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放他一馬(發(fā)瘋警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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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d:[恭喜我的蘇大導演,晚上八點,楓葉山莊給你慶祝一下,不見不散。] 下面附著楓葉山莊的定位。 蘇虞人還在a市忙的連軸轉(zhuǎn),看到消息的時候已是七點多,地圖導航規(guī)劃路線顯示,從酒店到楓葉山莊駕車需要一個小時。 她便回靳野“稍等”,然而對面沒有回復。 有點奇怪,但蘇虞并沒有放在心上。 蘇虞稍微收拾了一下,抵達時已經(jīng)是九點鐘。通常她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奈何今天靳野的邀請實在太倉促。 更何況女士有遲到的權(quán)力,她想靳野不會介意。 夏夜蟲鳴不絕,滿園的紅楓放眼望去仍是新綠,別墅前的草坪種滿了大片的玫瑰。 楓葉山莊此刻燈火通明,人影綽綽。侍者們端著銀色托盤,香檳和各種精致的點心,穿梭于賓客之間。 復式二樓觀光區(qū)。 “事給你辦好了?!弊谏嘲l(fā)上的男人說道。 他長腿翹在茶幾上,人字拖,短褲,古巴領(lǐng)花襯衫,一身休閑打扮簡直像是來度假的,別墅的戶外泳池區(qū)可能更適合他。 玻璃茶幾上倒映出靳野冷漠無溫的臉。 “嗯?!彼麘醒笱蟮貞艘宦暎牪怀鍪裁辞榫w。 “不過那小子警惕心很強,我的人差點給折進去?!?/br> 男人瞇著眼笑,夾著一支雪茄,猩紅在指尖燃燒,接著道:“老頭子要知道我替你干這事,不僅要把我的軍裝扒下來,還得扒層皮?!?/br> “怕什么,”靳野稍抬眼瞼看著戚月白。兩人的眼神,如出一轍的囂張,怎么看都和害怕毫無關(guān)系。 “揍王志那回,我不也沒把你供出來么?!?/br> 把王志命根子給踢殘的那一腳,是戚月白這陰貨。 戚月白比靳野大兩歲,兩人年紀相仿,又是大院里一個派系出來的,一個毒一個狠,算得上惺惺相惜、臭味相投。 當時戚家處在敏感期,受不得一點風吹草動,靳野就將事情全攬在身上了。 算起來,戚月白欠了靳野頂大的人情。 “……嘖?!逼菰掳装涯_放了下來,向前俯身,將雪茄架在金邊陶瓷煙灰缸的煙槽里。 正欲開口,卻見靳野緊繃的臉上掀起層層波瀾。 戚月白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一襲水藍色緞面長裙的女人,在管家引領(lǐng)下穿過大廳往樓梯口走來。她身姿搖曳,裙尾像流動的水波撫過雪白的足踝。 不少男人女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戚月白收回視線,似笑非笑地,目光揶揄。 “是她?” “嗯?!?/br> 正心頭煩躁,靳野猛地灌了口酒,冰鎮(zhèn)過后的烈酒滾過喉嚨,略微辛辣,心也跟著燒了起來。 戚月白笑意漸深,冷白曄麗的面容,明明是人面蛇心,眼神竟然有種純?nèi)粺o暇的圣潔感。 “咱們互幫互助,甜甜姐那邊,”他無辜道,“你可不能出賣我……” 威士忌酒杯輕輕地搖晃,靳野垂眸看著冰球在琥珀色的酒液中上下移動,眼神復雜而深沉。 “戚月白,你可以滾了。”說完,他放下酒杯,冰球撞擊杯壁發(fā)出清脆的叮當聲。 站起身,朝蘇虞的方向迎了上去。 “怎么搞這么隆重?”蘇虞顯然被派對的規(guī)模嚇了一跳,突然覺得自己應該穿一身高定禮服來,才對得起靳野的大費周章。 靳野自然地摟過她的腰肢,“我還嫌太無趣了些?!?/br> “我這人是能不應酬就不應酬?!?/br> “徐老還邀請了很多業(yè)內(nèi)的前輩,原本還想帶你去認識一下,”靳野遺憾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沒事,剛才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碧K虞一路上收到好多名片。 原來徐老局長和靳野認識,她心想,看來《梔子花開》這個項目最終落在自己頭上,多多少少也是沾了靳野的光。 “原本還想請你那幾個弟弟來的?!苯翱此茻o意道,將一杯香檳遞給她。 酒杯晃了一下,險些灑出來。 蘇虞心虛地顫了顫睫毛,快速眨眼,“一個獎項而已,沒必要?!?/br> “呵呵,是么?”蘇虞聽見靳野輕輕笑了一下。 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fā)麻。 “而且我這水平,也算不上厲害?!碧K虞低頭喝酒掩飾自己心底的慌張,果味香檳似乎有些澀口,不太好喝。 靳野的指尖下意識用力,嵌著她的腰。 “不,蘇虞,你是真的很厲害?!彼f道,壓低眼皮,斂下眼底陰鷙森然的冷意。 這個“厲害”似乎別有深意。 蘇虞忍不住蹙眉,終于明白今晚的怪異感在哪里了,靳野幾次都是是直接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寶貝、寶寶、老婆。 明明自己最受不了那些黏黏膩膩的稱呼,為什么突然又會覺得不適應呢…… 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這個問題。 她突然一陣眩暈,倒伏在沙發(fā)上。 * 再次醒來的時候,蘇虞發(fā)現(xiàn)自己被銬在一張大床上,她未著寸縷,四肢動彈不得,像一件供人觀賞的物品。 四周一片漆黑,蘇虞只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門被打開,男人高大的身影款款向她走來。 光芒從門外傾瀉而入,刺得人睜不開眼,但蘇虞知道,是靳野。 “……靳野,你想干什么!?”蘇虞咬緊牙關(guān),她可不認為靳野迷暈她是想玩什么奇怪的情趣。 “我還能干什么?”他反問,漫不經(jīng)心道,“當然是干你啊。”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蘇虞試圖動了一下腿,鏈條發(fā)出沉甸甸的聲響??吹剿踪M力氣的模樣,靳野陰霾的心情突然愉悅起來。 他關(guān)上門,打開燈,走到床邊。 昏黃而柔和的光線下,靳野兩手插袋,垂著眸,居高臨下的目光一寸寸爬過她潔白無瑕的胴體。 蘇虞突然鼻頭發(fā)酸,感覺自己被他惡劣的態(tài)度羞辱到。 沒想到事情會敗露的這么快,或者說一開始她就是在玩火,自己這點事情,靳野動動手指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她心存僥幸,只是沒想到靳野能這么瘋。 很快,她就刷新了對靳野瘋度的認知。 靳野給她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洛離被綁在甲板上,眼睛蒙著黑布條,奄奄一息的軀體上布滿紫青交加的淤痕。 蘇虞臉色蒼白,恐懼終于真實地滲透她的每一個毛孔。 “現(xiàn)在這艘船在往公海上?!苯袄淠卣f著,漆黑的鷹眼死死盯著她,似乎不愿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細節(jié)。 蘇虞倏然睜大眼睛,渾身發(fā)抖,她沒想到,所謂丟進公海里喂鯊魚的狗血橋段,是真的能發(fā)生的。 “靳野,你要是對洛離做了什么,我不會放過你!”她崩潰道,身體瘋狂地扭動,床頭的金屬鐐銬與鐵藝欄桿碰撞,發(fā)出像小貓磨牙利爪的聲響。 她疾風驟雨般的反應出乎靳野的意料。 兩截皓腕在掙扎中被手銬磨得通紅。 靳野額角青筋狠狠一跳,眼眶通紅,怒吼一聲,“你再動,老子現(xiàn)在就弄死他?。?!” 想到洛離可能有個叁長兩短,蘇虞的心中害怕極了,身體僵直不敢再動,只是淚水不停地從眼眶中涌出。 朦朧水光模糊視線,她看不清靳野冷峻面容上一閃而過的痛苦。 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嗓音沙啞,冷嗤道:“哭什么,你的情弟弟不還沒死么。” 可不管怎么擦,怎么抹,蘇虞的眼淚就是掉個不停,靳野的指尖被燙的蜷縮回去,心卻猶如墜入萬丈深淵。 她是真的喜歡洛離。 那他算什么。 淚水從眼角流到耳廓,蘇虞漸漸也聽不清靳野在說什么,她強撐著抬起頭,視線恢復清明的同時,靳野已經(jīng)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淡漠。 “就這么喜歡他?”他彎下身,咧嘴對她冷笑。 蘇虞陷入沉默,臉上只剩下冰冷和淚水。 許久,干澀的喉嚨艱難地擠出一句。 “放過洛離,求你了……” 靳野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表情陰冷駭人,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好啊。” 他突然笑了,惡劣至極的笑,由胸腔震顫開來,肩膀抖動,笑意蔓延到全身的肌rou。 “那就好好伺候我,”靳野俯身,伸手拍拍她滿是淚痕的臉頰,“我高興了,說不定放他一馬?!?/br> --- 罵了野子就不能罵妮妮了哦(抱頭遁走) 發(fā)瘋的狗是沒資格吃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