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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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突然有了心動的女孩,那我算什么?” 眼前靳甜還在抽噎,她抽了張紙巾擦淚,妝越擦越花,成了只小花貓。 蘇虞聞言冷笑:“心動個屁,心要是不動他早死了?!?/br> 然后手臂一撈,摟過靳甜顫巍巍的身子,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 蘇虞想起當初洛堯被捉jian后也是這么對她說的。 “小虞,我對鄭楚雪有心動的感覺?!?/br> 她也是這么問:“那我算什么?!?/br> 洛堯說:“一個人真的可以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嗎?我分不清,所以我開始懷疑對你的感情。我是漸漸的不喜歡你的,你和雪兒是兩個極端,你任性、驕縱、粘人,甚至到讓我有些窒息,你懂嗎?呆在你身邊,我快要喘不過氣,甚至我開始害怕收到你的消息,接到你的電話?!?/br> 談到鄭楚雪,他的表情開始柔和起來。 “雪兒和你不一樣,她很溫柔體貼,善解人意?!?/br> “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的,是性愛、存在感,和驅散孤獨的能力?!?/br> 洛堯說:“我會和你結婚的,但我想要你能接受?!?/br> 接受什么,接受他的既要又要? 既要和她的聯(lián)姻,又要維持和鄭楚雪的婚外關系? 蘇虞只是平靜地說:“我們解除婚約吧?!?/br> 洛堯愣了一下,然后說“好”。 “甜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國外的生活么?” 蘇虞撫摸著靳甜的頭發(fā),給她講自己初到國外那幾年。 第一年,她靠著酒精和安眠藥度過了那段地獄般的時光,每天被噩夢驚醒,一遍遍懷疑自己,一遍遍否定自己。清醒的時候,瘋狂用學習麻痹自己,仿佛只有成績單上的評價能給給她些許肯定和安慰。 第二年,病情加重,她開始夢游,有時是赤腳在社區(qū)里晃蕩,有時是在公園的長椅上醒來,甚至有一次驚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公寓樓天臺上無意識地哭泣,她才幡然醒悟,錯的不是她,而是這個世界,那她為什么要去死? 然后,蘇虞開始嘗試很多新鮮事物,游戲、賽車、跳傘、沖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最后她在拍電影中找到無限的樂趣,便一頭扎了進去。她覺得自己成了鏡頭世界里的上帝。 后來的日子,沒有劇情,沒有任務,她只是她自己。 她自己就是整個世界。 說到最后,靳甜抱著蘇虞痛哭,罵她這個死女人為什么要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蘇虞沒有回答。當時的她想,自己如果是一個生活在小說世界里的人,那么是不是她得到的愛都是假的,所以她不敢和任何人聯(lián)系。 蘇虞捧著靳甜那張臟兮兮的小臉,認真說道:“不喜歡你的男人,都是沒品的家伙。甜甜,你要先學會愛自己,愛己者人恒愛之?!?/br> 聽到蘇虞不惜剖開那血淋淋的五年來安慰自己,靳甜心中酸澀,抽著鼻子道:“你說的對,當年甜姐我一句只喜歡處男,就叫大院那幾個給我守身如玉十幾年,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以后我要游戲人間,爭做新時代女海王?!?/br> “你能這么想很好,蘇言策今年都34歲了,你圖他年紀大還是圖他不洗澡?” “你這樣說,我感覺他聽起來臭臭的?!?/br> 靳甜被逗樂,扯出一個笑容。 “其實我來之前就已經想清楚了,之所以和你吐槽,不過是心有不甘罷了?!?/br> 最后,閨蜜倆在沙發(fā)上抱作一團。 靳甜躺在蘇虞大腿上,喃喃道:“干脆咋倆湊一對好了。” 突然靈光一閃,她坐起來,一臉陰惻惻地和蘇虞大聲密謀:“你把你的股份賣了套現(xiàn),然后我再把蘇言策那個老男人搞到破產,讓他露宿街頭……” “別,那我估計要被我爺爺?shù)跗饋泶颉!碧K虞嘴角抽抽。 “啊——”靳甜癟癟嘴,“那要不你再加把勁,踹掉你小叔當董事長,然后迎娶我當董事長夫人。” 蘇虞摩挲著下巴,思考起這個提議的可能性。 * 一個四面環(huán)境險峻的角落,城市的陰影之地。 破舊的石磚墻與危險的木質結構組成了殘破的房屋,它們仿佛躲避著城市的注視,小巷中散發(fā)著腐爛與污穢的氣味,行走其中,每一步都是一次搖擺不定的冒險。 蘇陽站在狹窄而擁擠巷口,凝視著這些破舊建筑張開的黑洞洞的嘴巴。 他帥氣挺拔,氣質出眾,惹得濃妝艷抹的發(fā)廊女子想要上前攬客,卻都一一被那陰郁而詭異眼神勸退。 不一會,頂著亂糟糟頭發(fā)的女人出來了,帶著他走進一間屋子。 這是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家具陳舊而破爛,只有一盞昏黃的燈泡在努力地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房間中彌漫著一股霉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蘇陽站在那沒說話。 手指劃過墻壁褪色的照片和獎狀。 “小陽啊,媽…我發(fā)揮的怎么樣?!眳窃氯阌行┬奶?,當時鬼迷心竅,著實為抽了蘇陽那一耳光而暗爽,可現(xiàn)在面對蘇陽她只有一陣后怕。 聞言,蘇陽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他嘴角的傷口已經結痂,總歸他心情好,不與她計較。 “jiejie的支票記得給我,現(xiàn)金我會打到你的卡上?!?/br> “現(xiàn)在你可以消失了?!?/br> 這個“消失”,蘇陽說的極其詭異。 吳月茹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一直蔓延至心底,她跪倒在少年面前,不住地磕頭,額頭磕出血來。 “小陽,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是mama錯了,mama對不起你,可我的腿已經叫你打斷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鮮血沿著她的眼角滴落在地上。 蘇陽笑得更開心了,終于喚了女人一聲“mama”。 “讓你消失就是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說我生來就是向你討債的孽障,債沒討完,怎么會輕易放你去死呢?” 哪有這種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