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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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茵茵來之前,雖然已經(jīng)多少料到了一些情況而將手下都留在了院外,但一到門外還未進去,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感就已撲面而來。他淺定心神,悄然已做好了正面沖突的準備。 ——咣啷幾聲巨響。 柳茵茵雖是進了房內(nèi),但一陣刺眼的光芒對沖之下,朝前半步都已逼下他額邊滾下的汗珠。 內(nèi)室中屏風倒與地面,屏柵碎成齏粉,視野倒算開闊,一眼就能看見內(nèi)室的情景。 內(nèi)室燈珠昏暗,些許光芒如縷煙,曳過。把男人的眼尾拖出一道長長的眼影,猩紅撩人如曜夜中的貪狼星。他雙腿岔開,一條腿踩在踏凳上,手垂過膝,扶著一把閃爍著溢彩的長刀,懶洋洋地痞撐起上半身,女人上半身靠在他懷里,空余的左手繞過她身前擺弄著她的rou逼。看得出來她在試圖掙扎,可是下半身被跪在床上的、另外一個精壯男人用力掰著,兩個人的的手同時都在她的rou逼上玩弄,就連柳茵茵走進來了,也沒有停下來……因為柳茵茵分明看見,她的屁股不斷地因為快感而不斷地因為痙攣而抬起落下,rou逼里噴出來一截一段不知是尿水還是yin水的體液……在半空中是那樣的明顯。 兩個男人都察覺到他進來——應該是早于柳茵茵走進來之前的,否則,也不會同時都有這么大的殺氣。 柳茵茵的喉嚨有些發(fā)澀。 一個蒼霄三席,一個蒼霄二席,都發(fā)情了,他哪怕提前帶著面具了,都仿佛仍能感覺到妖族雄性頂級清人的恐怖信息素,嗆地眼睛都痛澀??涩F(xiàn)在這看來,這已經(jīng)是他最不需要在意的小事了…… 兩個發(fā)情的大妖,斬猙身上的氣息紊亂,柳茵茵已不陌生了,那是發(fā)情到賁臨狂躁了。斬猙平日里不狂躁的時候,柳茵茵哪怕不是聽說過他的一些傳聞,只憑他在天壤最近這些天的動靜也知道他是蒼霄名副其實的戰(zhàn)爭販子。 的確很危險。斬猙壓著和悠的腿,只是瞥了他一眼就無視了他,是根本就不把他當成能與他為敵對手的蔑視。 可……柳茵茵反而此時最忌憚的,不是斬猙。 而是看起來尚有理智,甚至還掛著笑容游刃有余的嚴是虔。 “柳三席?!?/br> “嚴二席……”柳茵茵雖試圖想要和他冷靜交流,但已經(jīng)反手握住了自己腰后的劍柄。一打二,兩個蒼霄的狂暴大妖。 他幾乎毫無勝算。 嚴是虔仿佛沒看到柳茵茵如臨大敵的緊張,“看不見我們忙著么?柳三席?!?/br> 他的手指用力碾過和悠的陰蒂,成功逼地她一聲驚叫,卻被嚴是虔一把撈住下頜,強迫她稍稍側(cè)過臉來,當著柳茵茵的面輕輕吻掉她擠出來的淚花。她果然看見了柳茵茵…… “柳……茵茵……啊……救……” 和悠竟然看起來還是有點理智在的,——但是她凄慘的求救一下就被悶堵回去。 嚴是虔壓住她的下半張臉堵住她的慘叫,還分神去教著斬猙,“你才插進去三根手指,sao貨的屄現(xiàn)在還是太小……你這樣強cao進去,怕不是要被她夾地直接秒射了?!?/br> “嚴二席!”柳茵茵上前一步,“快點放開她。” “哈?!眹朗球陨宰绷它c身子,壓在長刀之上的手頓將長刀壓出噼里啪啦的光斑,仿佛雷霆一樣地閃爍著?!拔乙环拍兀俊?/br> “………” 嚴是虔挑眼看著柳茵茵,笑容更深?!傲襾硖於贾?,沒少給你留余地。你連斬猙一個人都抗不住,就別算我了。” 柳茵茵的呼吸愈沉。 嚴是虔掰住和悠的臉頰,她凌亂的發(fā)絲有些許抿在他唇內(nèi),信息素侵襲之下,她的眼神就開始要迷離起來。他垂下睫毛,視線從柳茵茵的臉上掠過自己的刀,最后停留在和悠的眼睛里,注視著她眼睛里迷亂的yin紋,“柳公子,帶著你身上人族那點道貌岸然………” “滾吧。” “…………” 比他預估的狀況更糟了。 嚴是虔竟然比斬猙還要發(fā)情更深,狂暴更甚。柳茵茵很確信,如果他現(xiàn)在不立刻離開……嚴是虔不只是會要他的命。 他雖對斬猙不熟悉,但嚴是虔的傳聞……柳茵茵倒是知道不少。 冷厲森嚴的蒼霄內(nèi)部,嚴是虔私下看起來是相對好相處的那種??墒恰@著嚴是虔身上某些傳說,遠比斬猙要更加滲人可怖。嚴是虔兇殘的程度,據(jù)說不亞于聞督領(lǐng)。北境除了蒼主聞督領(lǐng)之外,唯三一己之力單挑滅了一個整個妖族族群的人,嚴是虔就是其中之一。 柳茵茵還沒加入蒼主麾下時,嚴是虔就已經(jīng)是蒼霄二席了,而且是最早一批跟著聞督領(lǐng)的。 蒼霄的精英干部是換人換地最頻繁的,死傷率甚至不亞于地息,加上蒼霄內(nèi)部是純粹看實力說話的,只要你能贏了上面席次的人,你就可以取代對方的席次,比如斬猙這樣的,就是一路打穿爬上來的。而隨著蒼主勢力的擴大,蒼霄納入了許多實力兇橫的大妖,但這么些年,蒼霄二席雷打不動地從未換過。 如果是平時——柳茵茵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更何況現(xiàn)在嚴是虔已經(jīng)發(fā)情到狂暴。 但是。 她顯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輪yin虐,渾身痕跡,癱軟無力,被嚴是虔和斬猙壓制著毫無反抗之力…… 她竭盡全力地看著他,被捂住的嘴發(fā)出含糊的嗚咽,但柳茵茵也清楚那是怎樣的求助。 他可以無視,轉(zhuǎn)身就走。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樣,關(guān)閉神識鏈接,全當沒有發(fā)生過。 ——但連他都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何況是這個女人。 “我已經(jīng)為兩位準備好了干凈貌美的濁人。今夜之事,我會妥善處理干凈,不會讓二位在北境有任何后顧之憂?!?nbsp; 柳茵茵深吸了一口氣,朝前邁出一步,看著和悠吧嗒吧嗒掉下來的眼淚?!八磺樵?,放了她吧。” —————————— 沒想到八 嚴兔子猛地勒。 老規(guī)矩,不吐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