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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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活著?!?/br> 看著自己那已經(jīng)恢復(fù)成幼童大小的手臂,羅絲瑪麗癱在柔軟的床上,松了一口氣。 窗外已經(jīng)到了太陽升起的時刻,cao縱著幼小的身軀,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魔力已經(jīng)暫時耗盡,沒有辦法成長回更為便利的模樣。 也沒有辦法,過段時間總會恢復(fù)的。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坐起了身子,習(xí)慣性地往窗邊走去。 陽光就像往常一樣灑落在了她的手臂,可是,帶來卻的不是平日的溫暖,而是劇烈的灼燒感。驚叫一聲,她連忙拉起遮光窗簾,拍滅手臂上的火焰,躲回了床上。 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身上帶著從前長老送的法器,不應(yīng)當… 她低頭看向了手腕上的手鐲,上方的寶石已經(jīng)破裂,并且失去了往日的光輝。 “壞了?怎么會…” 喃喃自語著,她納悶地看著手上已經(jīng)成為普通裝飾的手鐲,突然,臥室的房門被猛地打開,沖入屋中的,卻是滿臉擔(dān)憂的艾薩克。 下意識地想要露出笑容,可是,她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看到他就來氣。 這么想著,她煩悶地別過了腦袋。 “發(fā)生了什…主人,您醒了…”原本是驚慌失措,艾薩克的聲音卻又在看到了她的反應(yīng)之后,立刻低落了下來。 “哼?!辈幌肜硭?,羅絲瑪麗只是輕哼了一聲,示意自己聽見了。 “主人沒事就好…對了,主人,今天熒大人她突然說源家那里出了事,她需要離開一陣子。我想主人應(yīng)當會想知道,所以來告訴主人一聲…” “知道了?!睙灥煤?,羅絲瑪麗只是隨意地應(yīng)了一句。 “那不打擾主人了…我…我現(xiàn)在就走了…”艾薩克的聲音只是越來越小,到了最后,就算她的聽力極佳,卻也聽不清了。 不知怎的,羅絲瑪麗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不大對勁。 盡管她的身體已經(jīng)成為了幼童,但是多少還是有著血族的體能。在艾薩克轉(zhuǎn)身出門的瞬間,她就從床上起了身,手臂從背后纏住了他的脖子,爬上了他的背。 滿臉寫著不悅,羅絲瑪麗生氣得很,勒住了艾薩克的脖子,摟著他的臉。從身后看著他,她不滿地問道:“你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或許我不在主人身邊,主人會更開心一點…” “…你氣死我算了?!?/br> 無語地看著艾薩克那內(nèi)疚的神色,羅絲瑪麗深吸了一口氣,才把差點又上了頭的氣給順下去。好歹昨天已經(jīng)因為這件事氣過了一次,今天這回,她反倒是沒那么生氣了。 扯著他的領(lǐng)子,羅絲瑪麗從他的身上跳下了地上。因為身高的巨大差距,這樣的拉扯直接把艾薩克的上半身壓到了膝蓋的高度。 把他拉扯到了床邊,她坐回了床沿。帶著惱火昂著腦袋,翹著二郎腿,羅絲瑪麗只是抱著臂,不滿地盯著艾薩克。 看著他猶豫了片刻才像往日那樣跪在自己身前,羅絲瑪麗算是松了一口氣。 “我餓了?!逼抽_了眼睛,羅絲瑪麗有些別扭地說著,又時不時向前面瞟去,想看艾薩克的反應(yīng)。 然而他只是唯唯諾諾地應(yīng)著,也不看她,也不鬧她。他的眼睛,低落地看向了地面。 “是…我這就去給主人準備血石。還是說主人想要血漿,樓下還有一些從外面弄來的…唔——” 看到了艾薩克的神色,羅絲瑪麗心下煩躁,扯著他的手臂和領(lǐng)子,就向自己拉過來。 然后,她毫不猶豫地張開了嘴,對著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白皙的脖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劃開,卻只是淺淺地破了一層皮。尖銳的利齒稍稍染上了鮮紅的顏色,便立刻滿足地收回。 她又沖著自己的手臂咬了一口,把滲著血的傷口懟向了茫然的艾薩克的面前。不管他那因為困惑而下意識的抗拒,她手臂上的血還是蹭上了他的唇間。 有了血的滋潤,她的魔力恢復(fù)了些許。身軀開始成長,她拉著艾薩克的領(lǐng)子,把他頂在了床板上。 “你真的是…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什么?”羅絲瑪麗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一根手指懟上了他的額頭,甚至戳出了些許紅印子,“你老實交代,我怎么就喜歡上別人了?怎么就沒了你好過了?” “就你一個人獨守空房是吧?我一個頂著叁歲小孩身子還要半夜探查機關(guān)收集情報的,就是在外面鬼混?” “我不回家,是我不愛回家嗎?我不看你,是我不愛看你嗎?動動你那個貴族腦子想一想,要不是你跟熒簽了血契,導(dǎo)致從你開始的整一脈都沒辦法做出對他們不利的事情,臥底這種事情怎么會輪得到我?” “氣死我了…” “我…”艾薩克愣了神,眼中還是有些失落,“是…是我沒用,如果當時不是輸給了她,也不會…” “…熒那種怪物什么人打得過?。恳婚_始就是設(shè)套等著你往里跳的。就算你不打,她也有的是法子把這血契簽下來?!闭f著,羅絲瑪麗瞥開了臉。 她不是真心想怪艾薩克的,只是真的生氣。 “昨天…我本來只是覺得你罰自己罰得狠,心疼你了才不想罰你,誰知道你一個勁地非要…” “你說你錯在哪了,不罰你你又哭,我能怎么辦?” “…氣死我了?!?/br> “居然還想走…我昨天沒被你氣死是真的命大…” 碎碎念著,羅絲瑪麗的氣勢倒是越來越弱了??粗矍鞍_克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她心里還是又軟了下去。 “…算了,我也有錯。不該氣上心頭就這么狠罰你的,我…” 然而,艾薩克卻反握住了她揪著他領(lǐng)口的手。 “不是,不是的,是…是奴沒有懂主人的心思,都是奴不好,奴不該…” “奴只是想一直待著主人的身側(cè),奴不想離開…這么多年奴從來沒有離開主人的身邊那么久過,所以才…” 少女的身軀向前撲去,微微張嘴,她將面前柔軟的唇瓣銜住,壓著身下人吮吸著親吻了片刻,又輕輕咬了他的唇瓣一口。 身下人明顯被這突然而來的襲擊弄得慌亂,不知所措之下,他的手逾矩著就攬上了她的腰。 臉上泛起了紅暈,艾薩克在那陣令他失魂的親吻過后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禮,惶恐地掙扎著就想把手收回,卻被羅絲瑪麗不滿地摁在了她的腰邊。 “干什么干什么?” “奴只是…” “放著!” “是…” 這樣的情景,平日少有。二人這樣尷尬而又靜默地對視了片刻,還是默契地覺得,或許這樣的景色并不適合彼此。皆是沉默著,艾薩克松開了手,羅絲瑪麗也還是坐直了身子。 詭異的沉默在他們中間散發(fā)著,對視著的兩雙眼睛,還是錯開了視線。 “所以…”最終,還是艾薩克先打破了沉默,“主人…心疼我…是真的嗎?” 他的眼睛低垂著,不敢向前看去。偶然幾次抬起那寫滿了膽怯的眸子,卻又被羅絲瑪麗那漂亮的天藍色瞳孔給嚇了回來。 “…我好像聽見了你在質(zhì)疑我?!?/br> 語氣雖是威脅,羅絲瑪麗的臉上卻明顯輕松了許多。帶著難得的笑意,她熟練地把身下的人扯到了自己的膝上,就是一頓掌摑。 “主人…主人奴錯了!啊…” “你自己,給我,好好用身體感受感受,我到底心不心疼你!” 巴掌與求饒聲不斷地重迭著,清脆地落在了又一次染上嫣紅的臀rou。伴著布料被撕扯的聲音,羅絲瑪麗的手,終于再次觸碰到了艾薩克的屁股。 幾十下掌摑飛快地落下,但是明顯放了水。縱然仍舊造成了些許疼痛,但是臀上的印記卻只是如同一片火云。 布料的碎片被掃落在了地上,羅絲瑪麗也終于把膝上那哼哼唧唧的小奴給拎了下去。 “去,扶著床板跪趴著?!卑阉麃G在了床上,羅絲瑪麗指著那空蕩蕩的床頭,示意他過去。 好在她的小奴還是乖巧聽話,縱然臉上委屈巴巴的,仍是聽著她的指示爬到了床頭,扶著床板撅起了屁股。 隨手從床頭柜拿起了一個發(fā)梳,她把發(fā)梳在手指上轉(zhuǎn)了一圈。把那發(fā)梳輕輕放在了才被打得嫣紅的臀rou上,滿意地看著方才自己做出來的杰作,她側(cè)了側(cè)腦袋,突然改了主意。 跪坐在了艾薩克的身側(cè),羅絲瑪麗的左手,扶住了他的下巴,不許他亂動。右手輕輕地撫著正在緩緩?fù)嗜ゼt腫的臀rou,又故意捏了兩下,掰開了那被打得艷紅的臀,她的手指就這艾薩克后xue那已經(jīng)分泌出的汁液,就這么插了進去。 “唔——” “抬頭?!笨粗蛔约和蝗坏那址竾樀降陌_克,羅絲瑪麗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看著我的眼睛。” 手指緩緩地探入了菊xue的深處,停留在了里面最為敏感的凸起不再動彈,她只是笑吟吟地看著身前人那有些迷亂的眼睛,彎起了嘴角。 “這是昨天的補償?!?/br> 扯著他下巴的手,順著線條停留在了艾薩克的脖子。jian入菊xue的手指也終于開始抽插,緩速地逗弄著那敏感的嫩rou。 手上卡著他的脖子,另一頭則是侵犯著他的身子。xuerou中的yin液打濕了她的手心,而他嘴角垂落下來的唾液也落在了她另一側(cè)的手臂。 玩弄抽插,稚嫩的xue口開始微微泛起了粉色。同樣的,被她握在手中的那個人,臉上也已經(jīng)被紅暈覆蓋。 他的雙眼被迫與她對視,他的意識也已經(jīng)在這窒息的侵犯下變得模糊。血族永遠無法違抗轉(zhuǎn)變自己的人的命令,縱然想要閃躲,艾薩克又能逃到哪里去? 心滿意足地看著身前的人被兩根手指玩弄得失了神智,羅絲瑪麗有意地勾了勾她的手指,更是用力地刺激著那處嫩rou。這樣的玩弄,迫得艾薩克輕呼出了聲。 “告訴我,艾薩?!本瓦@么玩弄著他的身子,羅絲瑪麗貼在了他的身邊,輕聲低語著,“喜歡這樣嗎?” 說著,她的第叁根手指也闖入了他那緊致著的后xue中,用力碾了碾。 “喜歡…” 艾薩克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虛幻,他只是顫著身子,主人問什么,便答什么。 “那這樣呢?”被xue緊緊裹著的手指突然用力展開,撐著那緊致的xuerou,將里面的每一寸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唔…啊…哈啊…喜歡…喜歡…” “嗯哼,那有什么是不喜歡的?”她挑了挑眉,笑著,繼續(xù)玩弄著他身后的嫩rou。 “沒…沒有…哈啊…主人給的…我都喜歡…呃哈啊…” “是嗎?”羅絲瑪麗的手指,仍舊不斷地搗弄著艾薩克身后的xue口。不停息地cao弄著,她突然停了下來。 “那…待在我身邊呢?”毫無征兆,她突然垂下了眼,手上卻也不敢繼續(xù)行進了。 她不知道他的答案會是什么,早些時候,他還想離開。 他還會留下嗎? 羅絲瑪麗的眼中,多少還是有些猶豫。 可是,艾薩克卻沒有任何的遲疑,毫不猶豫地,他的眼中充滿了本來模糊掉的光,對上了她的眼睛。 “喜歡!我當然喜歡待在主人的身邊,我…奴的身子,奴的心都是主人的,只要還活著,奴就會是主人永遠的奴,永遠都會在主人的身邊!” 沒有料想過艾薩克會那么快的回答,羅絲瑪麗愣了愣。 “除非…” “除非什么?”她有些著急,手就這么抓住了他的肩。 “除非是主人趕我走…不然我不走?!?/br> 艾薩克認真地看著她,墨色的眼睛之中,卻是又有了幾分低落與害怕。 然而,聽著這話,怔了片刻,羅絲瑪麗卻是笑了起來。 “傻子,我趕你走做什么…” 她留他還來不及,怎么會讓他走。 攬著他的身子,她的手退出了他的身子。把艾薩克推到了她的身下,她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真是…整天就是胡思亂想,看來,是我管教你管教得不夠了?!?/br> “不過,在管教之前…” “…該輪到我了。” 吻著眼前人的唇,她抬起了身子,然后,將他的分身全然吞噬,徹底沒入。 * 弄清了昨夜的一切,羅絲瑪麗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真的是命大,才能從那詛咒之中活下。 昨夜驟然動氣并不是什么大事,原是那詛咒到了時限本該收尾,正是到了那時,應(yīng)將她完全收去。 可是從前長老贈予她的手鐲之中的法陣,卻與那詛咒成功相抗。雖說能讓她抵擋陽光的法器也就這么毀壞了,可是,體內(nèi)的詛咒似乎也因此再也不會發(fā)作了。 這個手鐲是什么來頭來著?好像長老說,是從前長老她侍奉的主人做成的東西,能夠保命。正是因為看著她體內(nèi)的詛咒難解,血族的魔力又是魔族時期的十分之一不到,所以長老才干脆拿了這個東西給她做了抗陽光的咒語,直接送給了她。 若是沒有這個東西,只怕她昨天就交代了。幸而抗陽光的咒語她還是能做的,再造一個也并不困難。畢竟,允許艾薩克在陽光之下行走的那條項鏈,就是她親手做成的。 好歹這么多年各種寶石并不短缺,再造一個也就是了。 不過… “主人?主人在想什么?”艾薩克坐著她的身側(cè),有些困惑地看著她,眨了眨眼。 “沒什么,不過這幾天不用去演小孩子了,我就在家里陪著你。” 揉著他的腦袋,羅絲瑪麗的臉色也變得溫和了不少。 啊,這頭發(fā)觸感真好。她不禁感嘆。 “真的?”艾薩克的眼中閃出了光亮,好像很久很久,他都沒有這樣子過了。 “…你再質(zhì)疑我試試。”沖著艾薩克白了下眼,她還是把他攬到了懷里,輕輕撓了撓他下巴,然后親了下他的額頭,“真的?!?/br> “我會陪著你?!?/br> 不只是過去,現(xiàn)在,還有永生的未來。 她都會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