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想她,他會得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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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哭夠了,抽抽噎噎說她腿彎疼,眼里盛不住的淚珠滾落到臉上,像只沒人要的小花貓,喵嗚喵嗚叫完了,腦袋拱著他的手心跟他撒嬌,鉆心的癢意讓他想起那個雨夜里荒唐的夢。 因為一張臉,他從小便被別的女孩子示好,但無動于衷,甚至成為那些人口中的不解風(fēng)情。卻在夢里就著病痛醉意,將睡在一墻之隔的溫香軟玉一遍遍據(jù)為己有。 周妍說得沒錯,他本性惡劣,所以他會想做更過分的事。但很奇怪,那種如同濃稠糖漿般的欲望只對一個人有,算了,繳械投降吧,他認(rèn)了。 認(rèn)命的褚沉放下葉輕,讓她扶住他的肩,自己彎下身子掀起一點(diǎn)女孩的裙角。他們都沒有察覺,這是個親密且逾矩的動作。 布料下,她的腿合該泛著柔和的光,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斑駁的淤青像白漆脫落后留下的突兀墻體,這張拼圖拼不攏,因為毫無規(guī)則可尋。 這個笨蛋,也不知道早點(diǎn)說。但他又不想再對她說什么重話,干脆閉了嘴,手穿過她的背和大腿,和著衣服再次抱起來,不碰到她的傷處。 葉輕見褚沉不說話,卻鎖著眉頭,薄唇從她的角度看抿成一線。他好像不高興。她心里暗忖是不是自己太重了,還吵吵嚷嚷的,脾氣再好也受不了啊。男生手臂牢牢箍住她,又熱又燙,她的背也好疼,但她不敢說。 懷里的少女縮得跟鵪鶉似的,眨著眼悄悄看他,褚沉忍不住低下頭問她:“怎么了,是不是還有哪里疼?” 少年俊朗的臉忽的靠近她,葉輕呼吸一滯,怎么有長成這樣還樂于助人的人啊,她顧不上疼了都,連連搖頭:“沒有,是不是很重,我要不自己走吧?!?/br> 看她吃飯吃得也不少,乖乖的,還不挑食,怎么會這么輕,長得也不高,不過抱在懷里很舒服。他實在沒法對她生氣,突發(fā)奇想地要逗逗她:“我還沒那么虛,不至于連你也抱不起?!?/br> 看著少女純黑的眼還帶著歉意,他又道“不信我啊,那試試好了?!闭f著就要把葉輕往上拋,手里卻握緊了她的身體。 假動作讓女孩又伸出手摟緊了他,嘴里急急忙忙說:“我信,我信,你最厲害了!” 聽到她這話,褚沉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她英語說得好,聲音也好聽,那夢里她求饒的喘息也這么說,像困住他的蛛網(wǎng)絲絲柔柔纏住他,所以他錯得也不算太離譜。 葉輕聽見褚沉咳了聲,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為他不舒服,擔(dān)憂的問道:“你還難受嗎,有沒有吃藥?” “嗯,難受,我是要吃藥,等會就吃?!瘪页翆λα诵Γ俣然瘟巳~輕的眼。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葉輕艱難地挪開目光,問著他。 “是你的朋友,叫鄭悠?她來找的我,好像我欺負(fù)你了。”褚沉頓了頓又問懷中少女:“我欺負(fù)你沒有?” “沒有?!比~輕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跟我說說吧,誰欺負(fù)你了,別和我說是摔的,我不傻?!?/br> “沒誰,我自找的?!?/br> “嗯,不過這話留著待會和醫(yī)生說。”褚沉見她遮遮掩掩的,從瞥過的傷痕力道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是她的母親。 痛苦來自生命里同一個角色,和他更像了。 “葉輕,這是第一次,以后別跟我說謊,我會生氣?!?/br> “哦?!比~輕愣了下,她怎么就承認(rèn)了!然后她尷尬一笑,有點(diǎn)心虛。 少年抱著他的少女走過梧桐林,踏碎著亟待替換的枯葉。窸窸窣窣的其他都不重要,他側(cè)耳聽著她細(xì)細(xì)碎碎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