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離婚,我養(yǎng)你
書迷正在閱讀:濟渡溟溟、被他抓住后狂艸(1V1糙漢)、輕沉(1V1 校園H)、快穿 以誘救兄、風(fēng)月樓小紀(jì)(古風(fēng)NPHGL)、賤狗(校園H)、女尊之夫君難平、逃離破解游戲(NP)、弟妻(np)、淪為公車
鹿嘉沒想明白,她只是想抹個防曬霜,怎么就成了如今的鬼樣子。 林仲啟剛沖浪回來,小麥色的肌膚黑得發(fā)亮,身上簡單披著浴巾,豆大的水漬順著他的深深的腰腹線條往隱秘處探,整個人散發(fā)著陽光與海水的味道。 他見鹿嘉要抹防曬,自告奮勇。 “我?guī)湍隳▌蛐?,不然曬得和我這戶外工作者一樣黑?!?/br> 穿著粉藍比基尼的鹿嘉不設(shè)防,主動地躺在鋪了浴巾的床上,露出如雪的后背。 “嗯嗯,你動作快些,不然天氣又要熱起來了。” 林仲啟將防曬霜擠到自己手上,用手心慢慢搓開,歪心思地挑眉。 快?那可不行,他一向慢得很。 沒有想象中的冰涼,帶著體溫的防曬霜從肩頸開始暈開,順著脊柱往下,又沿著脊柱往兩側(cè)推去。 他的指尖有帶著些薄繭,藏在順滑的防曬霜里,摩挲時有些微的顆粒感,癢癢的,麻麻的。 鹿嘉閉著眼享受,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張皺巴巴的紙,被林仲啟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溫柔地?fù)崞健?/br> 指腹又來到了左右小臂,揉開緊繃的肌rou和每一根纖細(xì)的手指。 林仲啟也有些得意,調(diào)侃起來。 “老板,這力道可以嗎?舒服不?要不要充卡呀?開業(yè)大酬賓,您是我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客人,充一千送兩千哦~” 鹿嘉樂得咧嘴:“放心,姐給你充,這個月你的業(yè)績姐給你包了?!?/br> “太謝謝姐了!我給您上vvvvip服務(wù),我從來不給別人做哦?!?/br> 說罷他捧起了鹿嘉的腳,從腳踝開始,一圈一圈細(xì)細(xì)摩挲,緩緩向上。 腳部的肌膚更為敏感,細(xì)膩的皮膚與他的炙熱的手相互擠壓,她的腳趾舒服地蜷縮起來,而某處隱秘也開始潮熱起來。 注意力不自覺地被大手牽著走。 那雙大手還在往上爬,它會去往哪里呢? 拂過小腿,揉搓膝窩,撫觸大腿內(nèi)側(cè),接著是臀部下緣,最后繞著大腿根打轉(zhuǎn)。 他似乎很認(rèn)真地在抹防曬霜,順便做按摩工作,但那大手的手臂總是若有似無地蹭到幽谷。 輕碰一下又離開,一下又一下,像在試探,又像在引誘。 她的腦袋開始發(fā)蒙,在男人大手的撫觸中柔軟、任人擺布。 指尖輕勾開了內(nèi)褲,露出艷色的隱秘細(xì)縫,她沒有拒絕。 粉色的細(xì)縫一張一翕,瀲滟的水光汩汩滲出,看得林仲啟口干舌燥。 “我給你抹正面。”他聲音啞了,氣流堵在喉頭。 但他并沒有將鹿嘉翻面,而是將鹿嘉臀抬,借著縫隙,涂抹她的腰腹。 “嗯啊……” 一按上柔軟的腰腹,她一聲難耐地嚶嚀,艷紅的小rou也一陣顫栗。 肌膚滑膩柔嫩的觸感讓男人上癮,大手繼續(xù)向上攀援,來到雪乳下側(cè)。 靈活的大手緩緩蠕動進內(nèi)衣衣料,那個不用抹防曬霜的地方。 手掌慢慢發(fā)力,輕攏慢捻,雪rou擠滿了手縫。 隨著大手的按壓,她引頸嬌喘,“啊……” 蜜臀不自覺地翹起,頂在男人身上,像發(fā)春的貓兒似地輕輕晃動。 林仲啟輕笑著,在她耳邊呢喃,聲線勾得人腿緊。 “老板,不要急,特殊服務(wù)馬上開始?!?/br> 這前戲做得夠久, 夠充分,幽谷成了深澤。 比基尼被隨手扔地上,碩大的粗獷的孽根一下就滑了進去,還發(fā)出了“噗呲”一聲的水聲。 “額……” 鹿嘉將卡在喉頭的徹底呻吟放出,手肘勉強地?fù)未采?,雙腳跪著,臀高高翹起,從后方頂入。 一時之間,水聲、嬌呼,粗喘、rou體撞擊聲、床體枝丫聲交響成一片。 “Hi siri,打電話給我哥?!?/br> 身后傳來一句話,鹿嘉以為是幻聽,直到林伯承的聲音從外放的手機里傳來。 鹿嘉驚恐地轉(zhuǎn)頭,不可置信的眼睛賽燈泡,卻被林仲啟狠狠一頂,腰間一軟,幾乎要癱倒下來。 “哥,早上好?!?/br> 林仲啟將酥軟鹿嘉撈起,一手掐著她的腰,胯間不停撞擊,一手拿著手機。 鹿嘉咬緊了牙關(guān),不敢發(fā)出一絲的聲響。 別樣的刺激與感官快感交雜,身體像沸騰的水,灼熱地?zé)似饋怼?/br> “你干嘛呢?喘成這樣?” 坐在辦公室里的林伯承疑惑地接了電話,聽著弟弟低啞、不穩(wěn)的氣息,眉頭擰成一團,自覺地調(diào)低了手機音量。 “正‘干’著呢?!?/br> 林仲啟痞氣地答得曖昧,同時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在水潤的甬道內(nèi)瘋狂進出。春液被搗成濃漿,順著腿根子往下淌,yin糜至極。 他惡意滿滿地把手機聽筒放在交迭之處,炫耀道: “哥,你聽這水聲,真大?!?/br> 太深了,太刺激了。 鹿嘉整個人都在發(fā)抖,眼淚飆出,抓床單的手關(guān)節(jié)都發(fā)白了。 而她不敢發(fā)出一聲,怕林伯承發(fā)現(xiàn),只能緊緊咬著唇,把所有的嗚咽與呻吟堵住。 噗嗤噗嗤,還有有節(jié)奏的rou體拍擊聲,全部清晰地從聽筒傳來。 林伯承被驚到了,嘴都?xì)馔崃恕?/br> 這個渾小子特意打電話給他,就是為了讓他聽這個兒? 他直接罵:“你個神經(jīng)?。 ?/br> 剛想掛電話,林伯承又聽了到林仲啟的話。 “哥,謝謝你送我出國,我才能隨心所欲地和心愛之人doi?!?/br> 一句話把林伯承的疑心勾出:“阿啟,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 林仲啟冷笑:“呵,巴塞羅那?!闭f罷掛掉電話。 聽著手機里的嘟嘟聲,林伯承心中的疑云越聚越大。 他打開weibo,查看林仲啟的最新動態(tài)——巴塞羅那著名的圣家族大教堂。 又撥通了眼線的電話,依舊得到弟弟在西班牙的消息。 他還是覺得惴惴不安,一顆巨大的石頭堵在他的心口,無處可宣泄。 而另一邊。 電話剛一掛掉,鹿嘉唔一聲哭了出來,破碎的呻吟再也不用壓抑,縱情地充斥房間。 林仲啟俯身貼緊她的身子,重重地沉腰數(shù)十下,頂?shù)盟僖矒尾蛔〉乖诖采稀?/br> “嗚嗚……啊……額……” 隨著甬道劇烈的抽搐,濃白噴出,共迭相纏的兩人共赴高峰。 事后,林仲啟還壓在她身上,孽根也不舍得出來。 渾身酥軟的鹿嘉推不開他,拼著全力在林仲啟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往死里咬。 這個瘋子,他怎么能這樣! 他肯定是因為昨晚的電話play蓄意報復(fù)! 他這是在作死的邊緣放肆! 林仲啟也不躲,忍著痛,任她發(fā)泄。 他趴在她的身上,輕輕吻掉她眼角的淚,在她的耳邊呢喃。 “嘉嘉,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們的事情早晚會被我哥發(fā)現(xiàn)的?!?/br> “他發(fā)現(xiàn)后,你打算怎么辦?” 鹿嘉松開了嘴,在他小手臂留下一個深深的、紅腫的、水光的牙印。 她紅著眼,瞪他,不說話。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是心存僥幸。 她覺得在林伯承發(fā)現(xiàn)之前,她和林仲啟估計已經(jīng)掰了。 為愛做三?為愛隱忍? 林仲啟可以忍一時,忍不了一世,到時候她就以“他太作”為理由分掉。 林仲啟腦袋蹭著她的腦袋,鼻尖輕輕拱著她的側(cè)頸,像只大狗與主人撒嬌,哀哀地祈求。 “嘉嘉,你離婚吧,我養(yǎng)你。” 鹿嘉沉默,眼神飄忽地飛向窗外的碧海藍天。 只是一晌,她對上了林仲啟期盼的眼,指了指自己的潮紅未退臉。 “阿啟,你猜我這張臉值多少錢?” ========= 弟:就當(dāng)著你的面艸你老婆,還要讓你聽電話,氣不死你。 哥:呵,你也承認(rèn)她是我老婆了,我們有證,你有證嗎?你個小三。 弟:!@#¥%%…………amp;*a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