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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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直至哭得盡興了,洞中彌漫起烤rou的香味,霍云容才慢慢止了眼淚,淚眼婆娑地回去看火架上的兔rou,那兔rou已經烤得有些焦了,黑漆漆的一大片。 她抽抽鼻子,將兔rou取下晾涼了,才撕下一片兔腿,遞給白虎先吃。 白虎只瞧了一眼,便懶懶地移開目光,閉目趴在地上,是為不吃之意。 霍云容心想這么久了,她幾乎沒見過白虎進食,難道這只白虎與眾不同,既不吃人rou也不吃兔rou,是頭吃齋茹素的佛虎? 霍云容抓著兔腿,往白虎嘴邊送了送:“你怎么不吃?” 白虎仍是閉著眼睛,也不張嘴,好似睡著了。 霍云容沒辦法,只好自己吃,她的食量本就不算太大,只吃了一只兔腿就已經有七八分飽了,她摸摸肚子,想了想,撕下一片衣角,把剩下的兔rou包好,打算留著明天吃。 吃剩的兔腿骨就放在火堆邊,她剛要翻土熄火,白虎突然湊了過來,低頭嗅了嗅,叼起地上那根腿骨大嚼起來,嚼得咔咔作響。 霍云容愣了一下,才知道白虎并不是不吃rou,而是想把rou都留給她吃,心中泛起一陣酸澀,她快速解開剛包好的兔rou,撕了一大片rou遞給白虎:“吃吧?!?/br> 白虎抬頭看她,還是不欲張嘴。 霍云容溫聲道:“我知道你想把rou都留給我吃,但是我吃不了這么多,這rou最多放一天就會變味,變了味我就不愛吃了,那多浪費,咱們一起吃,你明天再去給我抓一只新的好不好?” 白虎這才愿意張嘴,舌頭一伸,便把霍云容手上的兔rou都卷進口中,三兩下就吞進腹中。 霍云容見它吃得香,又撕了一大片rou遞給它,它卻怎么也不愿意再吃了,霍云容勉強不得,摸摸它的頭,重新把rou包好。 一人一虎重歸于好,霍云容夜里又安安穩(wěn)穩(wěn)地抱著白虎入睡。 自那以后,白虎時常出外為霍云容獵食野狐野兔之屬,往往一去便是大半天,霍云容心下疑惑,這山谷這樣大,為何目之所及從不見白虎以外的走獸,白虎所獵之物似乎也并非在此間所得,而是從很遠的地方捕獲。 沉思一會兒,她又嘆了口氣,這個問題多半是無解的了,白虎不能言語,便是能聽懂她說的話,也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閑暇之余,霍云容也會央著白虎帶她四處看看,白虎也樂意為之,然而總是走不脫這深谷,每當霍云容想往更遠的地方走,白虎便支起雙耳,尾巴一甩便打道回府。 時日一久,霍云容隱隱約約就猜出白虎的心思,原來這白虎是有意要留她在谷中作伴,是以始終不愿為她尋找出路。 她又是不可思議,又是氣惱,心想我難道要一輩子在這里陪你嗎?一輩子都不回家,一輩子見不到父母,一輩子不嫁人生子,只陪著你在此虛度一生?你又有多長的壽命可活,來日你死了我又該何去何從? 如此一來,心中不免生出嫌隙,對白虎也日漸冷淡,不如以往之親近。 白虎也察覺出她的冷淡,急得團團轉,百般做小伏低地討好她,山中奇花異草一個勁的往霍云容眼前送,有時一天能給她捕回兩頭野鹿,殷勤地往她腳邊拱,霍云容只是態(tài)度漠然,不再像從前那樣抱著它笑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