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早安,我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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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zāi)垦!?/br> 干燥織成的火焰灼燒著葉星河的喉嚨,侵占著她的整個身軀。 像是從夢境中被拽醒,卻又怎么都醒不過來。 身體疲軟到極致,眼睛也無法看清任何物品。 嘴巴好干,這是她腦子里唯一能想清楚的東西。 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什么柔軟的東西靠近了她的唇,又有什么溫潤的東西,順著那片柔軟緩緩滑入了她的口中。 口中緊繃的感覺,隨著那溫潤的觸感接觸到每一片干涸的瞬間,就這么消失了。 只是這舒緩的感覺并沒有維持太久,長時間的缺水還是令她難以恢復(fù)。于是,第二次,第三次,不知道多少次的溫潤落進(jìn)了她的口中,她才悠悠轉(zhuǎn)醒。 睜開眼的那一刻,那溫潤的液體仍是隨著熟悉的親吻往她嘴中送著,炙熱而又親切的氣息,就在她的呼吸之間。 那唇離開的瞬間,她下意識地抓住了眼前人的手臂,將額頭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好像做了好長的夢…”葉星河輕聲說著,慢慢閉上了眼睛,“不要走,就這么讓我抱一會…” 她的手沿著那人的手臂向下滑去,落在了熟悉的炙熱之中。十指交錯,她緊緊地扣著那人的溫?zé)岬氖终啤?/br> 那人并沒有說話,只是任由她抱著,沉默著,將他的手搭上了她的后背,輕輕地?fù)嶂?/br> 就這么靜靜地靠著,葉星河的呼吸漸漸地變得平緩了下來。她一直貪戀著安德里斯的懷抱,每一次靠在他的身上,都像當(dāng)年第一次表明心意那樣,會令她悸動不已。但又在每一次確認(rèn)他的存在過后,她都會感覺到莫名的安心。 終于,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后,她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了他的眼睛。 可是那卻不是預(yù)想之中的溫柔。 而是如同獵鷹一般的視線。 “早安,我的金絲雀?!?/br> 那個人,帶著安德里斯的臉這么說著。 原來,不是夢啊。 苦笑著,葉星河微微垂下了頭,松開了那緊握著的手。 “你想做什么?!彼蚝罂苛丝?,有些失落地看向了身側(cè)的床單,只是看著那褶皺,發(fā)著呆。 “我么?”無輕笑了一聲,向著她挪了挪身體,勾著唇,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手指輕輕在她的臉上摩挲著,“只是來看看我的金絲雀睡得如何而已?!?/br> 蔚藍(lán)色的眼中是看不見底的深淵,就像檢查商品一般,那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葉星河的身體,又是帶著笑,將她向自己拉近了些許。 “有沒有想我?”他輕聲地俯在她的耳側(cè)說著,舔了舔她的耳朵。 葉星河沒有回答,只是沉默著,閉上了眼。 “不說話?這可不是一只乖巧的金絲雀該做的,你說呢?”不像昨日那樣惱怒,無的臉上仍是掛著那樣的微笑,像是心情很好一樣。 “你想我說真話,還是說你想聽的?”葉星河也只是嗤笑著,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抬眼看著對方。 “哦?”無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抬了抬眉,“你覺得,你該說什么?” 葉星河沒想過他會將問題拋回到自己的身上,只是垂眼思索了片刻,然后輕輕笑著,搖了搖頭。 “你想聽的,我可以說。我的真話,你也不一定聽得順耳。答案還不明確么?何必非要互相折磨呢?!?/br> “嘖,真是無趣?!睙o瞇了瞇眼,將抓著她下巴的手松開,斜睨著,“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對我這么抗拒?” 說著,他將葉星河的雙手舉過了她的頭頂,那副特制的手銬自動附在了一起,然后壓著她的手,將她推在了床上。 向頭頂舉著的雙手被重新纏繞過的鎖鏈扯著,根本無法挪動。但葉星河也根本沒有挪動的心思,只是木木地看著他。 “安德里斯知道的,我都知道。” 一邊說著,無一邊沿著她的大腿,將手滑入了裙內(nèi),放到了她的私處之上。 “安德里斯會做的,我也能做?!?/br> 他的手,輕輕分開了那干涸的rou縫,輕易便尋到了藏在內(nèi)里的陰蒂,用著指節(jié)輕捻挑弄。 “他不敢做的,我敢做?!?/br> 輕扯了一下那稍稍立起來的rou芽兒,怪異的疼痛惹得葉星河的身體不由得一顫。 “他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我也做得到?!?/br> 一記掌摑,落在了那已經(jīng)探出了腦袋的小芽上。倒吸了一口涼氣,葉星河只是皺了皺眉。 “我呢,不是不能像昨天那樣,單純的把你變成我的泄欲工具?!?/br> 他的手繼續(xù)揉搓著那可憐的顫著的小rou芽,不斷地用指甲的背部輕輕劃過,再用指肚捻搓。 “不過,我還是更想看到你對著我,搖尾乞憐,欲罷不能的樣子?!?/br> 沾著稍稍滲出的蜜液,那比常人溫度更高些的手指在rou蒂上打著轉(zhuǎn),時不時輕摁幾下,又很快恢復(fù)為輕微地逗弄。 “我要你從內(nèi)到外全部都屬于我?!?/br> 那手指,稍稍往xiaoxue的內(nèi)側(cè)探去。 “而且只屬于我?!?/br> 就這么探著,在那已經(jīng)淌著汁液的xiaoxue,抽插了起來。 葉星河并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仍是用著那好像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眼睛,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悲傷,望著無的面容,只是嘆息著。 “隨便你?!?/br> 她閉了閉眼,腦袋一側(cè),仿佛自己不過是塊砧板上的rou,任由他玩弄。 只是這樣的態(tài)度多少還是讓無有些惱了,抓著她胸口的布料,就將她從床上扯了起來。 “睜開?!彼脦еЯΦ穆曇裘钪?。 “看著我的眼睛?!彼f著。 被強(qiáng)迫著看著自己愛人的面容,被似是而非的他所jian弄著,葉星河只感覺胸口仿佛刀割一般疼痛。 偏偏,自己看到他的臉的每一次都會心動,每一次都像被詛咒了一般,都會被那莫名的悸動所擊中。 就算這個軀殼下已經(jīng)不是她所熟知的那個人,她也無法逃脫這樣的習(xí)慣。 身下的抽動越來越快,他空閑的拇指趁著抽動的間隙也玩上了被留空的小芽兒。那無法逃脫的心動,加上敏感處被刺激的快感,竟是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悖逆感。 就算是她做過再多不道德的臟事,她都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過。 眼淚從右眼墜下。她被強(qiáng)迫著看向無的瞳孔,不住地顫抖著。 呼吸不斷地加快著,精神也不斷地遭受著強(qiáng)壓。強(qiáng)烈的背德感就這么侵蝕著葉星河的意識,追得她無法逃脫。 下身一陣痙攣,竟是注視著他的雙眼就這么高潮了。 無的手這才退出了她的身體,解了言靈。葉星河那疲憊的眼睛,才得以躲藏。 喘息著,她的眼淚仍是淌著,打濕了右側(cè)的枕套。無只是看著,卻沒有說話,而是起了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心中的罪惡感隨著時間終于慢慢平息了下來,葉星河終于不再啜泣,只是呆滯地看著貼著床頂?shù)哪敲鎵?,放空著自己?/br> 她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原以為,自己什么都不害怕了。 原來她還是在乎的。 腳步聲,就在此時又一次靠近。 她疲憊地轉(zhuǎn)頭看去,卻被掰著下巴被迫向上仰著腦袋。某種冰涼而又柔韌的觸感繞過她的脖子,最后包圍了她的頸部。 “這才是我的東西該有的樣子。”無這么說著,扯著那困著她脖子的東西上鏈接著的鎖鏈,將她從床上帶了起來。 那是一副皮質(zhì)的項(xiàng)圈,正中央,垂著和她的手銬上相同的鎖鏈。 細(xì)細(xì)欣賞了一番,無又將她推回了床上,撩起了她的裙子,然后掰開了她的腿。 某種冰涼的柱狀物就順著方才流下的液體,被送進(jìn)了葉星河的體內(nèi),直接捅入了最深處。它的底座,有著一個向著上方的突起,在本體完全被沒入之后,正好分開了xiaoxue前方的yinchun,卡在了有些紅腫的陰蒂上方。待兩處都放入了合適的位置后,只聽見“喀噠”兩聲,又是某種帶著韌性的東西圍在了她的腰上。 貞cao帶?真是惡趣味。弄清了身下之物之后,葉星河不由得皺了皺眉。 “還有最后一道工序…”無自言自語著,手上繞著鏈接著項(xiàng)圈的鎖鏈,向著他的方向拉去。 然后,他的手覆在了葉星河的左眼上。 “這也該換成我的…” 葉星河的左眼,是她不認(rèn)識的另一個安德里斯的賠禮。 她沒有反抗,她也無法反抗。 透亮的紫水晶,就在惡的手下被湮滅,然后換成了新的琉璃。 相伴十余年的眼睛,就這么被換成了無造出來的東西。 明明視野并沒有改變,可是她就是覺得一切都好陌生。 機(jī)械地,她任由無擺弄著自己的身體,看著他就這么檢視著自己,就像查看一件漂亮的藝術(shù)品,然后看著他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衣服都臟了,我給你換件新的?!逼?,他還用著安德里斯的聲音,安德里斯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 沒有多余的墜飾,一件普通的晨衣替代了方才被體液弄污的睡裙,罩在了她的身上。又像從前那樣,無用著安德里斯的雙手,為她梳著妝。 長發(fā)按著魔族的習(xí)俗挽成了低垂的發(fā)髻,坐在鏡前的精致人偶,只是愣愣地看著鏡中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葉星河想起,她當(dāng)年第一次參加魔族的祭祀的時候,安德里斯也是這么給自己挽發(fā)的。 然后,她看著無從他的腦后取下了一把金色的發(fā)梳,小心翼翼地妝點(diǎn)在了她腦后的發(fā)苞上,又從身后屈下了身子,在她的身側(cè)輕輕地?fù)嶂拿嫒荨?/br> “很好看?!彼f。 是啊,怎么會不好看呢。 和當(dāng)年一模一樣的裝扮,怎么會不好看呢。 只是她的安德里斯,早就已經(jīng)忘了。 為什么,無,他還記得。 淚水,再一次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