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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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握著她的手腕,對她的斥責怒罵全沒聽進去,也不張口辯解,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柳眼桃腮,紅唇白齒,被怒氣染得倍加嬌蠻動人,勾得人心癢難搔。 等霍云容罵得累了,稍稍停歇下來之時,他忽然笑了一下,“容兒好久沒對我生氣了。” 霍云容聞言一愣,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氣沖沖地罵了這半日,得到的竟是這樣的回應(yīng),頓時氣也不是,罵也不是,簡直不知該拿他怎么辦了。 呆了半晌,氣憤憤地說道:“你就是故意要惹我生氣?!?/br> “怎么又說這樣傷人心的話,我雖喜歡看你生氣,心中卻是舍不得讓你生氣的,并非有意氣你,只是情難自已,時時忍不住想要與你親近罷了?!?/br> 霍云容臉上一熱,別扭地避開他的目光:“我們時時刻刻都待在一起,還不夠親近嗎?” 扶光用手扣住她的后腦,將她的臉扳回來面對他,略一彎腰抵住她的額頭,低聲笑道:“容兒明知道我想要的是怎樣的親近。” 霍云容輕哼一聲:“你心中便只想著這種事。” 扶光聽了,很認真地點點頭,頗為贊同,絲毫不以為恥,說道:“我是妖,本就貪圖享樂,與容兒親熱是世間極樂,我自然時時都想?!?/br> 霍云容喉間一哽,被他這坦坦蕩蕩的厚顏無恥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橫他一眼。 扶光受了她這一眼,非但沒被震懾住,心中反而蕩漾得越發(fā)厲害,忍不住低下頭去,在她臉頰上親了親,然后壓住她的嘴唇,吻得纏綿又細致。 長期頻繁的情事讓他們變得無比契合,他已經(jīng)太知道該怎么撩撥她,不過片刻就讓她從橫眉怒目變?yōu)槊寄亢?,紅著臉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娘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的時候,霍云容正塌著腰跪在床上,顫顫巍巍地承受著來自身后猛烈的持續(xù)撞擊,白玉般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一頭長長的烏發(fā)從雪白的肩頭散落,隨著男人的大力沖撞不停擺動。 xiaoxue被干得又熱又麻,水流不止,又濕又黏的淌滿了腿根,兩瓣軟嫩渾圓的雪臀被他的腰胯撞得啪啪作響,紅了一大片。 門外的呼喚聲好似從天邊傳來的,聽在耳中朦朧又遙遠,卻讓她慌得瞬間將xuerou縮得死緊。 扶光猝不及防被她重重一夾,險些射了出來,低喘一聲,俯身貼上她汗津津的后背,手探到她胸前握住她的乳rou狠狠揉了一把。 霍云容被揉得嗚咽一聲,明知娘親什么也聽不到,她還是羞恥得咬緊了牙關(guān),生怕被泄出一絲半點yin聲,側(cè)過頭看他,眼中一片水霧迷蒙。 扶光著迷地吻上去,一手抓著她的腰側(cè),一手揉著她的乳rou,胯下進出得越來越兇狠。 霍母叫了好幾聲,房中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急了起來,“容兒,容兒!你身子不舒服嗎?怎么一直不說話,可要找個郎中來看看?” 霍云容抓著扶光的手臂,額上的汗水流到了眼皮上,浸濕了睫毛,和淚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視線,xue里含著他的roubang,口中也被他的舌頭攪得一塌糊涂,她哪里是不舒服,她是舒服得快死了。 霍母越喊越急,推了推門,發(fā)現(xiàn)門從里頭拴上了,她腦中閃過好幾個念頭,正是慌得不知所措,想去找她爹來撞門,門吱呀一聲忽然打開了,霍云容扶著門框站在她眼前,滿臉都是汗,兩頰紅紅的,眼睛有些濕潤,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之感。 她看著女兒這幅模樣,心下愕然,愣了一下才擔憂地問:“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還出了這么多汗,可是生了熱???”說著就要抬手去摸她的臉。 霍云容卻閃頭避開她的觸碰,握著門框,輕聲說道:“娘,我沒事,就是有些困,方才在屋里睡覺,被噩夢魘住了,出了點汗,沒生病,您別擔心?!?/br> 霍母看著她頸上的汗珠和濕潤的鬢發(fā),半信半疑地“哦”了一聲,嚇出了這么多汗,也不知是怎樣的一個噩夢,眼神不經(jīng)意的一掃,就看見白虎一動不動地匍匐在她床上,好似睡著了,龐大的身軀將她的小床襯得格外局促。 她的心中又是一愣,越發(fā)的狐疑起來,同兒子有了同樣的困惑,不知女兒是怎樣和它擠在這么小的一張床上的,她又問:“真的沒事嗎?你方才沒吃幾口飯,餓不餓,我給點做點清淡的,你再吃一點吧。” 霍云容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又極力站穩(wěn),抓著門框的指節(jié)用力得泛了一點白,她勉強笑了笑,“娘,我真的沒事,也不餓,就是有些困,想睡一會兒?!?/br> 霍母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瞧霍云容的神色,似乎是真的很想回去睡上一覺,只好點點頭,“那你繼續(xù)睡吧。” 門一關(guān),霍云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似的,緊繃的身子瞬間癱軟下來,貼著門壁慢慢滑坐下去,無力地靠在門上不停喘息。 匆忙之中只來得及套上一層外衫,底下什么也沒穿,被磨得火辣辣的rouxue正在往下滴著水,幸虧裙子夠長,娘親才沒發(fā)現(xiàn)異樣。 白虎從床上站立起身,縱身一躍下了地,直直往門邊走來,金色的雙瞳被欲望燒得異常明亮,胯間的那物還直挺挺地翹著,紫紅猙獰,頂端滲出透明黏液。 霍云容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呼吸粗重得有些嚇人,咬了咬牙,手掌撐在地上想站起身來,卻被他先發(fā)制人,又大又沉的虎軀猛的撲了上來,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按在地上。 兩只前爪輕輕一扒,本就沒系牢靠的衣襟就被扯得向兩側(cè)大開,柔軟誘人的身子便一目了然的袒露在眼前,胸口腰腹處還有好些新鮮的紅印子——牙印、吻痕、指痕,映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有種觸目驚心的美。 虎頭低垂下去,鼻尖抵在她玲瓏的肚臍處蹭了蹭,猩紅的長舌探進腿間的密處,卷著紅腫sao甜的yinrou來回舔舐起來。 舌上的軟刺密密麻麻的刺激著嬌嫩的xuerou,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rou里爬,霍云容驚喘出聲,慌亂地抱住他的頭,眼角泛上淚花,顫聲央求:“別……” 白虎的頭被她緊緊抱著,動彈不得,舌頭卻是異常靈活,慢慢探進她尚未閉合的yinxue中戳刺擴張起來。 緊窄的rouxue被粗長的虎舌塞得滿滿當當,內(nèi)壁被舔得漸漸松軟,霍云容渾身發(fā)抖,一抹白軟的纖腰扭得發(fā)了浪,自己也不知是想迎合還是想逃開。 過了半晌,他自覺舔得足夠松軟了,慢慢將舌頭撤出,她的xue口被撐出一個圓圓的洞,一時半刻合不上,依稀可以瞧見內(nèi)里的甬道幽深狹長,rou壁因為驟然空虛下來而不知所措地蠕動著。 霍云容赤裸著身子半躺在門邊,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的身軀慢慢覆上來,那根東西比人身時粗上一大圈,被yin水浸得紫紅發(fā)亮,雄壯可怖,她渾身一抖,搖著頭下意識想躲,卻被他牢牢用爪子按住了,guitou抵在洞口,腰胯一沉,慢慢擠開rou壁插了進去。 只進了一個頭,霍云容便受不了了,兩條腿緊緊夾著他的腰身,疼得臉色發(fā)白,淚珠滾滾,“太大了,不要,小白,出去,不要進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又怎么肯停下來,吊著舌頭卷住她的乳rou瘋狂吮吸撕扯,毛絨絨的虎尾滑進她腿間的rou縫,尾尖戳著那一小團rou核來回刮搔,將她伺候得渾身發(fā)軟,再伺機重重一挺,徹底占滿了小小的媚xue。 粗硬的guitou頂在她的宮口,打著轉(zhuǎn)反復(fù)研磨,霍云容的腹腔被磨得酸澀不已,又夾雜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陌生快感,激得她渾身亂顫,淚水順著眼角滑進鬢發(fā),無助地啜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