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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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只只是腰肢,還……還有xue里的跳蛋。 下體咬著的跳蛋突然蹦動起來,許眠歡腦子一白,在自己父母的面前軟了半邊身子。 他慢條斯理地撫弄著她的身體,齊整的校服是最后一塊遮羞布,在曖昧的舉動外盛開一朵欲蓋彌彰的體面,guntang的皮膚幾乎要融化在他放肆的溫熱指頭了,許眠歡死死咬著下唇,在花瓣漫出的大水里撈出濕漉漉的理智。 許眠歡緊繃著身子,全程沒有抬過頭,她害怕在場的成年人看破她眼底氤氳著的情欲,與此同時,許眠歡心一狠,繃住軟綿綿的手指,探下去,抓牢他作亂的手腕,反手就是用力一擰。 她下手時什么都沒有顧及,幾乎是用了吃奶的勁,徘徊在腰肢的指尖終于停下,許眠歡才剛剛松下一口氣來,耳畔就被少年意味不明的輕笑勾住。 熟悉的、讓她驚懼的笑聲瞬間凝固她流動的血液,心臟登時吊在嗓眼,許眠歡現在的心緒很是矛盾,一面是由他的笑意惹出的惶恐,下體的跳蛋并沒有減速,另一面是燎原的情潮。 許眠歡咬咬牙,都已經走到這一步,想必她做什么都已經無濟于事,這樣想著,許眠歡破罐子破摔般地欺出指腹,照著他的手臂又是一記擰。 校服里的那只手終于抽出來,就在許眠歡以為這情欲的煎熬終于捱到頭時,xue里吃著的那顆跳蛋毫無預兆地開始瘋狂動作起來,次次都是重重壓上她敏感的軟rou,接二連叁的煙花在許眠歡眼前炸開,她甚至恍惚著以為自己的xuerou要熟爛在汩汩的yin液里。 她的內褲要包不住泛濫的春水了。 許眠歡的喘息越來越重,甚至還飄上幾絲壓不住的嬌媚,這變調的異樣聲音同時吸引住父母和班主任的注意力,他們的視線探究地循過來,許眠歡只覺凝固的血液“轟”的一下刷進空白的腦海,眼角被欺負出一點無措和驚慌的醉紅,她抑制不住地抽抽鼻子。 班主任的目光落在女孩潮濕的睫羽上,他明明也沒有說幾句重話,怎么又把女生給訓哭了。他一邊暗自這樣想著,一邊習以為常地拉開目光找紙巾。 許眠歡羞愧得想死,兩團鮮艷的酡色在她素凈的臉上越蒸越深,越來越低的腦袋像是決意要藏進胸口。 一雙修長如玉的手指突然橫進她的視野,一塊干凈的紙巾靜靜臥在那白皙的指間。 這雙手曾捻過她胸前紅茱,這雙手曾無數次在她最隱秘的地方抽插,她的蜜液曾濺滿那白玉般的顏色。 許眠歡怔忪地盯著眼前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她摸不透他的意思,遲遲不敢探指去接少年指間的紙巾,班主任將女孩躊躇的動作和霞色的臉頰盡收眼底,一個不合時宜的猜測冒出來,就在他的目光越來越意味深長時,眼前的女孩突然顫著手揪住紙巾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扯進自己的手心,飛快捻了捻自己的眼尾,整套動作都透著些鬼鬼祟祟的意味。 班主任看著宋溺言斂下手,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可又實在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他當然不會知道,就在剛剛許眠歡猶豫的那幾秒里,她xue里的跳蛋突然以一種她從未經受過的高頻運動著,這本就是一種無聲的威脅。 宋溺言垂瞼,女孩的腦袋垂得很低,松松扎在發(fā)后的馬尾悄無聲息地滑落,勾出一截細膩的脖頸,他無波無瀾的目光存在感極強地擁在她的后頸,就在許眠歡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時候,班主任突然開口,拯救了她: “許眠歡啊,你先出去吧,老師先和你的父母聊一聊?!?/br> 班主任的想法很簡單。他或多或少猜到了許眠歡的家庭狀況,他害怕這對奇葩父母又蹦出什么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的言論來,先把小姑娘支出去為妙。 許眠歡不動聲色地松松緊繃的肩膀,迫不及待地轉過來往外逃,班主任掃她一眼,覺得這女孩慢吞吞的走姿怪怪的,卻也沒再多想,目光重新回到許忠和徐檸身上,擺出客套的笑痕。 小蜜蜂放大的上課聲來自不同的教室,纏進走廓時洗走了所有的靜。許眠歡的后背抵在墻上,她支撐不住地半蹲在地,春潮從睫羽爬滿整張臉,動情的喘息自死死捂住唇瓣的五指叛離,逃入瑯瑯的教書聲里。 清液大股大股地刷出xue縫,淹沒私處的跳蛋。 高潮完的身體軟綿綿的,再也無法支撐屈腿的動作,她跌坐在墻角,xue里的跳蛋終于放緩蹦動的頻率。 許眠歡還沒定穩(wěn)心神,垂下的瞳孔里映出一只干凈的鞋尖。 她的呼吸有一剎那的腦袋,女孩甩甩腦袋,將溺進yin水的理智拖回來,慢吞吞仰起視線。 少年清冷的影子污上她瀲滟的眸底。 微躁的燦金漫進春末的余燼里,幾袖晴光將走道剪成一副明媚的插畫,初夏的風吻住她輕揚的發(fā)絲,春潮未泄的眼波漾住少年那雙桃花眼的輪廓。 宋溺言蹲下身,許眠歡懵懵懂懂被圈進松柏味的懷,耳垂被溫熱的胸膛染紅,無力的身子也支起一點抗拒的僵硬。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到她的僵硬,他端著她的后背,將女孩往自己的懷里按得要深,許眠歡整個人都被牢牢鎖在他的懷里,她頓時更加不自在起來,他卻滿不在意地拂開她發(fā)后的馬尾,少年垂下頸,牙齒咬住她雪白的后頸,吮出一枚嶄新的紅印。 等到他放開她時,許眠歡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竟然又給她種草莓,她現在可該從哪里找出創(chuàng)口貼來遮?待會爸媽出來發(fā)現她后頸的吻痕,她該怎么辦? 怒忿剎那攻破理智的閘門,她當即抬起眼,憤憤地瞪他,惱火的字句不假思索地擠出齒關:“混蛋!” 許眠歡罵完就開始后悔,面前的少年不是別人,可是她最害怕的宋溺言。 她咬咬唇瓣,認錯般地聳下頭。 少年卻意味不明地笑起來,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女孩薄薄的眼皮。 “班……班長?” 身邊突然響起一道難以置信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