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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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上的富家子弟們各個都盛裝打扮,當(dāng)季的奢侈時裝在這隨處可見,印滿logo的廓形夾克,輕靈跳脫的夸張?zhí)籽b……許臨川沒有特意打扮,僅身著簡約的白衫黑褲,在這里反倒成為了異類。但簡約的服飾配上他俊美的五官,眼下似邪似魅的淚痣,以及如瓷器般透明的白膚,在他們之中顯得氣質(zhì)格外出塵。 無論男女,都在努力找機會與難得一見的許家繼承人套近乎。自從他轉(zhuǎn)學(xué)后,想要同他建立聯(lián)系變得非常困難。他轉(zhuǎn)學(xué)到S高的事情是保密的,除了許家人,圈子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去哪了。說起來,這還是他被綁架后,第一次獨自出席這種場合。 他們里里外外,把他圍繞了一圈。而這對易小玲來說是大好的機會,她趁著大家注意都在許臨川那,自己偷偷溜到床艙內(nèi)的餐廳里大快朵頤。 許昕楠為派對準備了美味誘人的饕餮大餐,波士頓龍蝦、吉拉多生蠔、利比里亞火腿、勃艮第蝸牛、黑松露魚子醬……昂貴的高端食材,全都可以敞開了拿。這些食物是二代們司空見慣的,但對易小玲來說它們可比奢侈品誘人多了,她一看到它們,便饞得口水直流。 她羞于在大庭廣眾下放開肚皮吃,現(xiàn)在餐廳無人,她抓住機會,毫不客氣地裝了滿滿兩大盤,直到食物都被被堆迭得快要翻掉才停止繼續(xù)添加。 她端著盤子,在餐廳最角落處的隱蔽位置坐下后,手套都不帶,抓著龍蝦就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猛塞,好像是餓了幾天的流浪漢一樣。 “噗嗤。”有人發(fā)出了嗤笑聲。 易小玲含著食物鼓起臉頰迷茫地看向聲音的來方,原來她身旁的黑色三角鋼琴后還坐著一位慵懶的少年。他身著杏色針織無袖背心,露出好看的手臂線條,下半身是卡其寬松直筒褲,眉眼柔和沒有攻擊性,透露出與世無爭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丟人顯眼的吃貨模樣被人看見了,她的臉霎時漲成了豬肝色。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彼麤]有絲毫歉意地笑著說,“你繼續(xù)吃,別在意我?!?/br> “……”易小玲尷尬地咀嚼著嘴里彈滑緊致的海鮮,過了好一陣才把它們?nèi)垦氏氯?。她用濕紙巾將沾滿油漬的手擦拭干凈,端坐起身,拿起桌上的刀叉,用淑女的姿態(tài)慢條斯理地進餐。 “看來我還是打擾到你了,真是抱歉?!鄙倌暌娝蛔栽?,干脆起身直接坐到她的對面,極其自然地同她搭話,“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里,看樣子你也應(yīng)該和我一樣吧?”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腳趾扣在一塊,希望能用沉默將他趕走。 然而對方不知是太遲鈍,還是并不在意,仍自顧自地說道:“對嘛,畢竟是許臨川會出席的派對。誰不想趁這機會接近他呢?”他好整以暇地盯著易小玲的臉,“我其實很早就到這了,剛好看見你和許臨川一塊登上船。據(jù)我所知,他還從沒帶過女伴出席過活動,真好奇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可易小玲實在說不出口,她剛才太丟人臉,她此刻覺得自己說出這種話別人不會相信,也擔(dān)心被人知道后會丟許臨川的臉。 “……我們是同學(xué)?!彼镁貌疟锍鲆痪湓?。 “哦,是嗎?原來許臨川這么平易近人,還會帶同學(xué)一起來玩呢?!彼Σ[瞇卻意有所指地說,“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宋奕,這是我的名片。”他遞給她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宋氏投資集團。 易小玲恭敬地雙手接過名片,心中肺腑:難道有錢人家的小孩社交都是交換名片的嗎? 她疑惑地看著他,少年卻好像立刻讀出了她的疑惑,“啊,我是不是該直接加你的SNS?我最近一直在給家里做事,都養(yǎng)成習(xí)慣了?!彼呎f這,邊點著手機屏,屏幕顯示出二維碼,“你叫什么名字呀?” 其實易小玲并不想加他,但他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她還來不及阻止,對方的手機就已經(jīng)擺在她面前了,她再不加好像是她不禮貌一樣,“我叫易小玲。” 交換完社交賬戶后,少年走到她身邊,紳士地對她伸出手,“小玲,很高興認識你?!?/br> 易小玲不情愿地回握住他的手,尬笑著回應(yīng):“我也是。” 許臨川走進船艙便看見易小玲毫無防備地對別的野男人露出燦爛的笑顏,兩人的手還親密地牽在一起,刺眼得不行,刺得他眼球生痛。 在外面被眾人糾纏已經(jīng)讓他失去所有耐心,而自己的女友還在這里背著他與別人勾搭,許臨川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