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正文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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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的二姑娘要出閣了。 夫家是城中新近搬來的大戶,姓白,年紀輕輕便已累下萬貫家財,容貌就不說了,那氣度,那風儀,比起皇城中的天潢貴胄也不見得就遜色了。 據(jù)說這白公子早前曾與霍風有過往來,于病重之際得過霍風的藥物,救回了一條命,心中常懷感激,后來聽聞那藥物原是出自霍二姑娘之手,不知怎么的,竟對這位素未謀面的霍二姑娘患起了相思病,得知她未曾婚配,欣喜若狂,舉家搬遷至此處求娶佳人,其心至誠,終于感動了這位霍二姑娘。 虎族孤傲成性,一向獨來獨往,不屑與人結(jié)交,于成親一事,扶光卻一反常態(tài),紅艷艷的帖子往家家戶戶發(fā)了個遍,將認識不認識的街坊四鄰都請了過來,若不是霍云容攔著,他簡直想去皇城中張貼告示昭告天下他要娶她了。 魏彥明自然也收到了帖子,霍云容原本是猶豫的,不知該不該給他送這請?zhí)?,送也不對,不送也不對,著實為難了一陣子,扶光心里卻憋著一股勁,執(zhí)意要送,霍風也說相識一場,成了親連張喜帖都不送未免不合適,最后仍是送了。 霍風親自去送的帖子,回來之后沒說什么,霍云容總覺得自己辜負了人家,心中有愧,也不敢多問,不過成親這日他終是沒到場,只說身體抱恙,不便前來,備了一份極為豐厚的賀禮讓人送過來。 城中新修的白家府邸,此時處處懸燈結(jié)彩,門窗之上張貼著大大的囍字,鄰近的街坊接了喜帖,不約而同地備了賀禮來沾喜氣。一時之間,府中鼓樂喧天,燈火通明,一派觥籌交錯之聲,直至月上中天,賓客散去,偌大的府邸才漸漸歸于平靜。 扶光今日喝得著實不少,賓客散時他的臉上已帶了些醺然的醉態(tài),然而他畢竟是妖,不同于凡人,回房的路上被夜風一吹,醉意已消了七八分。 嘴角微微翹起,他在房門站了片刻,然后慢慢推開了門,房內(nèi)紅燭高燒,不同于往日的素面朝天,霍云容今日是個珠翠鳳冠的打扮,一身火紅的嫁衣,粉黛盈腮,顯得面若桃花、膚如凝脂,一雙瀲滟的妙目在燭光映照下格外嬌艷動人,眼波流轉(zhuǎn)間,說不出的惑人心魄。 扶光輕輕摸著她的眼角眉梢,她的睫毛微微顫動,撲在他的指腹上,搔起一陣輕癢,手往下滑,他抬起她的下巴,忍不住俯身將嘴唇壓了上去。 霍云容仰著臉,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同他親在一起,兩人交換了又長又深的吻,嘴唇被親得水津津的,霍云容嘗到他嘴里有些辛辣的酒味,眼中被激得泛了霧氣,嬌喘微微,低聲對他說:“你把衣服脫了?!?/br> 扶光笑了起來,眼神促狹,捏著她的下巴調(diào)笑道:“容兒這般迫不及待要洞房,一刻也等不得了嗎?” 霍云容面上卻無甚羞容,抿了抿嘴,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扶光眉眼帶笑,十分老實地配合她解衣的動作,不多時就將上身的衣物脫盡了,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筋rou,縱橫交錯的淤傷遍布在后背、肩頭、臂側(cè),青青紫紫的,瞧著很是可怖——是他回來的那日被霍風打的,用的是家中的扁擔,下了狠手,他也老實,明明能躲得過,卻非要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讓霍風打,若不是霍云容攔著,霍風怕是真的要把他打死。 霍云容用指腹輕輕碰了碰,眼神流露出一絲心疼:“都半個月了,怎么還沒好啊。” “沒事,不疼?!狈龉獯鬼粗?,輕聲道:“容兒這樣心疼我,我就是被你哥哥打死了也值得。” 霍云容扁了扁嘴,低聲咕噥:“成日說這些瘋話,你要是被他打死了,那我豈不是同你一起死了嗎?” “好,是我說錯了,咱們都不死,長長久久的活著?!彼谒磉呑?,將她攬進懷中,手掌很自然地覆上她還算平坦的小腹,“還沒見著它是什么模樣呢,可不能這般輕易就死了,容兒今日可有不適?” 霍云容在他懷中搖搖頭,“這幾日乖得很,一點也不難受?!彼]著眼睛,想了想,說道:“你說它生出來會是什么模樣?是人還是虎?” 扶光被她問得一愣,心里也有些茫然,他還從未有過子嗣,也不曾了解過妖族同凡人生出的后代是什么樣子,當下只得老實答道:“我也不知。” 霍云容秀眉微蹙,有些苦惱:“生出個人來還好些,若是生出一只小老虎,那可有些麻煩了,爹娘怕是會嚇得不輕?!?/br> 扶光的真實身份,霍家父母還尚未知曉,家中只有兄嫂二人知道,畢竟誰也不能輕易接受自家好端端的女兒嫁了一只來歷不明的妖?;粼迫莞怪械暮⒆由形窗卜€(wěn)降世,若是因此引出什么變故,那麻煩可就大了,因此霍風作主先瞞著父母,等孩子生下來了再慢慢同他們講明白。 “那也不怕,若是真生出只小虎崽,我到時使個障眼法騙過爹娘便是,等它大一點,我再教它如何修煉成人,容兒這般聰明。生出的孩子一定也是聰慧過人,總不至于學不會。” 霍云容輕哼一聲,想起之前的許多事,低聲嘀咕:“花言巧語,我哪里聰明,明明被你騙得團團轉(zhuǎn)?!?/br> 扶光顯然也跟她想到了一處,將她抱在腿上,抵著她的額頭笑道:“那是因為容兒心里也喜歡我,所以才不舍得讓我失望,你是心甘情愿上我的當,并非當真被我騙過了。” 四目相對,霍云容清清楚楚地瞧見他眼中映出的搖曳燭光,和自己有些無措的面容,她的臉上漸漸熱了起來,雙手搭在他肩上輕輕一推,轉(zhuǎn)頭避開他的目光,故作鎮(zhèn)定地說了句:“熱死了?!?/br> 他怎么會不知道她是害羞了,低笑一聲,將她抱得更緊,手慢慢探進她的衣襟里,“真的嗎?我倒是有些冷,容兒發(fā)發(fā)好心,給我暖和暖和吧?!?/br> “你……”一只乳被他握在手里,她低喘一聲,微微睜大了眼睛。 “舒服嗎?”扶光低頭咬了咬她的耳朵,火熱的掌心貼在柔嫩的乳rou上,略顯粗糙的指腹按住小小的乳尖,順著乳孔來回摩挲揉捏。 “唔……啊,不行……”霍云容抓住他的手腕,她的身孕才三個多月,胎象還不穩(wěn),不能同房的。 “我知道,”火熱的唇舌掠過臉頰,含住了她的嘴唇,他的聲音有些含糊:“我不進去,容兒自己坐到我臉上好不好,許久不曾吃過那處了,容兒心中一定想得很,我輕輕的,決不會傷了你,讓你快快活活地度過一個洞房花燭夜。” 霍云容紅著臉,有些猶豫,以往也不是沒讓他吃過那處,但那多半是被他強行壓在身下弄的,現(xiàn)在要她自己張開腿往他臉上坐……這般放蕩yin浪的事,她怎么做得出來。 然而這具許久未經(jīng)情事的身體實在是太不知羞,一靠近他,便言不由衷地被勾起了欲念,腿間濕乎乎的淌出了水,至今還能裝模作樣的推開他,也不過是礙于腹中的孩子,強行忍耐著罷了。 霍云容正是遲疑不決,胸前忽然一涼,她回過神,卻發(fā)現(xiàn)扶光一聲不響地脫了她的衣服。 不知是不是錯覺,扶光只覺得她的雙乳似乎比以往更豐盈了一些,粉團一樣,軟軟顫顫的,看得他一陣口干舌燥,他將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后抱住了她的腰,低下頭,將臉深深地埋了進去。 胸前燥熱不堪,霍云容下意識地抱住他的頭,修長白皙的脖子往后仰起,嬌嬌綿綿地叫出了聲。 片刻之后,扶光抬起了頭,霍云容胸前一片水光淋漓,他蹭了蹭她的臉,捏著她的乳rou,滿足地嘆了一聲:“好香,容兒身上的乳香味越發(fā)濃郁了,何時才能噴出奶水,一定比那勞什子瓊漿玉露甜美十倍百倍?!?/br> 霍云容臉上紅得幾乎要滴血,伸手推他的頭,“你又胡說什么?就算……就算有,那也是喂小娃娃的,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扶光將她壓倒在床,眼神灼熱:“容兒出了奶,難道不給我吃嗎?”他在她胸上狠狠捏了一把,“你瞧瞧你這處,這般豐潤,小娃娃如何能吃得盡?我一定要吃,吃得干干凈凈,非但要吃這里噴出的奶,還要吃下面淌出的水……” 他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輕輕松松把霍云容拖上去,分開她白嫩的雙腿,將那口濕潤嬌艷的小yinxue按在他臉上,扣著她的軟腰開始吃她的xue。 長舌抵在她的rouxue周圍來回掃舔,一圈又一圈,舌尖頂開柔軟緊致的xue口,橫沖直撞地往深處鉆,霍云容舒服得渾身發(fā)顫,腰軟得坐不住,膝蓋艱難地跪在他臉側(cè),她雙手撐在床頭,扭著腰叫忍不住出了聲。 窗外月色溶溶,窗內(nèi)春光滿室。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