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把自己玩兒得很爽/Party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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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等向思遷換好衣服探身出去的時候,動靜已經(jīng)消失了許久。 整個走廊里房門緊閉,空無一人。 廣播聲提醒著她聚會馬上就要開場。 沒時間再浪費在這里了。 向思遷向著進(jìn)來的地方走去,卻意外發(fā)現(xiàn)原來緊挨著的隔壁房間是開著門的。 丟在墻角的那件西裝外套仿佛有魔力似的,吸引著她越走越近。 徹底回過神來時,那件名貴西裝口袋處露出的半截?fù)淇艘呀?jīng)落入她手中。 金色的Joker,看樣子是特殊材質(zhì),磨砂手感。 除此之外,袖口還處于浸濕的狀態(tài)。 似乎僅僅是因為這種原因,就隨意丟棄了上萬塊。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稀里糊涂地握著那張牌,離開換衣間。 - 侍者守在進(jìn)場處,鐵盤里只剩下最后一張銀色的牌,黑桃3。 正要發(fā)放給她時,看見了她手里的牌,十分驚訝:“嗯?您已經(jīng)有撲克了嗎?” “對,這個有什么用嗎?”向思遷注意到了顏色與花色的不同之處,干脆將印著圖案的那面給他看。 “這張不是您的吧?”侍者一眼就看出來,并把黑桃3交給她,“需要別在腿環(huán)上的身份證明?!?/br> 意思是有個人因為她丟失了進(jìn)場的身份證么? “那麻煩你幫我還一下吧?!?/br> “不需要的?!笔陶哒f,“Joker是特殊牌,即便沒有身份證明,我們也能通過面具辨認(rèn),尤其是金色Joker,相當(dāng)于本場的King,可以制定一切游戲規(guī)則?!?/br> ……聽起來更嚴(yán)重了。 “那我要怎么還給他?” 侍者貼心地收走Joker與黑桃3,將一張牌迭在另一張牌的二分之一處,最后幫她別好在腿上的皮革腿環(huán)間:“如果Joker需要您還的話,祝您游戲愉快?!?/br> 真正走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奇妙之處。 整個廳的燈光偏暗,舞臺上的燈光也沒有選擇亮色,而是靛藍(lán)。 “Ladies and gentlemen,歡迎來到金Joker制定的主題聚會,Dark Fairy Tales(黑暗童話),我是主持人,灰狼先生?!?/br> 這時向思遷才注意到,他的衣著整體是灰色調(diào)。 緊接著,又一束紅色的燈光射出,打在了從另一頭出場的……紅帽女士,主持人這樣提醒。 紅帽女士有一頂鮮紅的大帽子,身上被紅色的麻繩束縛著,壓在麻繩下的,是若隱若現(xiàn)的粉色薄紗。 當(dāng)她走近灰狼先生,兩色燈光撞在一起,變成頗有神秘色彩的紫色。 劇情也開始進(jìn)展。 “你的主人已經(jīng)被我吃了,紅帽女士,不會有人來救你了?!?/br> “嗯……”她仰著脖子哈出一口氣,身上的繩子正摩擦著她最敏感的豆子,整個人不住地抖起來,“請您給我解開這繩子吧?!?/br> “不行不行?!被依窍壬贸龇糯箸R,將她正不斷收縮的地方放大到眾人眼前,“你的sao豆子想說的可不是這種話。” 隨后,他揪起她已經(jīng)足夠凸起的乳尖,“大膽講出欲望,紅帽女士,我現(xiàn)在餓極了,很想咬一顆櫻桃來吃?!?/br> 紅帽女士止不住顫抖,可是呢,越有幅度的動作反而讓繩子更加深陷于股縫之間。 于是她吐著舌頭,“cao我吧,灰狼先生,求求您。” “灰狼只喜歡與動物交配,而且對你十分不明確的要求沒有分辨能力?!?/br> “求您caocao母狗……”她撅起屁股,“從凹縫間……那地方有個xue道一樣的東西……請您將粗大的roubang放進(jìn)來……” “沒錯!就是要像這樣,大膽地在今晚說出心中所想!”燈光一瞬變回白色,情景劇戛然而止。 舞臺的兩邊延伸,一瞬出現(xiàn)許多個舞臺。 看衣著,大概是正在進(jìn)行著各種各樣的童話故事。 向思遷一邊感嘆著制定主題的Joker未免太會玩,一邊又深覺口干舌燥,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飲品灌進(jìn)喉嚨。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各位的Party Time?!?/br> 灰狼先生原本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可耳麥里似乎突然彈出來什么指令,便隨便將面前正吐著舌頭的紅帽女士踢到一邊,“請問哪位撿到了金色Joker牌?” “……”向思遷在人群里舉起手。 “好,麻煩侍者將這位帶到上面觀賞臺的房間。另外,金Joker還邀請了以下身份,銀色紅桃5,梅花1,方塊7,黑桃9,也請聯(lián)系身邊侍者,非常感謝您的配合?!?/br> - 在電梯上呆了許久,向思遷才被帶到所謂的觀賞臺。 但具體是幾樓,她并不知道,唯一能露出眼睛的地方此時也被遮擋,完全只能信任身邊的侍者。 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一種被迫支配,被迫信任的感覺。 包括身體也開始逐漸熱了起來,也許是因為那杯飲料也說不定。 大概有催情的效果在,只是被遮住眼的那種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不安感,也足以讓她下腹脹熱。 侍者提醒她已經(jīng)到了房間,卻沒摘下蒙起眼睛的方巾,而是將她的手束縛在身前。 不久后,向思遷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興許是方才點到名的號碼也陸續(xù)到來。 在敲酒杯的聲音進(jìn)行到第九聲時,面前的人發(fā)話了。 “我沒什么耐心,也不在乎是誰撿到了牌,只想選條最sao的狗留下來?!?/br> 手被綁住了,能怎么樣? 向思遷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旁邊已經(jīng)傳來動靜。 有人爬向了他的方位,鏈子摩擦地板,響聲一路漸行漸遠(yuǎn)。 只是男人不耐煩的聲音比叫床聲更加提前:“滾遠(yuǎn)點?!?/br> “……”向思遷也想象不出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侍者火速將人帶走了。 侍者輕咳兩聲:“容我提醒,Joker并不喜歡沒有規(guī)矩的狗,想要匍匐到他腳邊也得需要允許才行。以及,你們的面前有道具,身后有一張絲絨椅。” 向思遷不禁思考著,這房間里究竟有多少人呢? 一想到有不知多少道視線此時正注視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裸露出的yinchun,藏不住的奶子,凸起的乳尖…… 下面更癢了,仿佛有一道電流,正在xue邊來回流竄,不斷撩撥著。 是誰都行,也不一定非要是Joker。 向思遷不再將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而是小心翼翼地坐到后面的絲絨椅,布料像異物一樣摩擦著外陰。 她輕晃著身子確認(rèn)了椅子的四腿都被穩(wěn)穩(wěn)地固定在地面,于是更加大膽。 她轉(zhuǎn)過身,將下巴卡到椅背上,身體逐漸把支撐點轉(zhuǎn)移到這里。 不出意外,自己現(xiàn)在正背對著人群,只留了光滑的背部。 隨后,她把兩條腿也縮回,跪在椅子上,抬高了屁股。 這樣即便是束縛在身前的手也能輕而易舉地摸到xiaoxue。 先是圍著豆豆打圈,打得足夠濕潤,都在不停往下滴答水了。 再慢慢向后找到xue口,伸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 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那欲求不滿的xue口幾乎在指節(jié)進(jìn)入的一瞬間就立刻收縮到足以夾緊的寬度。 不夠粗。 正準(zhǔn)備伸第二根時,她的下巴被人掐起,被迫性抬高。 “你好像把自己玩兒得很爽。” Joker不知何時走到了她面前,說話間哈出的熱氣打在她臉上,幾乎能感覺到鼻尖輕輕蹭到一起。 “我試試你這條母狗有多sao?!?/br> 包括嘴唇也感受到了他嘴唇的形狀。 他打了個響指,向思遷便聽到自己的兩側(cè)仿佛有人在靠近,還有拉開褲子拉鏈的聲音。 束縛著手的繩子被解開,向思遷被牽著觸摸到了兩側(cè)立起的roubang。 下一秒,卡著脖子的支撐點被打破。 他將手比成槍的動作,食指頂在她腦門的正中心:“Boom~” 輕輕一用力,她順著向后倒去。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未襲來,地面不知道何時被鋪了張柔軟的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