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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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扶光好似找到了新的樂子似的,尋著機會就哄著霍云容同他一道出去,不拘去往何處,只是隨心所欲地四處閑游,有時會跑到千里之外的異鄉(xiāng)城邦,有時便只在附近的山林間游玩。 在山上閑逛時,兩人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口清潭,扶光頓時就憶起當(dāng)初在谷中那一次,山溫水軟,碧波蕩漾,微風(fēng)習(xí)習(xí),當(dāng)真是別有一番滋味,教人回味無窮。 三言兩語就騙得霍云容乖乖脫了衣裳,同他在水中玩了個盡興。 霍云容明知他是圖謀不軌,然而不知怎么的,她現(xiàn)在好像是被他瞧上一眼就迷了心智似的,迷迷糊糊的,總是無法拒絕他,只消他這么溫聲軟語地哄上幾句,便不由自主地遂了他的愿。 赤裸的肌膚被身下的亂草扎得刺癢,兩腿之間的密處被舔得濕熱不堪,幾乎要融化了,霍云容大張著腿躺在凝著晚霜的濕潤草地上,高懸天際的一輪明月在眼中模糊成一團混亂的慘白光暈,無處安放的雙手胡亂揪著身側(cè)的雜草,身下傳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如同層層滔天的巨浪一般將她淹沒。 垂眸看著伏在自己腿間賣力舔弄的男人,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嬌細(xì)的呻吟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糜亂,在這樣一種無休無止的快活與羞恥中,她恍惚懷疑自己是瘋了。 已不知是第幾次了,她同一個男人,偷偷躲在離家不遠(yuǎn)的小山深處,幕天席地,赤身裸體,像一對發(fā)情的yin獸,不知疲倦地糾纏在一起肆意交歡。 然而,然而,在心底深處,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喜歡的,喜歡被他抱,喜歡被他舔,喜歡被他親,喜歡他用那根東西填滿自己,喜歡他把guntang的液體射進自己的宮腔中,快活得不得了,瘋了也愿意。 * 每日清晨,天還未亮?xí)r,霍家的院子里總會堆著各種飛禽走獸的新鮮尸體,那是他們家那位不尋常的恩人送上的禮物——雖然以人世間的道理來講,它救了霍家的女兒,于情于理都應(yīng)是霍家上下絞盡腦汁送禮答謝它的恩情。 然而霍家實在是拿不出什么好東西答謝這位大恩人,甚至于連直面這位恩人都頗有些為難,又不懂得虎族有怎樣的法則,見了這一日比一日新鮮肥美的大禮,還道是虎族就是送佛送到西的性子,非但施恩不求回報,還要一施再施,非得把此生能施出的恩情都教他們受了才安心。 于是乎,經(jīng)過短時間的茫然無措之后,一家人終于漸漸接受了自家這位恩人便是與眾不同,對霍云容日益飄忽不定的行蹤,也由一開始的驚疑交加漸漸變得習(xí)以為常了,有些聽之任之的意思,反正她總能完好無損地回到家。 霍云容心中卻是別有一番計較,并非一味的甘愿同白虎終日躲在房中老死,想著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半個月后,她終于硬著頭皮將白虎帶出了門。 飯桌上,一家人正襟危坐,誰也不說話,神情之中是說不出的嚴(yán)肅拘謹(jǐn)。 只有不到一歲的小侄女睜圓了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白虎,興奮得直揮手,從她嫂子沉青青懷中探出身子,想摸摸這只毛絨絨的大貓。 沉青青緊緊攬住女兒圓滾滾的腰身,低聲道:“凝兒,別鬧?!边@么小的孩子,皮薄rou嫩的,它吃起來還不是一口一個? 小娃娃似乎有些委屈地看了娘親一眼,口齒尚不清晰,咿咿呀呀地說著大人聽不懂的話,黑白分明的雙眼閃著明亮的光芒,仍是朝著白虎的方向伸手蹬腳。 白虎趴在霍云容腳邊,抬起眼皮向眾人掃了一眼,又懶洋洋地合上眼皮,尾巴貼著霍云容的小腿輕輕掃動,似乎毫不在意這桌上的人對他是何態(tài)度。 霍云容的腳被白虎壓在身下,隔著鞋襪也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她輕輕將腳抽了出來,立刻招來他不滿的眼神,她不著痕跡地在他耳朵上捏了一下。 抿了抿嘴唇,站起身,只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家人的異樣,給父母兄嫂都夾了菜,“爹,娘,哥哥嫂子,這是他今早獵回來的野豬rou做的,你們嘗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