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與你共墜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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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嘉揚起垂下的頭,冷笑著。 “林仲啟,沒錯,你哥欺騙了我,可那又如何?” “我們鹿林兩家是捆綁的,這些年我們家又日漸式微。說難聽點,我們鹿家離不開你哥林伯承。我的畫廊看著是我的個人愛好,實際上給兩家人洗了不少錢,也是富太太們的交際場所。我能在繪畫界小有名氣,更少不了你哥的幫扶。” 林仲啟目光陰沉地聽著,手越攥越緊,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可憐的易拉罐發(fā)出咔咔慘叫。 鹿嘉冷著臉繼續(xù)說。 “就算他用心不純,你愛意深厚,難道我要不顧父母親朋,不顧兩家的顏面,不顧我自己的事業(yè),然后跟著你私奔!” “林仲啟,我們馬上要三十了,清醒一點好嘛!” “我不清醒,你就清醒嗎?”林仲啟幾乎是吼出來的,“若你真的清醒,你今天又為何獨身一人來我這兒!” 一句話直接把鹿嘉吼懵了。 是啊,既然真相并不重要,那她為什么要來追問呢? 既然要追問,為什么不約個公共場所? 一個大力,鹿嘉的身體被拽入林仲啟的懷中,整個人貼著他緊實的胸膛。 他的氣息就在她的鼻尖,他的心跳近在咫尺,他緊緊箍住她,不允許她逃避。 她聽見了林仲啟在她耳邊的低低的傾訴。 “鹿嘉,我很清醒,七年前我就醒著,我知道你為了家族必須嫁給我哥,所以我知道了真相,還在國外躲了七年,也忍了七年。這七年,我一直在不停地告誡自己,你是我嫂子,林伯承是我唯一的血情,不要癡心妄想,不要破壞你的幸福。” “可是,當你重新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只要一見到你,我們的過往就充斥了我的腦海,理性和道德就被我拋棄,我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和你在一起?!?/br> “我看著你和我哥卿卿我我,聽著你們在隔壁屋顛鸞倒鳳,還親眼看著你在我哥身下呻吟,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多痛苦嗎?多少個夜晚,我像瘋子一樣站在房門口,掙扎著、煎熬著,我想直接推門進去,把我哥一刀弄死,把你徹底占有。多么可怕,我住在我哥家里,竟然想對我親哥動手,覬覦我嫂子!” “我只能暗地里一遍又一遍地抽自己耳光,想要把魔鬼從心里趕跑,卻一遍又一遍看你的照片自瀆才能入睡。我克制自己,壓抑自己,不惜陰陽怪氣讓你討厭我,遠離我??晌矣秩滩蛔∪ギ嬍艺夷?,找借口、找機會接近你,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當你想要知道真相的時候,對不起,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告訴自己,在這個屋子里等你兩個星期。若你不來,我們就此作別。若你來,不論你是什么身份,我今后絕不放手?!?/br> 林仲啟的唇落在她的耳垂,落在她的側(cè)頸,落在她的鎖骨,他很溫柔,胡子渣輕輕掃過時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一次,鹿嘉沒有拒絕。 她閉上了眼睛,放松了四肢,終于,輕輕地回抱住了他。 像奴仆得了指令,像士兵聽到了號角,像獅子聞到了血腥,她的身子被大力地撲倒在沙發(fā)上。林仲啟壓著她,燃燒的眸子盯著她,猛地俯身吻了下去。 在兩人身體相擁著傾倒的瞬間,她恍惚間覺得整個世界也顛倒了。 黑與白互換,善與惡交替,生與死輪換,天堂關(guān)閉,地獄開啟。 衣領(lǐng)被扯開,文胸被推上去,半身裙被撩到腿根,雪峰在空氣中翹立輕顫,筆直的雙腿微微屈著。 指尖令人迷醉的觸感和目眩神迷的場景,林仲啟的理智徹底淪喪,他極度渴望的、無數(shù)次想象的畫面沖擊著他。 林仲啟的白T被甩到地上,露出他緊實、分明的身材,小麥色的肌膚散發(fā)著陽光的味道。 他的褲子也被隨手一扔,充血腫脹的下流部位暴露,在空氣中彈跳。 “別留印子?!边@是鹿嘉僅存的一絲理智,留下的唯一要求。 林仲啟無可奈何地冷笑,眼神一瞬的黯然,他說:“好?!?/br> 緊接著他便把悲痛化為更堅定地貫穿。 沙發(fā)在搖晃,人在搖晃,世界在搖晃。男人的低喘就在耳畔,女人呻吟充斥著房間,汗水 抵在她的身上,相貼處水漬彌漫,空氣里全是躁動的荷爾蒙。 頭倒懸著,她迷蒙著眼,望見了窗外。夕陽正在緩緩下落,金色的光鍍滿了整個大城市,也將她和林仲啟,這個小小房間里,小小沙發(fā)上的兩個人鍍上了圣潔的光。 這是鹿嘉七年婚姻里的第一次越軌。 在他們這個圈子,各玩各的夫妻很多,她身邊的小姐妹甚至會與她分享偷情心得,似乎偷情是一個愉快、刺激、無傷大雅的事情。 可林伯承不一樣,他對感情潔身自好,眼里揉不得沙子。 她把雙腿纏在男人的腰間,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享受著男人瘋狂的沖刺,腦海里卻是惶恐不安。 若被林伯承發(fā)現(xiàn)了,她該怎么辯解? 離婚了,婚內(nèi)財產(chǎn)她能拿多少? 畫廊還能繼續(xù)開下去嗎? 她的父親會不會被氣死? 她現(xiàn)有的人際網(wǎng)會不會散? 可是后悔有用嗎?當林仲啟進來時,怎么又會甘心退出?是她應(yīng)允的??! 她揚起了頭,重重地回吻,將雪峰高高送出,將細縫用力收縮,夾得男人差點繳械投降,低吼著將她再一次送上高峰。 燃燒吧,瘋狂地燃燒吧,把罪惡、羞愧、驚慌全都燃燒掉,暢游在極樂里,只留一把灰燼。 事后,浴缸里。 她軟軟地躺在林仲啟的懷中,神情委頓:“我害怕?!?/br> 林仲啟用毛巾輕柔地拂過她的白皙的肩頭,認真地清洗她的身子。 “怕什么?” 鹿嘉用力抓住他的手,她的眼里有淚。 “我怕你哥發(fā)現(xiàn)。我不想離婚,也不能離婚,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激情褪去,現(xiàn)實露出猙獰的爪牙。 她三十了。若是二十出頭,她會毫不猶豫地與林仲啟私奔,與林伯承斷的干干凈凈,世界也會說這是年輕人的一時沖動,會給予她犯錯的機會。 可她三十了,她清醒地越軌,控制不住地背德。世人只會唾棄她,指責她,連家人也不會收留她,還要從物質(zhì)和精神上懲罰她。 林仲啟嘆了口氣,擁住她,讓驚慌的她靠在自己的寬廣的肩頭,柔柔地表白。 “嘉嘉,我什么都不想要。若你不想離開我哥,那便不離開。我愿意當你的地下情人,見不得光,登不上臺,只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 “阿啟,我們會下地獄嗎?” “你會去天堂,而我一直在地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