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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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許眠歡過得可謂是yin亂至極。 他家的角角落落都有她花液浸染的痕跡,倨傲的蒼白被情事浸泡潮濕,滿室漂浮著yin靡的性愛味道,在這甜膩氣息里,還淺淡含著松柏香的苞,那是宋溺言身上的清香,棲息在歡愉氣味里時,淡去了疏離的清冷,反而熟出一種矛盾的性感。 宋溺言甚至不允許她穿衣服,她的xue里無時無刻不塞著東西,不是他的jiba就是跳蛋,或者按摩捧,坦白說,許眠歡最喜歡的還是宋溺言的jiba。 他的roubang好大,似乎可以撐平她xue里的每一處褶壑。 雪白的乳波蕩起一片潮紅的海,許眠歡在情欲的間隙里惘然,她在想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正溺墜在綺麗的海底,可花xue里的跳蛋又開始高速運(yùn)動了呢,她抽噎著掰開xue,爬到宋溺言腳邊,求他cao她。 宋溺言正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翻看文件,這是許眠歡第一次見他戴眼鏡,薄薄的鏡片藏住少年過分招人的桃花眼,平日里他的眼神便冷,戴上眼鏡后更添幾分涼薄,偏偏這副模樣斯文敗類到極點(diǎn),許眠歡的花瓣在跳蛋的磋磨下又吐出一股清液。 他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女孩放蕩的臉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將花瓣掰得更大,叁根纖細(xì)手指自發(fā)地探進(jìn)去摳挖,小嘴里吐出sao浪的字句。 可就在這時,書桌上的電腦突然響起機(jī)械的視頻提示音,許眠歡一驚,迷瞪著眼醒過神,惶恐不安地抽出手指,同時夾緊xue道。 宋溺言瞥她一眼,挪動著鼠標(biāo)接通視頻申請,那頭先是一陣晃動,緊接著一個長相明艷的女人出現(xiàn)在視頻那端,她臉上畫著嫵媚的全妝,偏偏神情怯生生的,開口時的聲音也裝滿小心翼翼: “兒子,mama最近在家里翻到你沒來得及帶走的畫,mama來找你約個時間,我把畫送過來。” 如果許眠歡神思不這樣混亂的話,她一定可以聽出來對面的女聲是娛樂圈里那個嫁入豪門的退圈影后林漫橙,只是她現(xiàn)在滿臉都被纏膩的欲望填滿,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宋溺言探手把玩她濕漉漉的長發(fā),稍稍岔開被黑色長褲裹緊的雙腿,食指輕點(diǎn)褲頭的腰帶,隨后愛憐地揉揉她的發(fā)頂,意味很明顯。 許眠歡有些難以置信地抬起眼,他波瀾不驚的目光并沒有落在她的身上,而是回視著視頻那端自己的母親,回答的聲音也很平靜: “你讓楚寧墨送給來就可以了。” 林漫橙聽他這樣說,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剎那微妙的不喜:“兒子,楚寧墨畢竟從來都不姓宋?!?/br> 宋溺言像是才記起似地微微瞪大眼,金絲眼鏡下的眼睛看上去很無辜:“啊,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呢?!?/br> 林漫橙揉揉額角,皺起的眉心透露出郁悒的情緒:“我最近這兩天就幫你提過來吧……你那邊什么聲音?” 是許眠歡xue里的跳蛋突然開始瘋狂跳動,她沒有按捺住,卷出唇齒的一聲嬌喘。 宋溺言撫摸她的側(cè)頰,被他指尖觸過的地方發(fā)著燙,許眠歡的目光直勾勾釘在他微鼓的腿心處,再也抑不住性沖動,火急火燎地去解他褲頭的腰帶。 聽到母親這樣問,宋溺言清淺笑了一聲,鏡片折出饒有興致的目光,開口時的字句尾音上揚(yáng):“是我新養(yǎng)的兔子,有點(diǎn)貪食,好像怎么樣都喂不飽呢。” 林漫橙有些意外,第一反應(yīng)是擔(dān)心他家里那只小貓的生命安全,理智很快就撕碎這一想法,她絞起眉趕走狐疑,不過她總覺得他這話里的有些字句怪怪的,還有兔子原來是這樣叫的嗎?可少年臉上的神情是那樣坦然,她只好打消顧慮,心念百轉(zhuǎn)后,她最后只是笑著接: “那mama能來看看嗎?mama一直都很喜歡兔子,這種生物很可愛的?!?/br> 視頻對面的少年垂簾看著正千方百計解自己腰帶的少女,沒有回答林漫橙。 林漫橙拿不準(zhǔn)他沉默的意思,氣氛頓時冷下去,她咬咬唇,深思熟慮后才逼出一句:“那mama明天就來看你……給你送畫,好不好?” 許眠歡怎么樣都解不開他的腰帶,她的額角都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得汗涔涔,她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向氣定神閑的少年,酡紅的眼睛里是欲語還休的媚。 礙于他還在視頻連線,女孩不敢大聲說話,只是張著唇打唇語,宋溺言看懂她無聲的請求后,眉梢極輕地一挑。 林漫橙還在視頻那頭念念叨叨:“兒子,你也知道,宋氏這些時日比較忙,等到你爸閑下來,我和你爸一起來看你好不好?他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可能不愛你……” 卻被宋溺言打斷:“媽,我知道了,”那雙桃花眼的眼尾淺彎,折起的笑痕像是溺碎悶熱的春風(fēng)刀,竟有些風(fēng)情萬種的意味,“我的兔子又餓了,我得先喂飽她呢?!?/br> 林漫橙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視頻那頭就已經(jīng)掐斷,她悵然若失地凝著空蕩蕩的手機(jī)屏幕,含著秋水的剪瞳陷入怔忡。 “林阿姨,”女孩頭發(fā)稍卷,一雙明眸粲然有神,她笑著打斷林漫橙的沉思,“剛剛跟阿姨視頻聊天的,就是宋哥哥嗎?” “是他?!绷致认仁且徽?,隨后反應(yīng)過來,頷首回答,女孩敏銳地察覺到林漫橙的冷淡,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不動聲色地將少年的名字放在心頭默念了叁遍。 而此時此刻,被她默默記住名字的少年正挺腰一下下cao著他的小兔。 宋溺言身上衣物整齊,只解開腰帶,挺出一根粉紅色的roubang,許眠歡渾身赤裸,抱著少年精瘦的腰,在性器的交纏里顛入rou欲的云端。 這是這叁天里第一次女上,許眠歡興奮得腳趾都緊緊蜷縮,恍惚間似乎又回到掉馬前她強(qiáng)壓他的場景,但又與那時大為不同,若是在掉馬前,他不會這樣用力揉她的奶子,他的指尖也不會這樣色情地把玩她身體的每一處,xue里也不會同時貪婪地吃著roubang和跳蛋。 roubang和跳蛋的頻率不一樣,嫩逼里的每一褶媚rou都被光顧到,積滿的yin水滴滴答答灌出陰毛,就在許眠歡即將高潮的前一秒,少年把玩著她的奶尖,調(diào)笑的語氣里不無惋惜: “恭喜你,明天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