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下手真的要這么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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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扯到了墻角罰跪,這一次,狀況可是和上一次不同了。 上一回不過是被手掌打紅了屁股,身上頂多也就是一些初挨打的不適。這一回,又是戒尺又是皮帶的,尼婭拉的屁股上早就布滿了瘀腫。 雖說罰跪了那么些時間,紅色早就下去了不少,可是那些東西在身上留下的腫痕,還是高昂地以各種方式在屁股上宣示著存在感。 更別說那被加了十記皮帶的xiaoxue,如今酸麻得不成樣子。跪著的時候,那魔鬼偏偏要求自己將雙腿合攏了再跪。原本就腫脹著經(jīng)不得碰的xiaoxue經(jīng)此一弄,更是酸痛了。 坐在椅子上的塞爾文倒是悠閑。雖被勒令不許亂動,尼婭拉看不見他在做什么,她還是聽見了書頁翻動的聲響,以及落筆的沙沙聲。 這屋中,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個平淡悠閑的平常之處。 如果忽視被遺忘在角落腫著屁股默默跪著的尼婭拉的話。 不知過了多久,尼婭拉感覺自己的膝蓋早已麻木,塞爾文才起了身,走到了她的身邊,向著她伸出了手。 “起來吧,跟我過來?!彼f這話的時候比前些時候柔和了不少,讓尼婭拉原本有些高懸的心放下了不少。看著那和往日一樣溫柔的雙目,一瞬間,尼婭拉甚至忘了自己還在受罰的這個事實。 可惜這溫柔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被扯著手腕的尼婭拉,再一次被塞爾文按回了腿上,被迫著將早已布滿腫痕的屁股露了出來。這樣的姿勢雖不是第一次,但還是讓尼婭拉感覺到了羞恥。 冰涼的手輕輕拂過每一條他留下的腫痕,塞爾文打量著這已經(jīng)飽受折磨的屁股,思襯著如何才能讓這孩子受罰卻又不會受太重的傷。原本的紅色底色早已褪去,如今,白皙的屁股上布滿著青紫的印記,像是被涂鴉的畫布一般。 手掌又一次落在那早已傷痕累累的屁股上,塞爾文卻沒有多說什么。這突如其來的擊打讓尼婭拉慌了陣腳,不知這又是為了什么。這算挨罰嗎?自己需要好好報數(shù)嗎?塞爾文怎么什么都不說? “放輕松?!比麪栁牟煊X到了尼婭拉的慌亂,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好好受著,不亂動就行。只是給你這屁股一點準(zhǔn)備,省得等下受不住罰。” 這算什么道理?!尼婭拉在心中無言地吶喊著,怎么不正式挨罰還得遭打?!雖說塞爾文的手上力度并不算大,只是那肌膚相碰的時候會有清脆的聲響,聽起來有些恐怖而已。然而這樣的擊打沒有兩百,也連著落了至少一百多下,尼婭拉還是感覺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有些腫痛。 更別說肯定逃不過手掌覆蓋的那些印子,它們遭到攻擊的時候可還是疼得很。 原本的酥麻,在塞爾文的掌摑下緩緩地成了溫?zé)?,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被火熱取代。本來褪去了紅色的屁股,再次染上了淺淺的淡紅作為那些青紫的底色,倒是艷得很。 這身體,本就已經(jīng)饞上了疼痛,這樣不痛不癢的責(zé)打自然更是讓那欲望又爬了上來。只是這回,尼婭拉警醒了不少,不敢再像上次那樣攀著塞爾文求歡了,只在忍不住的時候輕輕哼上兩聲。盡管如此,那yin靡的xiaoxue,還是流下了不少清透的蜜液。 終于,塞爾文停下了手,將他那同樣變得溫?zé)岬氖终聘苍诹四釈I拉紅腫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下意識地又摸了摸那一直乖巧地在他膝上挨揍的小神使的腦袋,作為獎賞。 這對尼婭拉來說一直很受用,她喜歡自己的腦袋被塞爾文這樣撫摸。 盡管這樣好像有些像被飼養(yǎng)的寵物。 “還算乖巧。”塞爾文掐了掐那泛上了粉色的小臉蛋,示意身上的尼婭拉起身,“作為獎勵,一會你想在哪挨罰,自己選?!?/br> “…” 這是獎勵嗎?!尼婭拉摁耐住了差點咆哮出來的沖動,還是在心里瘋狂吐槽,把我要挨的罰直接免了行不行?! “怎么,不想選?”塞爾文輕笑著,也起了身,拽著尼婭拉就往窗邊去,“不想選的話就跪趴到窗臺上?!?/br> ????。?! 尼婭拉震驚。雖說那窗外已經(jīng)是一片荒蕪,可真要讓自己在這樣朝著外部的地方做出這種羞人的姿勢,她才不要! “我選!我立刻就選!”尼婭拉慌忙擺手,快速地打量著四周,想著哪里才是更合適的地方。可是還沒做出決定,她就被塞爾文攔腰抱了起來,丟上了窗臺,還被凹成了如同小狗一般的姿勢。 “晚了。”塞爾文像是很滿意尼婭拉這慌亂的神色,理所當(dāng)然地收回了原本贈與的特權(quán),“身子低下去,把屁股抬高些,腿打開?!?/br> 被強行摁在了臺上的尼婭拉瞬間蔫了下去,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是太過羞恥,連調(diào)整姿勢也只是應(yīng)付行事。 這應(yīng)付自然逃不過塞爾文的眼睛,于是,重重的一巴掌又扇了下來,落在了本已通紅的屁股上。 “把腿打開。”塞爾文一字一句地命令著,“到我能看清你的兩處xue口為止?!?/br> 這羞人的話從那帶著冷臉的人口中一出,驚得尼婭拉的臉都不敢從臂彎中抬起來,露在外的耳朵早已羞紅,像是能滲出血一般??v然如此,尼婭拉也不敢不聽,只是乖乖地挪動著膝蓋,打開著腿,直到感覺自己的下身都有一絲涼意為止。 咻—— 一道破空聲響起,尼婭拉飛快地將頭轉(zhuǎn)向了聲源之處,想弄清到底是什么情況??吹竭@一次的刑具瞬間,她的心底直接涼了幾分。 原是一根又長又細(xì)的藤條在塞爾文的手上,使得她渾身都嚇得顫了起來。雖說自己不曾被罰過,可小時候卻是見過自己的家庭教師拿這玩意教訓(xùn)過人的。當(dāng)時那孩子的手心一下便起了一條棱子,堪堪三下,當(dāng)年那男孩就狂哭不止。 如今這東西要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想到這個,尼婭拉怎能不害怕? “怎么怕成這樣?”塞爾文的臉上分明帶著笑意,可那笑越是溫柔,越是讓尼婭拉害怕,“要不,這次的懲罰給你個機會做個選擇?說不定能挨得更少些。” 不明白塞爾文的意思,尼婭拉有些茫然,她眨巴著那雙漂亮的眼睛,遲疑地看著他。 “本來,這藤條也該罰你五十,當(dāng)然,是你有好好報數(shù)的情況下,才是五十?!?/br> 尼婭拉看著塞爾文,等著他繼續(xù)。 “你可以選像之前那樣挨過五十,或者,不用報數(shù),好好挨著,直接挨一百。” 這又算什么選擇?!傻子都知道怎么選好么?! 尼婭拉快速地?fù)u著頭,示意著自己不需要這種奇怪的選項。她剛才可是好好把皮帶挨了下來,沒有多少加罰的。不報數(shù)直接挨上一百,自己這屁股還要不要了?! “不換?也行。不過要是一會你漏數(shù)了幾次,挨的次數(shù)說不定會更多,你可想好了?” 尼婭拉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就把這選項保留著,要是中途你想換,隨時都可以?!比麪栁男χ上У?fù)u了搖頭,揮了揮那十分結(jié)實有韌性的藤條,在空中發(fā)出了破空的聲音,“真是可惜?!?/br> 咻——啪 頭次嘗到了藤條的滋味,尼婭拉才知道,戒尺和皮帶真的都不算什么。要說那倆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像是刀刃劃過,這藤條,便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片了一層rou下來一般疼。對這疼痛毫無準(zhǔn)備的她,完完全全將報數(shù)的事拋到了腦后。 “呃…好痛!”就這一下,直接將原本高高撅著屁股的尼婭拉打得趴了下去。原本通紅的屁股,也在藤條的責(zé)打之下快速浮現(xiàn)起了一道細(xì)長的棱子。 “真的不換?”塞爾文帶著笑意,覺得眼前的景色十分有趣,“可別忘了,這樣加罰就得再加一次了。” …完蛋,還有加罰這東西,尼婭拉早就忘了。 那茫然的神色早就被塞爾文收入眼底,看到尼婭拉的反應(yīng),塞爾文心里也猜到了幾分是怎么回事。 “尼婭,你告訴我,加罰現(xiàn)在攢到幾次了?”塞爾文嘆了口氣,將被打得弓下了身子的尼婭拉扶回了原樣,又將藤條橫放在了她的后腰窩上,等待著她的答案。 “十…十二…”尼婭拉自知被抓了漏處,卻又實在不敢不答,只好瞎蒙一個大概的數(shù)字。 “尼婭…” 聽到了塞爾文嘆息的聲音,尼婭拉知道,大事不妙。 “算上剛才那下,一共十三。現(xiàn)在加上記錯,一共十四?!比麪栁氖捌鸱旁谀釈I拉腰窩的藤條,在尼婭拉的屁股上輕輕點了點,“我可不會再讓你有松懈的機會了?!?/br> 一下接著一下,藤條重重地落在了那帶著青紫的紅色屁股上,一條又一條的棱子隨著藤條的下落從那紅色之中長出。 塞爾文罰的狠,也打得重,盡管如此,他也并非雜亂無章的在尼婭拉的屁股上隨意責(zé)打。自上而下,藤條細(xì)細(xì)地親吻著著高翹著的屁股的每一處未被責(zé)打過的地方。十七下過去,飽受摧殘的屁股上方布滿了藤條的細(xì)痕,下方卻還未被臨幸。 “十…十九…好…好痛…”接連的疼痛細(xì)細(xì)地摧殘著尼婭拉的意識,僅僅挨了十七記藤條,尼婭拉已經(jīng)不知自己挨到哪里去了,只是帶著哭腔,下意識地報出了一個差不多的數(shù)字。 “尼婭,錯了?!比麪栁耐O铝耸稚系膭幼?,只是用著柔和的聲音提醒著身下人的錯誤,“加罰自己記著,從頭開始吧?!?/br> “不…我不要了…嗚嗚嗚…”聽到要從頭開始,尼婭拉慌忙哭著捂著屁股,側(cè)倒在了臺子上,向著塞爾文求著,“我不想被打了,好痛…” 看著眼前這場景,塞爾文不由得還是心軟了下來,輕聲嘆著氣,蹲下了身子。 輕輕地,塞爾文將藤條放在了窗臺邊上,看著自己眼前這早就哭花了臉的小丫頭,拿出了手帕為她拭去了眼淚,像哄孩子一般地說著:“我早就說過,只要你答應(yīng)不再收留他們,我就不打了。只要你點頭,我們就不挨了,好不好?” 可是尼婭拉猶豫了。 想到那天見到的那人,那個被瘴氣侵蝕卻還保有理智的那個女子,求著自己保住她的妻兒,讓她們離她遠些。那是尼婭拉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在這樣強大的力量之下保有自我,或許,這樣的存在是他們這座孤城最后的希望。 她不愿意讓那女子去死,更不想這希望消亡。 她倒在窗邊,抬頭看見的便是月城的殘骸。說是殘骸,那仍舊還是完整的建筑,只是如今再也沒有活物,她不想這座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城也落得如此下場。 想著,尼婭拉自己抹了抹眼睛,將淚水抹去,又?jǐn)[回了最初受罰的姿勢,示意著塞爾文繼續(xù)。 塞爾文看她的樣子,知道今日尼婭拉只怕是不會服軟了,只是嘆了口氣,拾起了藤條,便要繼續(xù)。突然,尼婭拉喊停了他。 “怎么?回心轉(zhuǎn)意了?”塞爾文面帶著無奈,看向這眼睛仍舊腫著的小丫頭,問道。 “…不是,就是…要不你直接打我一百好了。”尼婭拉糾結(jié)著,最終還是將這說了出口,說完,便又將腦袋埋回了臂彎之中。 “…”塞爾文看著眼前的小鴕鳥,卻不知自己該說她什么好。 偏偏,自己當(dāng)初選中這孩子作為自己的神使,就是因為她這性格。 偏偏,這選項還是自己給她的。 不需要等待受罰者的報數(shù),藤條這一次飛快地落下,如同雨點一般,細(xì)細(xì)地落在了那已經(jīng)布滿了痕跡的屁股上。懲罰者手下絲毫沒有留情,利落地將藤條一下下地打在了那布滿痕跡的屁股上。受罰者也沒有再躲閃,盡管疼著,卻也還是好好接受著本不該在她身上的疼痛。 “啊——唔…”隨著藤條那不留情的下落,尼婭拉也因為難以忍受疼痛而叫喊著。臀rou不停地在責(zé)打之下顫抖著,卻又不敢下落。一百下尚未結(jié)束,整片紅臀上早已布滿了整齊的紅痕,毫無多余的空隙。 原本漂亮白皙的屁股,現(xiàn)在除去臀縫之類的凹陷處,其余的早已被藤條的痕跡侵占。比起早些時候,現(xiàn)在看起來可怕的很。那些痕跡,只怕是再挨上那么一兩下,就要破皮出血。 塞爾文停了手,站在邊上,細(xì)細(xì)打量著那被添上了痕跡的屁股,不知在想著什么。 見藤條許久沒有落下,原本將腦袋埋在臂彎內(nèi)強忍著疼的尼婭拉也悄悄探出了腦袋,偷瞥著佇立在自己身側(cè)的神明大人,想?yún)⑼杆谙胧裁?。因為一直躲在臂彎之?nèi),又是極度的疼痛,尼婭拉的臉早就變得紅撲撲的,混雜著汗和淚痕。 注意到這小臉的塞爾文,只覺得她有些可愛。 “…果然還是該換個地方。”尼婭拉只聽他自言自語著,又將藤條舉了起來。見狀,她慌忙又將腦袋埋了回去。 咻——啪。又是一記。 ????。?! “塞爾文你——”那特殊的一記藤條,令尼婭拉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一鞭,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菊xue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