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得不好與吃人嘴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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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得還不夠?是你學(xué)得不好。” “我好認(rèn)真的?!?/br> 竇之元掰著她下巴吻她,身下在用力地頂她,又在問她,“你學(xué)什么了?學(xué)會了勾引我?學(xué)什么了沉七獺?” 沉七獺聲音鈍鈍的,破碎的語句就夾著呻吟流動出來,她說我本來是個好孩子的,可是我見了老師就只想被老師cao,就會一直流水,渾身都是癢的。 “現(xiàn)在呢?還癢嗎?” “癢……想被roubang狠狠地插……插到最深……” 沉七獺又一次丟盔棄甲,竇之元感覺得到,特意放緩了抽插的速度,等她。 沉七獺伸手摟他,很主動地吻上去。她聲音是真的啞了,也還是好聽。她輕聲跟竇之元說,“好厲害噢老師,我覺得我都要流干了。我剛才抓床單抓得,指甲都劈了?!?/br> 這話不知道是怎么刺激到竇之元了,竇之元一下子變得很急促。沉七獺樂了,舉著手給竇之元喊加油,搞得竇之元又是氣又是想笑,很快就射了。 沉七獺還是那個不知羞恥的沉七獺。竇之元趴在她身上緩一口氣,沉七獺就摸著他屁股說,“我是大富婆,你是我包養(yǎng)的小白臉。你表現(xiàn)很好,我要分遺產(chǎn)給你。” 竇之元笑了,說你怎么那么有意思?好可愛。 “十點(diǎn)十五了老師。你該工作了?!?/br> “我緩一下?!?/br> “喔好的?!?/br> 竇之元伸手摸到了開關(guān),屋里燈亮了,沉七獺一愣。竇之元看看她的臉,忽然親上來,是很溫柔的一個長長的吻。 他停下來,摸摸沉七獺的指甲,“痛不痛?” “還可以。能忍?!?/br> “那再讓我親親?!?/br> 沉七獺擋住自己的嘴,“十點(diǎn)二十了老師,不要玩物喪志。” 竇之元捏著她臉好頓揉,揉出了一點(diǎn)依依不舍的感覺,但他最后還是站起來走了,臨走還要把沉七獺拉起來,讓她去洗澡。 沉七獺洗完之后還是去看了一眼竇之元,她問竇之元,“老師你是姓竇還是姓沉的?” 竇之元頭也不抬,就是面龐上浮出一個賞心悅目的笑來,“今天姓沉。不要外傳?!?/br> 沉七獺心滿意足地回去睡覺了。 陳子杰覺得自己實(shí)驗(yàn)室最近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先是老師來得更頻繁了,后是那個要了小師妹聯(lián)系方式的晁灼也叁天兩頭往這兒跑。 這倆人當(dāng)然免不得要相遇。 這天晁灼帶了一大塊蛋糕來跟他們分著吃,陳子杰給沉七獺打電話的時候沉七獺正在宿舍磨洋工,聽說有吃的,她立即就騎車過來了。進(jìn)了門當(dāng)然也是春風(fēng)滿面,“晁灼你又來啦!你干脆過來我們實(shí)驗(yàn)室算了?!?/br> “那我這兩年豈不是白讀了?盼著我一點(diǎn)好吧。” 晁灼高中畢業(yè)的時候是以跆拳道特長生的身份進(jìn)的本校,大叁時候?qū)W校為了留住高水平運(yùn)動員,特意給他分了保送的名額,所以他就又直升了本院。聽著好,其實(shí)他本人挺痛苦,因?yàn)閷W(xué)不太明白。 也是因?yàn)閷W(xué)不太明白,所以格外愿意往外跑。 比如跑到一樓之隔的沉七獺這兒。 晁灼買了蛋糕來,自己卻不吃。只是拉了一把椅子在沉七獺工位旁邊和她聊天。沉七獺坐著,直著腰吃蛋糕,晁灼彎著腰,胳膊抵在膝蓋上,微笑著聽她講話。 沉七獺說你是幾號比賽來著? “六月,早著呢。我下周六去外國語大學(xué)打比賽,你要不要過來看?我可以給你申請一個觀看名額?!?/br> “周六不是去劇本殺嗎?” “劇本殺是這周六,比賽是下周六?!?/br> 沉七獺眼睛圓圓,“去看還要申請?” “是。因?yàn)橛惺£?duì)的人在,就麻煩?!?/br> 小張師兄插嘴,“跆拳道和散打,哪個比較強(qiáng)呢?” 晁灼倒是也誠懇:“散打?!?/br> 沉七獺補(bǔ)充,“不過跆拳道比較好看就是了。” 眾人吃人嘴軟,都要附和一句“確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