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沉覺得自己有點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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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雨很大,出門很危險?!瘪页链蜷_手機(jī)調(diào)出了市里新聞:“說會起臺風(fēng),城里地勢低一點的地方都被淹了。” 話音未落,一道閃電劃過,轟隆隆的雷聲降了下來,葉輕坐在沙發(fā)上抖了抖。 “可是......我......我......”葉輕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她當(dāng)然想回家,要是被父母知道她夜不歸宿,她會挨揍,但她又怕自己掛在回家路上,她還沒有好好享過福呢,到今天都在吃苦,她還這么年輕。 算了,挨揍就挨揍吧,小命要緊。 “等會雨停了,我讓人送你回去。好不好?”褚沉覺得他一輩子沒用過這種語氣,但他再也不想對葉輕說那種過分的話。 葉輕悶悶應(yīng)了一聲,可能是她為了尋求安全感坐的靠里,懷里抱著只小枕頭,膝彎搭在沙發(fā)沿,腳上并未穿鞋,卻也觸不到地。 燈是葉輕開的,純白光讓屋子里的黑暗無所遁形,卻難以照見女孩身上的瑕疵,她裸露的肌膚是雪白的,除此之外,甚至找不到更合適的形容詞。她纖細(xì)的胳膊肘肘彎是淡淡的粉色,隱匿在裙角下,隨著她蕩腿若隱若現(xiàn)的膝彎也是粉色。 她真的很漂亮,世俗意義上的漂亮。 但現(xiàn)在少女毛絨絨的頭發(fā)被雨洇濕,下垂的眼角讓她看起來像只小狗,褚沉移開目光和她說話:“要不要先去吹干頭發(fā)?” 葉輕收到別人一點好就要投桃報李,她搖搖頭,拆開棉簽,問褚沉:“要不要我?guī)湍闵纤???/br> “嗯,麻煩你了。” “你是不是酒醒了?”葉輕止住往棉簽上沾藥,變得局促不安,趕緊坐好,把拖鞋套到腳上:“那你自己涂藥吧。” “我......沒醉過。”褚沉僵了會,看來是上句話漏了餡兒,不知道他亡羊補(bǔ)牢還來不來得及。 “哎,還沒醒呢?!比~輕將藥水倒在蓋子里,沒發(fā)現(xiàn)一直游刃有余的褚沉松了口氣,少女站著,一只腿跪在沙發(fā)上,俯下身子湊近他,小心翼翼地給他嘴角抹藥,上完藥后,用手給他的傷口扇扇風(fēng):“疼不疼?” 也就是她知道他不清醒時才敢看他的眼睛,葉輕那雙小動物似的眼眸才毫無保留地被他收入眼中。 褚沉那雙深寥如星的眼睛看著葉輕,女孩很大方的還以笑意,她的明眸善睞也不自覺牽動了他的唇角,褚沉搖了搖頭。 “都說酒后吐真言,你被誰揍了啊?”葉輕好奇看他,而后自言自語道:“這么漂亮的臉也舍得揍。” “會還給他的?!?/br> “還啊,當(dāng)然要還,不過你下次別揍他臉,容易被發(fā)現(xiàn)。”葉輕對他眨眨眼,笑得狡黠,又轉(zhuǎn)頭去洗了蓋子,擦干后擰緊瓶蓋。 回來時,褚沉打開了電視,內(nèi)容播報著今天惡劣的天氣以及即將來臨的臺風(fēng),戶外的風(fēng)不斷呼嘯而過,時不時發(fā)出巨大聲響,或許是又折斷了某棵樹,或許是又吹走了某一塊廣告牌。 心知走不了了,少女扭扭捏捏走到褚沉面前問他能不能收留她一晚,尷尬到纖細(xì)的手指都要攪斷。 “可以?!彼餐Σ幌胱屗叩钠鋵崳伎荚?,結(jié)果是沒有原因,可能是因為她甜甜的呼吸、她生動的表情,她說出的每一句話。 “謝謝嗷。”寄人籬下還沒完,更尷尬的是葉輕肚子咕嚕了一聲,褚沉又見到熟悉的一幕,她原本白皙的臉頰被局促染紅。 “我不......”葉輕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你可以去冰箱看看。” 冰箱里是包裝精致的抹茶蛋糕,其上點綴著白巧克力,褚沉也不知道他當(dāng)時為什么會買這個。 “你應(yīng)該也沒有吃晚餐?你發(fā)燒還是不要吃這個,我很會煮粥的!”葉輕不才,擅長的除了煮白粥就是西紅柿炒雞蛋,而且她也只在冰箱里找到了米,她詢問道:“用粥和你換好不好?” 褚沉有點想笑,但忍住了,朝葉輕點點頭。等到葉輕將食材放鍋里,褚沉靠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了。 還想找他借一下手機(jī)報平安呢,等會吧,他應(yīng)該很累了。葉輕關(guān)了電視,給他蓋上了小毯子。 她又轉(zhuǎn)悠到廚房,看來還要一段時間,也歪在沙發(fā)角落瞇上了眼。就只睡......一會...... 褚沉醒過來就是這樣一副光景,葉輕睡覺很不老實,上衣被她滾得卷起來,露出雪白肚皮和一條線似的肚臍,裙子也往上翻著,腿上泛著柔和的光,包裹圓潤臀部的是小兔子...... 他不敢看下去了,慌亂移開眼,將毯子扔她身上。褚沉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變態(tài)。她倒是心大,把他當(dāng)柳下惠了。 廚房里散發(fā)陣陣香味,看來是她興沖沖做的粥,褚沉走過去,用勺子攪了攪,關(guān)了火。 “葉輕?醒了嗎?吃飯。”褚沉敲了敲她腦袋邊的沙發(fā),葉輕忽地睜開眼,揉了揉,下意識的問:“葉朗,幾點了?” “你在葉朗面前也是這么睡的?”褚沉俯下身體,正對上葉輕的眼,他眸色暗下來,侵略性太強(qiáng),她縮著脖子,往后挪了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