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布料曖昧地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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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寧腦海里各種胡思亂想涌現(xiàn)著,循著來時的路往自己院子里去。這時的夜還沒有被光污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除了燈籠照出的一方天地,別處什么也瞧不清晰。 不知不覺間,身后的腳步聲消失了,梁舒寧回過神來悚然一驚,正要往回走,旁邊不知什么時候鉆出個人來,一只軟軟的手牽住了她。 “四娘,這邊來?!睖貪櫟穆曇粼谒呿懫?,是個男子,不待她反應(yīng),緊握著她的手引她往廊下去。 燈籠晃晃悠悠地照著腳下的木板,梁舒寧跟著他轉(zhuǎn)過長廊,覺出這好像不是剛剛過來的路,正要掙脫開問問他這是往哪去,男子忽然推開一扇門,拉著她進(jìn)去后,一邊關(guān)門一邊急切地貼了上來。 溫溫柔柔的一張臉,同他的聲音一樣,但上來就湊得如此近,她下意識臉一偏,耳垂熱熱的,被男子親上了。 “四娘,四娘……”濕熱的舌尖把她的耳垂含住,抿了一口又松開,飽含情欲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叫著她,梁舒寧要去推開他,卻不知男子什么時候把衣衫拉開了,觸手是溫?zé)彳浤伒钠ou。 “四娘摸這里……”耳垂又被深深一吸,梁舒寧全身不可抑制地繃緊了,在被拉著手腕碰到男子胯間勃起的陽具后,她使了力氣,終是狠狠推了一把身前的人。 咣當(dāng)一聲,男子腦袋磕到身后不遠(yuǎn)處的椅面上,而后蜷縮著倒地,連帶著椅子也倒了下去。 梁舒寧平復(fù)呼吸,用袖子擦了擦耳垂,面上雖是鎮(zhèn)定,但腦子里瘋狂地回想著書中可有這情節(jié),但直到男子已經(jīng)緩過神,支著地慢慢坐起來,她也想不起絲毫。 “寧主子這是在外面有了新歡,就厭棄念臨了?”男子一說話,梁舒寧不自覺瞧過去,見他毫不在意地露著胸脯,兩條細(xì)長白嫩的腿半遮半掩藏在衣衫下,立馬紅著臉別開了眼。 念臨?念臨? 名字好像在書里出現(xiàn)過,可是與這人有關(guān)的情節(jié)是……江念臨!電光火石間,梁舒寧眼前一亮,終于記起面前這個人來。 書中原主有個不得寵的七弟弟,從小父親就跟人私通跑了,艱難度日到八歲終歸是病死了,而江念臨便是七弟弟的小廝。 書中后半部分原主將被下獄時,江念臨到她面前自曝被她幾番蒙騙后,本以為能得些銀錢救治梁堯書,可后來卻被拒之門外,梁堯書也被耽擱救治,活活病死了。 再后來,他去三房院子伺候,攛掇梁舒韻與原主花天酒地,強(qiáng)搶男子,散布謠言,共謀家產(chǎn),最后兩人一個被打成瘸子,一個被下了獄,倒是活該。 當(dāng)時看到這里,她還覺得報應(yīng)不爽,挺大快人心的,但現(xiàn)在……梁舒寧上前幾步把人衣衫攏好,希望沒惹到這尊大佛生氣,“我一時發(fā)了癔癥以為是誰呢,頭可被磕疼了?” “沒有,”手被牽著鉆進(jìn)了衣衫下,布料曖昧地抖動,梁舒寧被引導(dǎo)著揉起手心里小小的乳尖,慢慢地那粒rutou硬起來,而江念臨在她懷里喘息得明顯急了,“四娘之前說過,給堯哥兒請個醫(yī)娘看看呢,不知……” 主母主君怕是都知道些梁堯書的病,但因著他那父親,都視而不見起來。偏原主偶然見著江念臨,貪他貌美許諾要救下這個七弟弟,結(jié)果占了人家身子,后來事也沒辦成…… 梁舒寧手心里起了汗,猶豫的空當(dāng),懷中人以為她不愿意,胯下衣衫撩開,等她反應(yīng)過來,手已經(jīng)被按到了半硬著的陽具上。 隨即一聲似痛似爽的低叫,讓人聽得耳熱,指尖下勃跳的莖身也大了幾分,她燥得后背出了層薄汗,僵硬間江念臨蹭著她下巴吻了上來。 輕微的水聲從兩人唇齒間蕩開,梁舒寧不算青澀但也不是老手,含吸著伸進(jìn)她嘴巴里的舌尖,把玩了幾下江念臨的囊蛋,她移開手悄悄把人衣服拉了拉。 吻了片刻,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梁舒寧捏著人肩膀往后靠了靠,壓著呼吸開了口,“醫(yī)娘我會替你尋的,這個你拿去當(dāng)了,先包幾帖藥給他吃著?!?/br> 身上沒有裝銀錢,她把手腕上套著的鐲子褪下來,美人恩她今夜還消受不起,把東西塞到人懷里,順手把衣衫系好,她拍了拍消瘦的肩膀以示寬慰,趕緊起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