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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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才懶得理他們怎么想。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特別慢,時不時看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其實才過去十幾分鐘而已。 等啊等,終于等到下午兩點。 陳松迫不及待地離開酒吧,接杜良的車去接顧檸,他本來也打算在北京買車等等的,方便一點,但最近事兒多,暫時沒空去。 杜良倒是講義氣,不用多說,直接把車鑰匙扔給了他。 開車去到顧檸學(xué)校,才是下午兩點四十五分。 陳松發(fā)了一條微信給顧檸。 說自己現(xiàn)在到了,在學(xué)校大門口等著,要是可以就早點出來,如果還忙著,那就等他們上午說好的時間三點再慢慢地出來。 顧檸下午本來就沒課,一收到陳松的微信就出來了。 這個時間點,沒多少學(xué)生在校門口晃悠著,校門口也沒什么其他人,顧檸遠遠地就看見一輛車停在校門口的馬路對面處。 她又看了一眼四周,不見陳松,下意識地朝那一輛車走去。 剛好碰上陳松從車里面出來。 “媳婦兒?!?/br> 他喊了一聲。 周圍零零散散的幾個人紛紛朝他們看過來,顧檸快步走過去,拉住他的手,羞紅了臉:“不是說別在學(xué)校叫我媳婦兒嗎?” 陳松反過來拉住她的手,忍不住問道:“媳婦兒,你今天早上親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難得不好意思開口直接問。 這不太符合陳松的性格,偏偏今天他就成了這樣,因為她。 臉皮薄的顧檸怎么可能會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她抿著嘴巴,一聲不吭。 陳松也不逼顧檸了,反正他知道是這個答案就行,讓她坐進車子里,解釋一句:“這車是我兄弟的,就你見過的那個杜良?!?/br> 顧檸點點頭。 今天一整個上午,陳松不是看時間,就是在找北京這里有什么好吃的店,想給他媳婦兒吃最好的。 顧檸對北京也還不算熟悉。 她看著彎彎繞繞的路,一時間也分不清,轉(zhuǎn)頭看車子里面的導(dǎo)航路線:“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吃飯?” 陳松說了一個地點。 顧檸還是沒聽說過,但是也沒多問,反正跟著他去就是了。 “吃完飯,你急著回學(xué)校嗎?” 陳松忽然問顧檸。 她愣了幾秒:“你今晚又想讓我跟你回出租屋?我昨晚已經(jīng)不在學(xué)校留宿了,今晚想在學(xué)校住,而且明天上午還是早課。” “不是,我是想讓你跟我吃完飯后看一場電影,你以前不是說在電影院看電影很有那個叫什么來著?” 顧檸哭笑不得:“氛圍感?!?/br> 陳松轉(zhuǎn)動著方向盤,有點拗口:“沒錯,就是那個氛圍感?!?/br> 她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好?!?/br> 陳松挑吃飯的地方靠近一家電影院,吃完飯走幾分鐘就可以去看電影了,他本來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娶了媳婦兒后,變細心一點了。 在網(wǎng)上買電影票之前,陳松問過酒吧里的女員工,問她們,現(xiàn)在的小女孩喜歡看什么電影。 那些女員工推薦了幾部。 陳松在其中挑了一部評分最高的愛情片,今晚和顧檸來看。 電影開場之前,陳松買了爆米花和可樂,顧檸好像沒跟他去電影院看過電影,忽然做這種事,不知為什么也有點兒不自在。 但這個不自在是摻合著一些喜悅的,顧檸發(fā)現(xiàn)自己是喜歡跟陳松來電影院看電影的。 他們的位置自然是連在一起的。 陳松他挑的位置正好是在中排,這樣看電影會舒服一點兒。 顧檸坐在他旁邊,剛坐下,手就被牽住了,男人的手很大,骨節(jié)修長有力,安全感十足。 她眉眼一動,下意識看向他。 陳松將爆米花和可樂放好,見顧檸看過來,微一頓,轉(zhuǎn)手將插好吸管的可樂遞到她嘴邊:“怎么了?” 顧檸搖頭,沒說話,也沒有拿過吸管,而是直接壓低腦袋,吸了一口他手中端著的可樂。 陳松忍不住用拇指滑過她臉頰。 觸感柔軟,充滿著少女生澀。 顧檸長睫眨了眨,猛吸一口可樂就坐直身子了。 陳松看著腮幫子鼓鼓的她,莫名想笑,卻又隱隱能感受到今天顧檸有點不一樣了。 看電影看到一半,他打瞌睡了。 說實話,他腦子沒什么藝術(shù)細胞,也沒怎么和人來看過電影,對影片的情情愛愛也沒多少感觸,之所以會來,也只是因為顧檸。 陳松一個大老爺們的,沒遇到她之前,幾乎是不踏入電影院這種地方的,終日與那些兄弟廝混在一起。 顧檸看電影的時候也留意著他。 發(fā)現(xiàn)陳松打瞌睡后,她將視線從電影屏幕挪開,轉(zhuǎn)到他臉上。 其實擺酒席以來,顧檸很少端詳過陳松,經(jīng)常聽到有人說他這張臉好,放蕩不羈,五官硬朗,卻又有點吊兒郎當?shù)牟磺袑嶋H感。 今天一看,確實有點吊兒郎當。 他不喜歡穿文縐縐的襯衫。 陳松喜歡穿寬松自由的衣服等等,今天他也是穿了一件黑T恤,長褲子,但總算沒穿拖鞋了,穿了一雙白鞋子,跟她穿的類似款式。 不知道是不是顧檸的錯覺,感覺很像情侶款的鞋子。 她的臉染上薄紅。 這是想到哪兒去了。 一雙鞋子而已。 顧檸正想把視線從陳松身上拿開,就看到他頭一歪,掉下來了。 她幾乎是立刻抬手接住了陳松的臉,也是同一時間,他睜開了眼,四目相對,顧檸望入他眼底:“你……你怎么還睡著了……” 沒話說,亂找話。 可陳松沒給她說完的機會。 他親住了她。 陳松雙手捧住顧檸臉頰,耳邊有電影院的嘈雜聲,周圍還有不少正在看電影的情侶,但他就是想親她。 在顧檸接住陳松的那一刻,他就有這種沖動了。 唇齒糾纏,唾液交換。 陳松抵入她唇舌。 他語氣似乎也帶笑:“媳婦兒,我知道你早上為啥子親我了?!?/br> 顧檸被陳松奪走氧氣,臉漲紅。 “媳婦兒,你是不是也喜歡我?”陳松舔舐著她唇瓣,癢癢的,又想誘惑她說出喜歡他的這種話。 顧檸安安靜靜的。 她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下他。 這個回答已經(jīng)足夠了。 * 一等到法定年齡二十歲,顧檸就和陳松領(lǐng)證了。 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一家私人醫(yī)院里當心理醫(yī)生助手,剛來幾個月,還沒轉(zhuǎn)正,需要觀摩學(xué)習(xí)。 一般來說,私人醫(yī)院只接待那些預(yù)約了的客人,上班前就知道忙不忙了,顧檸今天并不是很忙,抽空給陳松發(fā)了一條微信。 顧檸跟的這一位心理醫(yī)生是已經(jīng)有了二十年工作經(jīng)驗的女強人。 她姓佟。 大家都叫她佟醫(yī)生。 佟醫(yī)生對她們很友好,就是在專業(yè)上會很嚴厲。 顧檸覺得跟她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佟醫(yī)生很看到顧檸,但也時常說她這種性格不太適合當心理醫(yī)生。 要改改。 顧檸這盡量在改了,因為她性格太過文靜了,有時面對那些來看心理醫(yī)生的人會不知道說些什么。 下午三點半有一位客人,顧檸吃完午飯就開始著手準備這一位客人的資料了,但這一份資料很簡單,只有名字和性別而已。 名字:裴路 性別:男 太奇怪了。 顧檸甚至以為是哪里出了差錯。 她拿著這一份資料去找佟醫(yī)生,佟醫(yī)生接過資料,點頭說:“沒有錯,這一位客人是隱私客人?!?/br> 隱私客人? 顧檸還是第一次聽。 佟醫(yī)生今天心情好,跟她多嘮叨幾句:“來我這里看過三次的客人都算是熟客了,這一位叫裴路的也是,他是一個軍人?!?/br> 顧檸還是有點不理解:“軍人有心理問題,政府應(yīng)該會……” 佟醫(yī)生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總有例外的。” 顧檸也不好問太多了。 她轉(zhuǎn)身出去,恰好與要推門而入的男人擦身而過。 男人很高,身板正,肩寬腿長,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了便服,長腿踩著一雙靴子。 “你好,佟醫(yī)生?!?/br> 嗓音低沉。 顧檸抬頭看了他一眼,捧著資料的手緊了緊。 男人側(cè)臉剛毅,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模樣與幾年前的好學(xué)生重迭,卻又仿佛被戰(zhàn)場上的硝煙研磨過,留下了一股獨特氣質(zhì)。 她記得他,以前跟夏藍有過一段的那個好學(xué)生。 顧檸剛才看到裴路這個名字,也想到了他,本以為是同名同姓,沒想到還真是他。 裴路為什么要來看心理醫(yī)生? 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出了什么意外嗎……夏藍是否知道呢? 門關(guān)上了。 顧檸不再能看到里面的佟醫(yī)生和裴路,他對她是沒什么記憶的,如果不是因為夏藍,顧檸恐怕也不會留意到裴路這個人。 等到下午五點半,里面的人才出來,她站起來。 佟醫(yī)生看著裴路欲言又止,卻也沒當著其他人的面說什么。 她只微笑說:“一個月后再過來跟我談?wù)勑??!?/br> 裴路“嗯”了一聲,走了。 不少護士扎堆犯花癡,其中一個護士拉了拉顧檸的手。 “這也長得太好看了吧,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了,對了,資料上有些聯(lián)系方式嗎?” 佟醫(yī)生掃了她們一眼,淡淡道:“客戶的資料不能泄露,哪怕是內(nèi)部人員,也不得亂看,打擾到客戶的生活,你們都給我記住了?!?/br> 護士紛紛點頭如搗蒜。 顧檸一聲不吭。 裴路留下來的資料只有姓名和性別,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方式。 也許他是軍方的人,這一方面需要保密吧。她沒再想,因為接到了陳松的電話:“喂?” 陳松:“媳婦兒,看樓下?!?/br> 顧檸走到窗前,一個高大的男人就站在樓下,舉著臺手機,正朝著樓上笑,他就是陳松。 她也不由自主露出了個笑容。 “媳婦兒,我來接你下班了?!?/br> 他說。 顧檸只覺得耳朵有點燙:“嗯,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