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是誰的Puppy(抓著手撞,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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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齊失既才撿回來些耐心,可以停下來等等她。 那水流一股一股地嘩嘩,其實聽得不清,但是全打在他身上了。順著往下看,乳白奶色被沖淡,腹肌都濺上幾滴,黏黏膩膩,打出水花。 不分你我,像是他射的,可是她流的。 等她泄完,他松了銬在身后的手。不等她反應(yīng)掙扎,直接把人轉(zhuǎn)過去,單手穿過她臂彎一同別住。 他坐得不是很直,微垂著頭,視線穿過她頸窩,用對視挑釁著面前那雙藍(lán)眼睛。 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看清楚這是誰的Puppy。 然后埋進(jìn)她身后,用牙齒咬著胸衣扣的一邊,叼著一扯便輕易解開。 沒了拉抻的力,胸衣帶順著肩頸往后滑,雪白的乳終于掙脫束縛,像兩團(tuán)白花,只有中間挺立的蕊粉紅,逃離了容器,爭先恐后地往外冒。 “嗯啊……”到這會兒,再堅韌的毅力也被磨盡,向思遷被那道往后的力固著,肩頸酸疼。 先前被欺凌過的地方暴露在空氣里隱隱作痛,明顯的熱感替眼睛描繪著每一塊紅跡的分布,反而刺激著她,不斷提醒著她現(xiàn)在的模樣。 可就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腦海里想著另一邊的他正將視線落在她身體的情況下,她竟想讓停下的roubang趕緊動起來,再帶給她一次舒爽。 說不清低俗想法從何而來,明明才高潮完。但又無法否認(rèn),yinjing的溫度將她暖燙了,由內(nèi)而外地燙,快燙化了。 清楚體會駭人的尺寸仍在她體內(nèi)緩慢脹大,將內(nèi)壁撐得完全貼合他,褶皺被抻平。 她可恥地想著,動起來一定暢通無阻。 齊失既在心里暗罵一聲。 他當(dāng)然了解她。別說偷偷以小幅度輕扭的腰了,不看她的臉都猜得到,微微張開的嘴正小口吞吐空氣,舌尖都已經(jīng)被咬在齒下。在某個點被突破后,即便不收力,她也會自己找疼痛的。 沒辦法,他的Puppy早早被調(diào)教得相當(dāng)乖巧,作為主人該因此成就而喜悅,至少她學(xué)會將自己打開了。 但他現(xiàn)在又不是他,這就把氣氛帶動得特別微妙。 吃了幾次癟的維斯將先前的挑釁盡數(shù)返還,張揚十分,“你看,不是你也可以?!?/br> “哈……什,么……嗯……啊……” 她的話沒問完,頂弄再次開始,不似先前劇烈,一下一下進(jìn)得緩慢,但卻每次都磨蹭到敏感的地方,刻意去找得準(zhǔn)。 里面的軟rou因一次完美的高潮而開始接納他,比之前更軟,一團(tuán)棉花似的。 張張合合,完全跟著他進(jìn)出的頻率。 在心理抗拒徹底迷失的情況下,身體記憶比她更聰明,已經(jīng)分辨出這就是曾帶來極致爽意的那一根。 “啊~嗯……”她舒服得浪叫,一瞬理智將音強行堵回去,又在下一次撞進(jìn)來時丟失,反反復(fù)復(fù)。每次只能逃脫一瞬,就又被后面滑到手腕的力使勁按著帶回去,插得更向里。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齊失既哪那么容易被激怒,一挑就燃。維斯無非得意于她并不知道是誰在cao她,借此耀武揚威。 但齊失既完全會換個角度想,因為身體在他手里有過幾次極致的高潮,未嘗不認(rèn)得他,先前的抗拒才是對維斯的態(tài)度,現(xiàn)下完全是因他性器挑逗才這么yin蕩。 還不是大獲全勝么。 齊失既揮了揮手,頗有將人揮之即去的意思。 維斯白他一眼,隨手將書丟向他。 險砸到向思遷額角,他揮手擋了,順便從背后捂住她耳朵,一直到門關(guān)嚴(yán),才細(xì)細(xì)琢磨著接下來該怎么玩。 房間里只剩下嬌喘。 她被擒得更牢,雙乳挺立,顛了百十來下,沫子都變白。 等通過聲音判斷出她完全失了神,齊失既便將手松開,引導(dǎo)她爬到地上。 這下看得更清晰,xue口一縮一縮的,兩瓣都被他cao得紅腫。 “啪!” 他照著雪白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這里沒印上紅怎么行。 反應(yīng)也是相當(dāng)敏感,在落下的一刻把他吃得更緊。 他趁著她貪心的時候抓準(zhǔn)時機(jī),往先前舒展過的菊xue里按上尾巴。 “??!嗯……”尖叫一聲后,撅起的屁股抖動了幾下,帶著那短而小的尾巴晃。 齊失既更喜歡這種短的尾巴,跟她配,兔子似的,每次cao她都能哭紅眼睛,多襯。 別的女人哭就很煩,但她動聽。 不過比起單純的哭聲,他還是更喜歡聽她求饒和被插得神智不清時胡亂講出的葷話,求著他cao更深。 今天想聽后者顯然有點困難,但前者還是可以做到的。 這么想著,頑劣浮現(xiàn)到他臉上,使勁頂著她,迫使她往前爬。 “嗯……別……哈,輕一點……唔……” 原本向思遷是手掌著地,被他忽然的力往前一帶,手肘磕到地面。 要命的是他決心要她爬,可是腿一動就會牽扯到菊xue里的東西。 冰涼還沒被暖熱,也無法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適應(yīng)好,撐得她疼,可甬道里不斷進(jìn)出的東西又捅得她夠爽。 兩洞被填滿,她都能清楚感受到中間將它們隔開的那一層壁。 尤其當(dāng)roubang退到xue口處又回來時,強行將另一邊的東西擠壓走,令她在疼痛與舒服之間反復(fù)徘徊,一路墜到欲望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