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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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盒套當(dāng)然沒被拿出來用。 初次無保護性行為伴隨的風(fēng)險,以及由此可能對女生造成的傷害,讓李又明心驚rou跳驚魂未定。另,野合的浪漫只有在一貫的安定中才可以被定義和體會,絕不屬于未成年的他們,更不屬于一無所有的現(xiàn)在。 雖然輪廓還不是很具體,但李又明想要一個未來。他情緒不沖動且大腦不充血時,思維敏捷而活躍,邏輯縝密而清晰,論講道理,三個周曉艷也不是他的對手,只有言聽計從的份。李又明把離開麥子店之前給周曉剛打電話說過的話跟周曉艷重復(fù)了一遍: 這次回去,麥子山后山已經(jīng)完成了基本開發(fā),即將向游人開放。不單是麥子山,整個麥子店都在向著省城古文化特色旅游協(xié)同發(fā)展衛(wèi)星城的趨勢建設(shè)。諸如水泥廠印刷廠這種重污染的低端產(chǎn)能企業(yè),肯定跟發(fā)展的大方向相悖。 不單純是因為對方是情敵才唱衰,李又明尤其不看好印刷廠。網(wǎng)絡(luò)技術(shù)和智能終端飛速發(fā)展,信息產(chǎn)業(yè)正在以秒計時的速度更迭刷新,這無疑對紙媒將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和挑戰(zhàn)。 所以先胖不算胖,究竟鹿死誰手,誰會是明日黃花,猶未可知。 周家兄妹向來識時務(wù),更何況周曉艷根本就是向現(xiàn)實低頭委曲求全。能有機會不委屈,誰又會委屈自己。周曉艷是多么的乖滑,她聽人勸,之后的形勢發(fā)展,也印證了李小學(xué)霸的推測。只是一切穩(wěn)中向好的大背景下,在陰溝里沒翻的船,快到出??跁r翻了。 李又明翻來覆去也難想通,這次周曉艷堅決要走的原因和理由是什么。她為何那樣,是因為他太忙疏于關(guān)心她,還是對她的兼職不支持,抑或是單純地,她膩了? 不知道。李又明掐了掐眉心,亂糟糟的,一如禪師正在引吭高歌的這首歌詞:「我一直都在流浪 可我 不曾見過海洋,我以為的遺忘,原來躺在你手上…」 手機屏幕一亮,李又明拿起點開,亮哥發(fā)來指示:明天先去專柜取給母上大人方女士預(yù)訂的包,送到家里,代他問候一下長輩然后再替他吃一頓午飯。李又明回復(fù)應(yīng)下,放下手機,吳靖安他們正討論如何給禪師的校園青歌決賽添上一支花烘托一下氣氛。 李又明自告奮勇,“我來。”說罷人朝后一仰,有氣無力地摔在了沙發(fā)靠背上。 他得找點兒事兒做,讓自己忙得一點空閑沒有,否則他寂寞空虛冷。 次日,李又明外出,直到下午方回?;貋碇螅瑢嬰[隱有感:雖然說不出具體表現(xiàn),李又明貌似哪里不同了些。非要說的話,就是穩(wěn)了許多,頹廢陰郁退不少道理誰都懂,時間即良藥,安撫點到為止,其余自我調(diào)整就好。 時間了無痕跡地過了兩周,校園青歌賽本地賽區(qū)決賽如期舉行,陣仗挺大,在行政中心的藝術(shù)廳。因為智淵禪師要參賽,李又明他們寢室肯定是要全員親友團的,更何況李又明要提供技術(shù)支持。可人潮之中,他依稀看到了周曉艷的身影(化成灰他也認識)。 這就有點奇怪。周曉艷五音不全,對音樂向來沒興趣,要不去趟夜店也不至于寧可學(xué)鋼管舞也不唱歌,她來這里干什么。 很快,本尊便現(xiàn)身給出了正解。工大的那個校園小歌星楚然登臺獻唱,助演僅有一人。隨著他的深情演繹,一女生身著一襲白裙站在升降柱上,聚光燈打出剪影,緩慢地變換幾個pose,無聲地配合歌手的歌聲,傳遞出著愛而不得、恨又不舍的絕望。 吳靖安坐在李又明旁邊,低聲贊嘆,“唱得不錯,舞臺也真漂亮啊~” 李又明袖手旁觀,扯了扯唇角,當(dāng)然漂亮,能不漂亮嗎。周曉艷在家時,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頭頂著本書,靠著墻根兒站著練儀態(tài),一戳就是好半天,跟門神似的。她每個拍攝角度,幾乎都和浩宇姐一起精心計算調(diào)整過,面部和身體哪條曲線出片效果最好,都講究得很。 一曲終了,掌聲口哨聲雷動,楚然謝幕。李又明貓腰起身,去后臺那邊給禪師的表演保駕護航。 不得不說,top1就是top1,除了歌手再無活人,助演全憑科技感。歌詞被賦予血紅的顏色,飄在背后的大屏幕上,有一種從王智淵的麥克風(fēng)里飛上去的視覺表象。紅色的字碰到黑色的背景,像飛蛾撲到了烈火,瞬間破碎,融化,散落。 整段的表演沉浸在一種壓抑蒼涼的氛圍里,如泣如訴。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唱過的歌詞都會走向虛無,如一段消逝不可挽回的感情時,再細看屏幕,墜落的文字化成紅色碎片分別在大屏幕的某個區(qū)域中定格,待禪師最后一句歌詞落地,之前所有的局部聚合成整體,拼成了一個窈窕的背影。 眼尖的觀眾立刻看出了端倪——這個弧度,這個身形,似曾相識,和剛才升降臺上那個白色身影如出一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