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一樣讓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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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是有差別的,在齊失既身上很輕易就能意識到這一點(diǎn)。嘴角的嘲諷恰到好處,仿佛再多說一句話就算看得起范逾了,將他放在眼里都是某種侮辱。 還剛好齊失既今天出門帶了許助,因她的影子一閃而過才匆匆下車。 許助追上時他已經(jīng)抬腿要走,鼻間一聲輕嗤:“去幫人把賬結(jié)了,當(dāng)施舍他的分手費(fèi)和票錢?!?/br> 票錢兩個字獨(dú)獨(dú)給向思遷聽,畢竟他還親自指導(dǎo)過他們的一場戲。 范逾連忙起身,卻被許助軀體一擋。 好歹是命掛腰上的人,身量魁梧,輕輕松松將范逾推回座位上,“不好意思,他沒有允許您追?!?/br> 另一邊,齊失既走到車前都沒有松開那只錮住向思遷的手,趙秋然那邊倒是早早松了。 一路上的壓迫使趙秋然后知后覺,這哪兒是善人,是閻王。 她突然不是很喜歡這男的,就算他幫了忙,可那股莫名撲面而來的控制欲讓趙秋然渾身不自在。 再看向思遷那一身被壓住的乖勁......不簡單。 他沒有給向思遷道別的時間就拉開車門把她塞了進(jìn)去,轉(zhuǎn)身跟趙秋然說:“下次你可以隨便用頂層的房間?!?/br> “......”趙秋然驚訝的是,光天化日他就這樣赤裸裸地把秘密講出來。 “剩下的時間不用你陪她了,自便?!?/br> 他說完就上了車,也沒等人回答,便消失在長街的盡頭。 - 車?yán)锏姆諊€是保持在尷尬點(diǎn),齊失既不主動開口,向思遷也想不出有什么好跟他說的。 到家門前才有所轉(zhuǎn)變,她徑直往前走,被齊失既抓住手,特別使勁,攥得她疼著回頭:“干嘛啊?!?/br> “白眼狼?!?/br> “......” “老子他媽天天捧著你依著你,讓你來給我找不痛快的?” 他一邊說一邊動手動腳,向思遷被他摸得身子軟,“回家說。” “回哪個家?你家還是我家?!?/br> 她一沉默,他又抓住機(jī)會,“想不出來就在這兒說?!?/br> 電梯旁有一處臺子,他脫了衣服扔上面,“坐那里說。” 沒給她拒絕的機(jī)會,手一推她便跌坐在那兒,下意識叫了一聲。 齊失既忽然覺得也不用談了,膝蓋一彎蹲到她面前,直接將她的裙子往上撩,順帶把底下的褲襪一同扯下。 “你干嘛!” “耍流氓。” 向思遷往后縮,背抵上墻,還沒將他推開他就已經(jīng)將頭埋進(jìn)她雙腿間,更沒了推開的力氣。 他的舌尖先是在她yinchun上走,在她抖了一下之后,又將中間的陰蒂含起來吸。 “哈......”向思遷難以自制地喘,腿也收緊了一些,夾在他耳邊,雙手插進(jìn)他的兩側(cè)頭發(fā)里,有些硬度的發(fā)絲從她指尖鉆出來。 “現(xiàn)在不喊回家了?” 說話時吐息全部噴在她陰阜上,又濕又暖。 “嗯......”她腰肢扭動著,只差出聲問他怎么還不進(jìn)來。 “給你急的?!彼p笑著說,“不用jiba一樣讓你爽,但你得先回答我?!?/br> “嗯啊......什么......” “哥哥是誰。” 向思遷一晃神,不小心薅到他頭發(fā),想了半天才迷迷糊糊地記起:“是......之前看的電視劇,里面的稱呼......嗯......” “為一個男明星薅老子是吧?!饼R失既說完,低頭將舌頭探進(jìn)她xue口。 溫度一瞬將她捂熱,滑溜溜的濕物不斷探進(jìn)探出,卻只在邊緣試探,故意懲罰她似的,就是不進(jìn)去。 “你......你快進(jìn)來啊......”最后還是沒逃過開口邀請。 他用實(shí)際行動回答她,一瞬間就沒入道舌根,靈活地舒展她里面的褶皺,舔得向思遷yin水一股一股地流,根本止不住。 意識迷離,自然也就沒注意到旁邊的電梯開合。 反倒齊失既分出心,眼睛往旁瞟了一下。 敞開的電梯門間是范逾木訥的臉,大概也沒想到會目睹這樣一幅春色畫面。 齊失既換了手指繼續(xù)抽插,而渾然不覺發(fā)生什么的向思遷還在用嬌軟的聲音問著:“嗯......干嘛換......” 聲音都能掐出水。 齊失既噙著笑意向范逾比口型:“滾?!?/br> 電梯門也配合他,自動關(guān)閉,承著一個男人五味雜陳的心情往下運(yùn)行。 當(dāng)齊失既又一次將舌頭伸進(jìn)去時,抬眼盯著她情不自禁的表情想,他們之間好像沒什么是不能用一場zuoai解決的。如果有,就兩場。 她也就在這種時候能卸下一身的倔強(qiáng),好說話又乖巧。 干脆就這樣把她綁在身邊,只要欲求不滿,就永遠(yuǎn)需要他。 對他來說,需要可比愛穩(wěn)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