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歡
書迷正在閱讀:熱戀發(fā)覺中(師生h)、雙子座、呼雪為君(校園1V1低H)、不放手(1v2,兄弟蓋飯)、濟渡溟溟、被他抓住后狂艸(1V1糙漢)、輕沉(1V1 校園H)、快穿 以誘救兄、風月樓小紀(古風NPHGL)、賤狗(校園H)
除夕前幾天,許懷信照舊陪許媽置辦年貨,問許惟一要不要一起出去,她當然想一家人歡歡樂樂的,嘴上應承下來,不過冬天的寒冷打消積極性,一上午時間全窩在被子里消磨了。 許懷信叫過她一次,裹進被子里的人毫無回應,他拉下被子,露出一張悶紅的臉蛋,低頭親了親左右兩頰,少女仍睡得香,于是不再打擾她的好夢。 待在家里無所事事,許惟一最近常去找張曉楠玩,每次出門,總覺得后面有人跟著她。 她問張曉楠:“你最近有見到梁風嗎?” 張曉楠轉(zhuǎn)著眼珠,探究地盯著她了會兒,不禁調(diào)笑:“你想他了?” 許惟一推了她一下,張曉楠收起笑,一臉嚴肅地掏出手機,調(diào)出相冊里的照片:“早就想和你說了,你看看梁風和誰在一起。” 畫面上映出熟悉的影城,一男一女并排立在人潮中,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極為出挑,正是梁風,而女人妝容精致,穿著黑色呢大衣和復古牛仔褲,時下粗底高跟鞋拉長了身材比例,和他倒是分外登對。 這個女人再熟悉不過——郭茜妮。 張曉楠隨意滑動著瘋狂偷拍的幾張,點評道:“感覺她好像比我們大一點,挺有氣質(zhì)的,梁風怎么每次都能找美女?雖然他也還不錯啦?!?/br> 許惟一盯著照片,半天沒說話,她看了好一會兒又問:“什么時候的事?” “前幾天和我對象去看電影碰上的。梁風真混蛋啊,我向他們打招呼,還不理我?!痹静淮蛩阏f的,既然她問起來,張曉楠認為有必要讓她知道梁風這家伙有新歡了。 許惟一再度沉默,張曉楠從她的臉上看出了暴風雨前的平靜,提議:“你要是放不下他,我?guī)湍闳フ宜麊枂柹蹲忧闆r?” “不用了?!?/br> 嘴上這么說,沒過兩天她還是找到梁風家里,順帶讓黃三把郭茜妮約出來。 郭茜妮最近向mama學習不少拿手好菜,正愁沒人幫忙鑒賞,下午得知梁風讓她過去,挎著塞得滿滿當當?shù)氖澈谐霭l(fā)了。 和梁風的關(guān)系說來復雜,起初由于他綁架自己,還拍了那種照片,中間找他協(xié)商過,后來查明真相沒有損失,之后就沒再往來。再后來,她和朋友出來玩遇上麻煩,梁風幫忙解決后,兩人漸漸熟了起來,甚至因為他家里情況,她竟產(chǎn)生了復雜的情愫。 剛到門口,卻見許惟一等在院門前,雙手抱胸,從頭到腳地打量她,注意到精致的食盒,笑了笑:“看來你要去他們家應聘好媳婦了?” 郭茜妮進退不得,解釋道:“我學做了幾樣菜,正好有事過來,就想讓梁風和梁叔試試看?!?/br> 她像沒聽見,宣示主權(quán):“我之前和你說過吧,梁風是我男朋友?!?/br> 如此質(zhì)問不好回答,仔細沉思,她才小心翼翼地說:“梁風已經(jīng)和你分開了?!?/br> 許惟一一頓,他已親密到和她說這些事了:“你真看上他了?不是喜歡我哥嗎?這么快就移情別戀?還是因為這兩個男人都和我有關(guān),所以你要來搶?你在故意報復我?!?/br> 她慌亂地搖搖頭:“我沒有,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br> “別裝了,因為我拆散過你和我哥,還和梁風綁架過你,你一直很記恨我吧?!?/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惫缒荼黄溥瓦捅迫说臍鈩輫樀猛蟮雇藥撞?,梁風突然出現(xiàn)了。 許惟一對她身后的男人說:“你來的正好,千萬別被她迷惑了,她是要報復我才接近你的?!?/br> 梁風上前一步擋在郭茜妮前面,看了她一眼,沉聲質(zhì)問:“你有完沒完?” 她不禁疑惑盯著他。 “和你說了幾遍別再來找我?許惟一,我受夠你了?!绷猴L冷聲說完,再下逐客令:“她是我朋友,你可以走了?!?/br> 許惟一瞪大眼睛,好像沒搞清楚狀況:“你要趕我走?!” 氣氛劍拔弩張,郭茜妮自責地垂下頭,“對不起,都怪我,黃三說你找我,不然我不會過來打擾你們。” 梁風聞言,眉頭愈發(fā)緊皺,看也不看許惟一,打開院門:“外面冷,先進去吧。” 那個百般好的男人仿佛幻想出來的假象,像陌生人一樣冷眼相待,許惟一全身涼嗖嗖的,問:“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對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會有什么意思?沒勁透了?!绷猴L說完,看著她:“我再警告一次,別來找我?!?/br> 許惟一冷笑:“要不是你和她搞上了,你以為我會來,我不要的東西,誰也也別想要!” 梁風沒再和她廢話,進院門上好鎖,轉(zhuǎn)身往大門走去。 冬季天黑得早,道路兩旁的路燈全亮起來,寒風凜凜,冬青樹葉簌簌地響。 許惟一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哪個路口碰見了黃三,沉默地繞過他往前走。 黃三裹緊了身上的棉襖,“我來送你,天黑了不安全,快點回家吧?!?/br> 許惟一心里不痛快:“滾?!?/br> 他陪笑道:“我送完你就滾?!?/br> 許惟一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呵斥:“我讓你滾,聽不懂嗎?” 黃三被她嚇了一跳,“天黑危險,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風哥交待?” 聽到這個名字,許惟一像發(fā)了瘋,瘋狂推搡他,大叫:“滾,滾啊,都給我滾?!?/br> 雖然這邊不如市區(qū)熱鬧,可也引來不少人側(cè)目,黃三脖子挨了幾巴掌,脾氣也上來了,“停停停,能不能學學人家溫溫柔柔的,得虧臉好看,不然哪個男人稀罕你。風哥為你吃了多少苦,石頭心也該捂熱了吧!我也懶得管了,你自己回吧?!彼г雇辏D(zhuǎn)身就走。 接二連三被打擊,她在小賣鋪邊買了一罐冰啤酒,坐在店外的板凳上裹緊了羽絨服,喝完那罐啤酒,夜色漸深,許懷信的電話打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