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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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等的機緣讓程叔琛注意到了這位周弟妹呢? 周曉艷她們寢室三個女生在「悸動」飲酒作樂那晚,舞娘之一從衛(wèi)生間尖叫一聲狂奔而出推門而入,嚇得花容失色瑟瑟發(fā)抖。 周曉艷正臉熱微醺飄飄然,捉住美人的柔荑,“怎么了?” “蟲…蟲子!大蟲子!!”嚇?biāo)烂米恿恕?/br> 周曉艷和姜程先一個對視,抄起桌上的紅酒杯,晃晃悠悠地直奔樓道里的衛(wèi)生間。 程老板那天巡店還沒走,樓道里忽然一陣喧嘩,連男服務(wù)生也一驚一乍捂嘴往后退,程叔琛沉下了臉。 走過去剛清了下嗓子想說「成何體統(tǒng)」,周曉艷拽了一下他的袖口,“噓…別嚇著它?!?/br> 一堆人圍在五米以外,伸長脖子看村妞兒周曉艷抓蜈蚣。但見她屏息凝神,出手如電,紅酒杯舉重若輕,正好扣住了那個五六公分的蟲,卻沒碎。 她跟姜程先蹲在地上,饒有興致地看蜈蚣在玻璃杯里抓狂,姜指導(dǎo)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么擺著也不是事兒,弄死吧?!?/br> 周曉艷嘴角一墜,當(dāng)時就不高興了,嗔道,“怎么說這么狠的話,愛心呢,好歹是條小生命…” 別說姜指導(dǎo),程叔琛看著這張牙舞爪的小生命,也有點瘆得慌。 “那怎么辦?”這玩意兒有毒,萬一咬人了呢。 “找個瓶子過來,”話音剛落,旁邊的服務(wù)生小哥立馬遞過來一個空酒瓶,看來是圍觀久矣。 但見周曉艷找準(zhǔn)角度,將酒杯翹起個小小口,那蟲作勢就要躥出來,唬得姜程先戰(zhàn)術(shù)性后仰。但見周曉艷杯口迅速下壓,蜈蚣只露出了個頭,仍被扣在原地。 周曉艷喝得半暈,手下仍是有譜,將那探出的蜈蚣頭對準(zhǔn)酒瓶,壓住的高腳杯稍稍一抬,酒瓶迅速豎起,杯子扣在了酒瓶上。 請君入甕。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吃瓜群眾明顯地松了口氣。 “泡酒?”姜程先還是沒搞清周曉艷的用意,周曉艷搖頭,“太殘忍了吧?”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姜程先為了難,“那到底怎么辦?” 酒精讓周曉艷絮絮叨叨,“這酒店的后廚肯定有活雞,這么大這么肥一只,當(dāng)然要拿來喂雞了,正好 !” 姜程先:!?。?! 程叔?。????? 程老板的「悸動」開在宋其榮酒店的一樓(隔壁那本說過了不復(fù)贅述),二樓餐飲有粵菜和西餐,每天倒確實會進(jìn)活雞。 問題是這妹子鋪墊了半天,他以為她愛心泛濫不知要對這等惡物如何積德行善,甚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開車去西山放生了。 結(jié)果誰能想到,回歸食物鏈。 阿彌陀佛,真是大慈悲。 這一番聚精會神,周曉艷酒氣解了大半,再經(jīng)過程叔琛身邊時認(rèn)出了他,恭恭敬敬笑不露齒,“這種東西在我們村里有很多…” 事情過去快半年了,每每想起,程叔琛還是忍俊不禁。 一個人一旦入了你的眼,那每次看到,就不禁多看幾眼。 尤其是那次看到她梨花帶雨蹲在路邊,我見猶憐。 程叔琛忽然想到了另一點,也就是說,從那時候就開始分了小半年的手,還沒分完? 男人了解男人。 方才的躲避,還有面對程叔琛超乎禮貌的坦然,李又明是在隔空傳遞一個信息:我已放下,你有機會。 程叔琛突然有些不爽。無須假以時日,現(xiàn)在這小子就非池中之物,如此一來有種被李又明安排掌控的感覺。 莫名其妙。 程叔琛一掰方向盤,走人。 周曉艷在真格撲了個空,遲疑片刻,上樓去公寓,敲門無人回應(yīng),按密碼, 「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 周曉艷怔住。冷靜了一下,她把所有的可能選項試了一遍:她的生日,李又明的生日,李又明mama的生日,李奶奶的生日… 全都不對。 與此同時,在學(xué)校國際公寓和曾云開討論代碼的李又明,接到公寓物業(yè)來電,“業(yè)主您好,中控看到有人在不停地試您家的密碼,您看需不需要物業(yè)干涉或直接報警?” 李又明堅定地選擇了真格后,小趙總毫不吝嗇,直接將李又明現(xiàn)在住的這套小公寓轉(zhuǎn)到了他名下。 雖然不在城中,且商住公寓不比住宅,不算貴重,但足見其誠意。 李又明看著手機端攝像頭下那個滴滴滴屢次被拒仍然執(zhí)著的女子,一言不發(fā)。 曾云開怕他又是在自我懲罰,“差不多得了,再給她機會看看?!?/br> 李又明熄滅了手機屏,臉色晦暗不明,“我就是給她的機會太多了?!?/br> 周曉艷回到寢室,魂不守舍。 鋪天蓋地的失落將她湮沒。之前李又明是她「債主」的身份讓她如鯁在喉,努力再努力擺脫了金錢糾葛,她以為是時候給彼此自由。 可事實是,她從未想清楚若李又明這個人從自己的生活中徹底抽身而去,會怎樣。 獨立生存她做到了,現(xiàn)在及以后她都能。 可她習(xí)慣于背后一直有他,無論何時她一轉(zhuǎn)身,他都在,她隨時可以卸掉所有力氣,掛在他身上,求抱抱,求親親,求他將她揉碎。 腦中浮現(xiàn)那天臥談會,當(dāng)萬籟俱寂屋里也準(zhǔn)備消音,周曉艷忍不住問姜程先,“你介不介意…就是,別人說,說你…” 周曉艷磕磕巴巴地組織語言,唐鑫兒知道她想問什么,卻也不好替她明著問出來。 “是他們曾家的童養(yǎng)媳?”姜程先倒是不介意自黑和自爆。 “你過得還是不夠苦,再怎么說家里只有一個老人不待見你。要不是他家把我接出來,我就得一直待在那個道貌岸然的家里,早晚會心理扭曲成變態(tài)…” 少見姜程先有情緒,更從未見她如此咬牙切齒地說話, “錢總能賺到,早晚的事,難得是一直想在一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