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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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br> 嚴是虔只是簡單咂了下舌,就能讓和悠如臨刀前,汗毛倒豎。 “我在問你話!”她很是兇勢,聲音都拔地比平日尖了很多。明她看起來才是占據(jù)上風(fēng)的那個,但騎跨在他的后背上身體緊繃地像一張架弦待發(fā)的弓。哪怕現(xiàn)在看著是徹底壓制了他,還是有種令她悚然的危險感懸罩著她。她本能地更加用力,一手抓握住他的兩根拇指絞握他雙手朝上更用力的反剪,另外一手握著刀抵在他頸側(cè)動脈、上下挪動著rou臀來加重自己的力量壓到他脊骨上最脆弱的筋處命門。 “嘶……” 嚴是虔果不其然倒吸了幾口涼氣。 這讓和悠以為自己找到了他脊背之上的命門,更狠地朝下壓—— 可是…… 嚴是虔的呼吸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 他的雙手被她愈加狠厲地反剪在后背上,換做常人不亞于快要被生生扭曲折斷的痛。而脊骨關(guān)節(jié)之上處處是根骨命門,被她這個姿勢,換做別人很容易就直接被壓斷了脊骨成了廢人一個的恐怖疼痛。懸與他頸側(cè)的火刀,雖小,但已將他頸上皮膚灼傷,割出淋漓滴答的鮮血。 和悠開始還以為,他是疼的抽氣。 然而…… “唔……啊……” 嚴是虔側(cè)臉被她壓在身下,頭發(fā)掩住大半的臉,但能看見太陽xue邊青筋凸起。他口中的呼吸,也像喘息一樣帶著……呻吟。 這聲音一時讓和悠腦子一懵。 “和悠姑娘。”嚴是虔卻喘息著開口了,不過倒是出乎她意料的禮貌很多。 “……怎么!” “說起來,你那上司……他那眼神,就好像怕我把你賣到青樓里一樣。”他說。 “我在問你話……” 嚴是虔笑了起來,“和悠姑娘,你和他睡過吧。” 和悠的身子猛一僵。 “……別岔開話題!”但她立刻就再次用力。 “嘶……啊……哈……”嚴是虔喘地更兇了。能看到些許的汗從他的額頭滾下來,把他些許的碎發(fā)都打濕了。 車廂之中,不知何時,熱的有些過分了。 “看來你那個上司,果然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臉了。壓根不知道,和悠姑娘你可比青樓里的姑娘要更……”嚴是虔仿佛仍是禮貌著,半個臟字葷話都沒說?!啊贿?!” 和悠卻仍然怒意更盛,把身子壓地更狠,“你…” “說到青樓?!眹朗球刂卮藘陕暎澳阌邢肫饋硎裁磫??” “…………”和悠一愣。 “比如……”他說,“二十、十九、……” 和悠的瞳孔猛地一下放大了許多。某種凌亂的記憶從腦子深處翻滾出來,像片片糅雜成一團的紙,意識還未來及將它們展開。 身為濁人的本能卻先察覺到透紙而出的墨色,洇濕一片。 和悠回過神來的時候已一把抓住嚴是虔的頭發(fā),狠狠地將他的頭拽起來,手中的刀橫抵在他喉嚨下面。理智告訴她,她不應(yīng)該對這個人有過大的敵意。他的職責(zé)應(yīng)該和坎猙不會有太大差別,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頭,她最不應(yīng)該的就是樹敵,應(yīng)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招惹這個人就行。 但實際上,那天藥物作用發(fā)作之后,她什么都記不太清了——然而直到剛才提及青樓………她才隱約想起來,當時除了柳茵茵,還有這個男人。 而當男人開始這樣倒數(shù)時,令她恥怒焦憤中,心跳加速,她兩腿之間開始不自覺地有種抽搐感…… “怎么突然還生氣了。其實,我今天是來賠禮道歉的。這斷碑館里別人家女子姑娘都有人車接車送的,我們和悠姑娘怎么能天天自己租車回家?柳三席太迂腐不知變通,我就在天都買了輛車輦來接你下值了?!?/br> 和悠聽地一愣。什么……就順便去買了車輦? 這樣奢華的車輦——已經(jīng)比那斷碑館里其他人的車輦奢貴太多了,買下來得多少錢。這人說的好像就是隨手買了件衣裳一樣……她不由自主地就朝這兒想了。 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各頂個地都這樣有錢。 不過,前半句她哪會信他,道歉?鬼扯。但此時窘迫與自己身體的奇怪反應(yīng),而生怕男人發(fā)現(xiàn)地悄悄試圖挪動臀rou而不得不聽下去。 嚴是虔好像什么都沒察覺,與剛才面對時傲?xí)r的咄咄完全不同,倒像剛來天都在門外見到他的那般坦蕩磊落。 “我賠你一個關(guān)于我的秘密?”他的咽喉處朝外滲出的血已經(jīng)淋漓成線了?!斑@可是我的弱點。世上,很少有其他人知道的?!?/br> “……什么?” “對我這個族群來說……后背,是相對來說很脆弱的地方……”嚴是虔的聲音里頭,仍有嘶啞的喘聲。 “………”和悠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一聲細微的聲響。 然后就感覺到手中不太對勁…… 手中的刀,被嚴是虔猛地一口咬住—— 她只感覺到手里的刀仿佛被萬斤巨鼎給壓震住,根本拔不出來也抽不掉。她毫不猶豫地試圖點爆那把用靈力幻出來的刀…… 然而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砰砰幾聲…… 她根本沒看清楚嚴是虔到底用了什么身法,也沒看到自己的身體是怎么被人一把拽下來猛砸在輦座之上的。 “咳——” 巨大的沖擊力將她的肺部沖出一聲激烈的咳嗽,她因為疼痛而產(chǎn)生的眩黑,漸漸消退之后,就看到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徹底顛倒了過來。 嚴是虔單膝跪姿跨坐在她的腰腹上,一掌握住了她的頸,屈起一腿踩在她腰旁的輦座上,口中還噙著她的刀。她的刀明明脫離了她的控制,應(yīng)該消散的,但不知他到底是什么邪門的法子,那刀仍灼灼的亮著。 咔嚓。 在和悠震驚的眼神里,嚴是虔輕松咬碎了嘴中噙著的刀,碎裂的刀鋒在空中泯成一朵朵不規(guī)則的火花,如同不斷閃爍的紅色眼影一樣,將他眼角的淺紋涂抹出耀眼瑰麗的紅。 他的舌尖上還抵著一塊刀鋒的碎片,被他緩慢地沿著唇縫舔到嘴唇內(nèi)側(cè),慢條斯理地當著她的面咀碎了…… 而她這時才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使不上半點力氣了,仿佛被什么無形的東西所控制住了。 他坐壓在她的腰腹上,緩慢地頂胯,褲子高高的隆起,前端甚至有了洇濕的痕。 “我這個族群啊……后背也能高潮的。你他媽的……剛才差點把老子給坐射了。不過……穿著衣服太不方便了。我更喜歡你光著沒毛sao逼,貼在老子身上亂坐?!?/br> “…………”和悠的瞳孔里呈現(xiàn)出不可克制的恐懼。 “不過,你算是進步了?!眹朗球┥硐聛?,盯著她的眼睛?!奥犚娎献拥箶?shù)數(shù),竟然沒有直接高潮?” “你……放開……放開!”和悠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了。 他笑了起來,“你應(yīng)該……都想起來了吧?還是壓根就沒舍得忘?。苦??” “別……” “沒關(guān)系?!眹朗球f道,“以后時間多著呢,我會讓你一聽到我倒數(shù)數(shù)……sao逼就不只是癢地一個勁地夾?!?/br> 他吻上她的下頜,一路落到她耳朵里。“而是直接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