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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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姐呢?”葉朗坐在餐桌前,左等右等也沒見著人,好學生從沒賴過床,他心里莫名煩躁,一腳踢開椅子就要去敲葉輕房間門。 尖銳刺耳的噪音擾了還沒起床的父親的清夢,房間門未開都聽得到葉軍的罵罵咧咧。 葉朗暗嗤一聲,回敬道:“老東西?!?/br> 兒子的無理取鬧在王芳蘭這里是可以被理解、被原諒的,男孩子嘛,將來是要做大事的,沒點血性怎么行? 以幾句不痛不癢的“不懂事”遮掩過去,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她的兒子明顯不懂她的良苦用心,此刻咄咄逼人盯著她,好像她做了什么虧心事。 “輕輕很早就去學校了,說有事。”王芳蘭說著又開始責怪不在當場的女兒:“就只知道在外面,半點不著家,以后嫁人了,怕是連你都不幫襯了......” “行了,我知道了。”葉朗打斷他媽開始滔滔不絕陳述葉輕并不存在的斑斑劣跡。 而且他最痛恨他媽說這話,葉輕才幾歲就開始給她琢磨嫁人。她那么好,誰配得上她,她不回家,連同學都不敢邀請到家里是因為誰啊。 回想昨天她從鄭悠家回來后,關在房間里一整天,連最喜歡的餃子都不要,吃午餐也不出來,晚上他約了人去打籃球,從樓下看她的窗,燈都沒開,睡得也夠早的。 也許是告白失敗,受了重大情傷,這么想葉朗才好受點。今天才終于發(fā)現不妥,她似乎在躲他,葉朗開始心慌,可為什么啊,他沒理由被她察覺的,她不是一向神經大條嘛。 要不等會去試探試探她?這樣想著,早餐也不吃了,拎著包就出了門,余下母親帶著微慍笑罵的“這孩子”。 上周理綜測試的試卷由于老師兢兢業(yè)業(yè)的精神已經批改完畢,為了不讓好友擔心,葉輕和鄭悠一起感慨:“老師真敬業(yè)!” “葉輕啊,你臉好白?!编嵱瓢欀伎此?/br> “開玩笑,我什么時候臉黑!” “這倒是,哎呀,差點被你帶偏,我是說你臉色不好。” “我為伊消得人憔悴?!比~輕支著下巴撐在桌上,瞇著眼睛看她。 “吹吧你?!编嵱颇罅四笕~輕的美人面。 葉輕見縫插針轉移話題:“我們悠女神好強,總分第四,我看看嗷......化學滿分!生物怎么只扣這么點兒啊,我好嫉妒!” “我們輕女神,總分第五,這次趙老大說物理最難,你小姑娘滿分嗷,教練我想學!” 和朋友的嘻嘻哈哈很大程度上減緩了葉輕身體的疼痛。鄭悠看出了葉輕的不對,她今天來的比平時早,葉輕家離學校不近,是個很尷尬的距離,而且沒和葉朗一起。 平時粉嫩的嘴唇卻發(fā)白,眼里有很深的疲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輕今天說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葉輕,鄒老師遇到點急事來不了,說讓你幫他給大家講一下這次物理試卷。”說話人是物理課代表姜琦。 葉輕是班里的平民,啥官都不是并且擔心自己染上官僚主義作風。雖然鄭悠聽到她的杞人憂天快被笑暈,但她還是有點誠惶誠恐,便問帶著眼鏡的男生:“那你呢?” “我還有幾題不太會,麻煩你啦?!苯鶎θ~輕雙手合十,見女生還在猶豫,蹲在了她桌子前:“球球了,輕女神!” “哎呀,不用這樣,好的好的,沒問題?!比~輕著急讓他起來,耳朵都紅了,他怎么偷聽別人說話呀,葉輕尷尬地腳趾抓地。 鄭悠有些擔心她,帶著詢問的眼神望向葉輕。 “沒事?!比~輕對她搖搖頭,讓好友放心,想起鄭悠之前說的話,回了句:“教練來咯?!编嵱圃俣缺蝗~輕笑暈。 葉輕走上講臺,在黑板上寫了題號,先把鄭悠做錯的題標上去,然后才問大家,結果就是每一題都要她講,她清楚玩笑成分居多。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不講武德了。葉輕深吸一口氣,沒有留神用力過度,淤青的肌rou疼了起來,加上腿上的傷,她有點站不穩(wěn)。 她遇到簡單的題一筆帶過:“A錯,B錯,多選所以選C和D?!钡洁嵱棋e的題才認認真真列過程。 她不夠高,只能寫在黑板板書下邊一點,時不時引來男生的嬉笑。鄭悠一邊記筆記,一邊拱手,葉輕夠義氣。葉輕則咬著臉頰rou不讓自己笑出來。 “膜拜大佬!”鄭悠笑著看葉輕走回來。 “灑灑水啦?!比~輕壓了壓手,示意好友低調。 葉輕回到位置上,走得一瘸一拐的,鄭悠看到了她腿彎處的淤青,問道:“你腿怎么了?” “摔的。已經不疼了?!比~輕對她笑笑,站了一節(jié)課,她有點累,想休息一下,讓鄭悠上課之前叫她,埋頭趴在桌子上睡了。 誰摔倒摔在腿后的腿窩啊?鄭悠不相信,她輕輕推著葉輕,問她:“葉輕、葉輕,你醒醒。” 鄭悠微微加了點力道仍然叫不醒葉輕,她聽見好友含糊不清說話,她湊近了些才聽清葉輕孱弱小貓一樣的呼救聲:“好疼,我好疼。” 葉輕怎么會這樣,明明星期六都還好好的,鄭悠在腦中拼命搜索她還見過誰,是褚沉! 趁著下課,鄭悠氣勢洶洶走到了一班找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