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想要/按他的電話指令直播與男友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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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人不在身旁,無法行使Aftercare的緣故。比起欺辱或令羞愧填滿心臟,今天他的調教明顯更傾向于引導。 所以,他話語里特地點明的偷情、不斷暗示的爭分奪秒,同樣能帶給向思遷刺激,而非失落于他想要看別的男人cao自己。 “這是命令,Puppy?!?/br> 包括這一句補充,也讓她覺得像是某種獎勵。 是在告訴她,他們的游戲還沒有結束,不似之前高潮即代表著一段終止。 向思遷將玩具收好在電腦旁的抽屜,一邊放下衣服一邊系解開的扣子,重新拉上內褲。 “我沒讓你把衣服穿好。” 她的手一頓。 “扣子依舊敞著,內褲脫掉,你上衣的衣擺足夠蓋到大腿根了,光著。” “……嗯?!?/br> “Puppy,很多事情不用我強調吧?在我明確的時候不要嗯嗯啊啊的,只在高潮的時候發(fā)sao就夠了?!?/br> “好的,主人?!?/br> 心里有一點委屈,不過更多是刻意為難所帶來的心理刺激。 原本就剛剛高潮完,水漬還沒有清理,現在更是分不清究竟是才流出來的,還是之前流出來的沒有干。 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感受著空氣的濕潤,還時不時被睡衣的衣角所撩撥,像在被風調戲。 她也不知道齊失既今天怎么了,好像比起在身邊時的控制欲更加強烈。 而自己則完全赤裸著站在他手心,被他所支配,像是四肢都牽扯上線的木偶,一舉一動都依著他動動手指的要求。 要比僅僅在性里得到的滿足還多。 是的,突破了那種局限性,從一個屏幕中的人變成了干預進生活里的人,山海平。 向思遷需要這種臣服。 她不常有主見,不常真正訴說心聲,不常對每件事情有自信。 但齊失既的出現將它們都填補了,所以她才會看不清,認為愛如潮水般流。 先前是只存在他們之間的性里,現在是被他支配的性事。 她需要這樣的人,亦或者一個聽話的幌子來敞開自己。 需要有人告訴她,就算有一些變態(tài)的興趣也是對的,把zuoai掛在嘴邊沒什么羞恥的,不管跟誰zuoai正確的方式是怎樣的。 他輕易就滿足這一切。 “去開門。” “好的,主人?!?/br>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安全詞嗎?” “不用了主人,我記得。” 她偷偷享受著稱呼他的每一句主人。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會讓她想起第一次撞見時想要脫口而出卻又強行忍回去。 可現在不用忍了,他引導她大聲浪蕩,要她坦然心聲,還會被夸獎為好孩子。 將手機背扣到桌面后,她走去開門。 然而齊失既只是聽著她的腳步聲,就輕易猜到了她因不好意思而做出的舉動。 當向思遷開門的一瞬躲在門后,只探出頭時,他在耳機里命令道:“站到門前,讓他看見你露出來的腿,明顯突出來的乳尖,剛高潮完的紅暈。” “” “現在起不需要回答我,照做就可以?!?/br> “嗯”原本向思遷還苦惱于需要應付兩個聲音,“你提前下班了?” “啊,對?!遍T前的范逾表情有些許不自然,“你這是” “我”向思遷抿了抿嘴,不知道這時該說謊還是該誠實。 耳機里的聲音幫她抉擇:“說,你不是希望我主動點嗎?” “你不是希望我主動點嗎?”向思遷跟著他的話說了,一字未改。 真的,她清楚感受到水順著腿根流下來了。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完全依靠主人的命令而行動。 面前本該是最了解自己的男朋友,可此時卻發(fā)現不了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遵循另一個男人的指示。 于是,正確的交往反而變成了不那么正常,病態(tài)的關系卻知曉她會在哪一個舉措里動情。 一切都違背常理,像壞女人趁丈夫睡著時將第三者領進家里,在一門之隔的房間里嬌喘著偷情。 又或者在紅帽女士的故事里,灰狼先生將她按在外婆的門上剝光衣服狠狠cao。 到底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 重要嗎,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 誰是第三者,什么又算得上常理道德,不如一起沖破世俗枷鎖。 “啊,是有這回事來著。”范逾推門進了屋,坐到換鞋的座椅上,眼神卻止不住往她身上飄忽,“對了,昨天的電話怎么掛得那么突然?” 女朋友的身材很好,他一直都知道,腿細胸大,皮膚的顏色白得像AV女優(yōu)一樣。 本以為是個sao貨才追的,結果在性事上簡直是白白浪費了身材。 跟她zuoai很無聊,活脫脫一個性冷淡。 如果不使大力去頂,她根本不會叫,也不會講什么能挑起性欲的話,所以只能在zuoai前找一部AV來看。 她不會扭腰,不會送胯,姿勢也總是選擇最普通的男上女下。 每次跳過前戲無非是看著她渾圓飽滿的rufang下體就快爆炸,可每次實施起來又大失所望。 他一直覺得,之所以zuoai時間那么短,百分之八十的過錯都在她身上。 但最近她貌似有點不一樣。 所以那顆早早因為欲望而飛走的心,又想要回來打開這扇門了。 “剛好沒電了,后面又想著今天會見面,所以就沒再回。”這是齊失既讓她說的理由。 “誒?你怎么了,遷遷?” 范逾那還未適應氣溫的冰涼手指抓住她腿根,毫無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濕。 “啊”向思遷忍不住呻吟一聲,而后又迅速捂住嘴。 “叫出來,無所謂。” 齊失既用十分平靜的聲線在她耳朵里說,“舒服就叫,需要前戲就說,想要哪種姿勢就明示。如果你分不清對錯,就只需要記住我是絕對的?!?/br> “遷遷”范逾的嗓音漸漸變得黏膩,無師自通,用手指探向她的茂密,在發(fā)現她沒穿內褲時,自然而然地用手指堵住正在吐水的xue口。 她不知道她現在有多sao。 伸上去捂嘴的手從兩胸之間穿過,臂彎完全圈住一邊的rufang,連寬松的睡衣都輕松勾勒出乳尖的形狀,硬得明顯,圓圓滾滾的,完美無瑕。 被帶起的衣擺已經遮不到腿根了,最最私密的地方要漏不漏,最勾人欲望。 身體被突然的進攻帶得軟了一下,跌靠在后面的柜臺上,屁股順其自然地坐到那上面,這時黑色的三角區(qū)就完全展露出來了。 “今天怎么這么……”范逾起身站到她面前,從底下鉆進去,另一只手抓向她未被圈起的rufang,順時針揉搓。 然而她的胸部實在太大,一手都掌握不來。 “啊哈嗯嗯……奶子好舒服……嗯啊……”向思遷忍不住吐出舌頭,瞇成一條縫的視線看東西并不清晰。 迷離之間,她又聽見齊失既沉聲的指示:“讓他捏,告訴他這樣你才舒服?!?/br> 他并沒有看見她,可卻能通過她的悶哼掌握她的一舉一動,很奇妙。 就像他能僅僅通過她的聲音就窺探她。 知道她還未因這舉動舒服到極點,知道她的心里正在怎么想,知道她從沒有說出口的欲望。 “捏rutou,啊捏我的rutou吧主嗯?!?/br> 及時咽回去了。 所以上了頭的范逾也沒有聽清楚那個字音,只是順著她的意思,半手拖著rufang,空出拇指與食指去捏住她早已探出頭的乳尖,“遷遷,繼續(xù)說,繼續(xù)說點什么。” “讓他指jian你,說你想要被指jian。” 被疼痛感刺激到的向思遷根本沒空去想,是否對于正常的人來說,這種話不那么合理,更沒有思緒去將語言轉換成更容易接受的話,“手指,嗯……伸進來吧……想要被指jian,嗯啊!” 范逾一下伸了三根手指進來。 還好她之前有過一次高潮,yindao很快適應。 隨即是抽插,進出,yin蕩的水聲回響在室內,四濺在衣擺邊緣,大腿根部。 嬌柔的喘息致使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令她整個人都處在云端漂浮的狀態(tài)。 迷蒙視線中隱隱約約看見胸部和身體上殘留的津液,被燈光一打,色情得似一片波光粼粼。 旁側就是一面鏡子。 她看著像yin娃一般的自己,思緒一半飛出去,一半留著想齊失既有沒有被她叫得更硬。 其實她不太喜歡范逾急促的粗魯,深切知曉百分之九十的情欲升起都是因為耳機里的齊失既。 對,他是會更過分些,劣性難改,永遠放蕩不羈。 可是仔細想想,他雖然不曾表露出過任何憐憫的情緒,但每次都是一點一點打開她,由淺至深。 即便他的調教會突破她的底線,總歸是漸漸滲透的。 在不知不覺中沉淪深陷,由害羞恥辱到激情浪蕩,叫著不曾從這張嘴里聽過的話。 永遠是后知后覺,走到第七步才知道那條蛇的毒性。 正如現在。 明明他也沒在她身邊,看見的卻是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