點,膀胱里的尿液被擠壓出來,射得老遠了。 他吹潮了。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被干到吹潮,腦袋神經(jīng)細胞都死光了一樣,停止了思考,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擠出來的尿液。 “啊~啊~”鐘羽不禁喊出了聲音,賊大。 孫灝趕緊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小聲說,“小點聲,你要把鄰居都吵醒嗎?” “唔……”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