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晁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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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灼和沉七獺在一起的消息是在他們各自的實驗室內(nèi)部引爆的,倆人朋友其實都不多,雙方攏一攏,湊上個把人吃了個飯,算是拜見過各自的好交游。消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傳了一圈,竇之元反而是最后知道的,如果不是他隨口一問陳子杰最近見沒見沉七獺,他可能還不知道沉七獺這會兒已經(jīng)姓了晁了(晁灼也姓了沉了,一樣的——誒?竇之元是不是也姓過沉的?)。 竇之元第一反應是:你確定你們師妹沒騙你? “沒有啊,我們和師弟實驗室的人還一起吃飯了?!标愖咏苷f的師弟是指晁灼,竇之元聽了一陣膽寒。他點頭說啊,這樣啊。怪不得這幾天沒見她。 “要不要讓她過來見您?” “不用了。我也沒事。” 陳子杰走了,竇之元著實被閃了一下。這幾天沉七獺也一直在和他聊天,一切如常。二人只是沒見面而已。 所以竇之元現(xiàn)在算什么呢? 他算什么呢? 沉七獺和晁灼約法叁章,第一不許管她晚歸,第二不許管她喝酒,第叁要按時和她睡覺。晁灼撓頭說你這都什么規(guī)矩,搞得我好像鴨子一樣的。沉七獺說你就說你接受不接受吧,晁灼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當然他也在沉七獺暴力脫他衣服的間歇問沉七獺到底是不是間諜,為什么夜間活動會那么多?是在宿舍連夜抄寫珍貴情報嗎?沉七獺說你這話好多,閉嘴。 晁灼個子高她一個頭,膽子卻沒她大。倆人這會兒是在體育館的男更衣室,臨近閉館,隨時可能有阿姨推門而入打掃衛(wèi)生,就算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倆,到了十點也要按時斷電。晁灼眉頭皺了又皺,“咱們一定要在這么艱苦的條件下完成如此艱巨的任務嗎?你們組織是專門培養(yǎng)你吃苦耐勞嗎?那你為什么這么不愛運動?” “閉嘴。” 根據(jù)沉七獺的經(jīng)驗,再絮叨的男孩子只要讓他在自己身上忙起來,總是會乖乖不講話的。晁灼說著自己比賽之前不能弄這些有的沒的,但還是很聽話地插了進來,甚至可以說是輕車熟路。沉七獺不在乎這個,畢竟她連戴不戴套這些都不在乎,純情男孩她一向搞不來,還要慢慢教育。而眾所周知的是,沉女士從未深耕于教育領域。 沉七獺手扶著窗子,腰彎著,被晁灼從后面一下一下地頂住。晁灼摟著她的腰,一言不發(fā)地勞作,像頭牛。她剛想叫出聲就被晁灼捂住了嘴,于是斷續(xù)的呻吟就從他指間流出來,似乎可以穿透玻璃流到窗外,也散成滿天的星辰。 她腦子是在轉(zhuǎn)的,她在看窗外。窗外的露天籃球場正在熄燈,路上零星有幾位學生經(jīng)過。樹影和燈影混在一起,混成一個暗的環(huán)境。有人背著包行色匆匆,有人吃著東西慢慢地走。 這樣的場景多適合說點心里話。 阿姨來敲第一遍門,晁灼喊了一聲阿姨有人,聲音是不慌不亂的,和平常一樣的。沉七獺驚訝于此事,扭著頭說你和我講句話。晁灼說?。砍疗攉H說你講句整話。 晁灼說,我好喜歡你呀沉七獺。 “你怎么做到不喘的?”沉七獺自己是快要喘死了,腿也軟了,整個人都是僵的,全靠晁灼伸著胳膊撈她。 晁灼說,噓,專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