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將要失控(仇喜良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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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趙鳴岐的目光似被吸住一般,女子明艷動人的臉,雖只驚鴻一瞥,在他純稚心靈留下的振動久久不能磨滅。 身體某個地方似不可遏制地生出反應(yīng),令他臉熱。 女子埋首男人肩頭,頭發(fā)也似男子一般簡單挽起,此刻看不清全貌,身形也被遮去了大半,卻似乎渾身散發(fā)著誘人的風(fēng)情魅惑,周身籠著一層美妙的淡粉光暈,并隨著輕吟不斷流動變幻。 “飛上桃花玉頰兒,小紅輕踏碧葳蕤。莫叫啄破枝頭雨,怕見胭脂淚點垂。” 此刻才真切體會,書中詩句所言。 盡管在做著此等羞恥之事,卻讓他覺得是仙子下了塵凡。 想要看清楚一點兒、再清楚一點兒,仙子jiejie到底生何模樣。那個欺負(fù)她的男人又到底是誰。 “嗚、阿仇……” “我感覺,有人在看著……” 美人兒抬眼或望,趙鳴岐趕緊躲開。 心跳從未如此劇烈。 “你快射進(jìn)來……” “阿仇……想吃……” “快給人家嘛~” 敏感如她,生怕被人窺視,催促他早些完事。 “小sao貨,我還不想泄?!?/br> “不若、就這樣一直插著……”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看模樣要再抵上半個時辰,也未必盡意。 “好阿仇,別折磨我了……” “奴才怎舍得折磨你呢?”他一邊頂著,一邊唇舌侍弄玉峰,“必須足時,才可愈清你身體的損傷,由內(nèi)至外……” 看似臨時起意,其實他是看中趙序槐此地,陰陽二氣平衡,清靜祥和,納有靈氣。 正好助他發(fā)揮妖力,與她交合補益。 難怪這家伙執(zhí)意跟來,原來一早就想好。 聽完解釋,她還是疑惑,“若說風(fēng)水寶地,王宮中不是更加祥瑞?” “宮中龍氣清圣,卻非我所能運用?!?/br> “龍氣?真有、那種東西?哈……” 陡然被他往懷中一緊,身下玉根又頂進(jìn)幾分,仿佛連卵袋也要盡根沒入。 她推搡著他的肩,宮口被戳開的感覺又舒服又難耐,大口喘息,好像有什么即將失控。 她整個身心都要失控。 皺起秀眉,嗓音都變了調(diào),“阿仇、哈不行……” 他就那么戳開之后保持不動,靜靜看著她紅極如醉的兩靨。 “要瘋了……阿紜要失去神智了嚶……” “你快退出去……” “小浪婦,好好接著……” 他揚唇輕笑,捉住女人柔弱無力的手腕。 深埋體內(nèi)的玉莖明晰可辨地脹大,并伴隨規(guī)律有力的跳動,陰頭不斷調(diào)戲著宮口一圈,顯然那里難以承受如此刺激,一收一縮擠壓著這個外來入侵者,想叫它退出去。 “嗚不行……里面……嚶嗚嗚……” “嗯……” 伴隨著男人清質(zhì)低哼,徹底噴灑,腹內(nèi)洶涌激流如雨灌溉,射得zigong內(nèi)又熱又麻,她的高潮亦來得洶涌,嗞了他滿腹。 兩人交連的地方,地上落了一小灘的水液。 “可盡興?” 伸手擦了擦美人兒眼角淚痕,仇喜良嗓音低沉得緊,亦性感得緊。 “嗚、阿仇……” 她軟鶯鶯地勾住他的脖子,食髓盡興,沒有酸累困乏,反而若滌盡疲累,神清氣明。 “阿仇的精、好美味~” 仿佛真的能感受到,身體一點一點吸收他精涎的奇特妙感。 若雨后空山,若晴日彩虹。 “里面、都是阿仇喂的……”她嬌笑著拉著他的手撫了撫微微隆起的小腹。 被滋潤后的顏色清透妍美,兩靨霞光蕩漾。 “浪蕩的小妖精。” 仇喜良緩緩?fù)顺?,順便以玄氣為她周轉(zhuǎn)運化對精涎之吸收。 奇妙的是欲根方一撤出,芳xue如花蚌合起,花口緊翕。 “疼、好疼……” 觀摩了一場香艷性事的趙鳴岐,倍感震撼,尚未回過神來,忽覺雙目刺痛不已。 連忙慌措離開書苑。 “阿、阿母!” 只覺得視線一片昏昏慌不擇路的少年,花園石徑上撞到母親,連忙定了定神,朝自己院中跑去。 “這孩子今日怎么回事?” 趙夫人望著兒子背影,聽家仆說他去父親書房中找書,許久不見回來正欲去看看,卻撞見兒子異樣。 瞥見那紅得火燒似的臉頰,和極力遮掩的小身板,趙夫人心道不好,忙帶人去書苑查看。 莫不是看了什么不干凈的書了。 “都給我仔細(xì)找!一個角落也不許放過?!?/br> 吩咐家丁仔細(xì)翻查書房,趙夫人來時,此處清靜整潔無一絲異常。 可正是這整潔讓她覺得不對,兒子找書必是亂翻一通,怎會如此整齊? 若叫她發(fā)現(xiàn)這個老匹夫私藏不該看的東西帶壞了兒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可不要留了痕跡?!?/br> 走時陳紜叮囑仇喜良。 他揮手輕輕一掃,一切潔凈煥然如來時,連桌上筆掛的放置、頂摞文書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原來為妖這么好,竟有這么些奇能。 “主子?!?/br> “十九,你替我將這封信送與言季,并安排人制造些線索誤導(dǎo)葛康裕。定要趕在他之前抵達(dá)蜀國?!?/br> “國師?”出了趙府,仇喜良似收到什么感應(yīng),說要去看訪故人,叫她先行回宮。 正好免了她尋借口。 立馬轉(zhuǎn)道去了二哥府中,調(diào)十九緊急赴蜀。斷不能叫他們查到言季身上。 從陳恪這里得知,廖青擁護齊王,沉約吩咐他從太后生平事查起,與先帝成婚之前,都有過什么經(jīng)歷。 打小他這個生母就冷待他,還不及其他沒有血緣的嬪妃對他態(tài)度。無論他怎樣努力表現(xiàn),也未得過她一句夸贊、一點笑顏。 如今掀出這樣的風(fēng)浪,甚至還叫人拿出她與人茍合的一條手鏈為證。 廖青將手鏈給陳恪看過,叫他暗中去查。 確實是流出自當(dāng)年的太后母家,主子們的東西。 但當(dāng)時府中女眷眾多,主母侍妾的都有可能。當(dāng)年之人皆已離世,奴仆四散流落,想要尋一個當(dāng)時在主子們院中伺候過且見過此物者,難于登天。 陳恪建議廖青,可從太后身邊心腹入手,秘密扣押嚴(yán)刑審訊。 可如此一來,意味著齊王與太后將要徹底割裂。 “陛下母子關(guān)系本就脆弱,此為下策。不到萬不得已,慎之?!绷吻嗷亟^了這個提議。 陳紜來時,陳恪不在府上,她一直等到傍晚時分。 “九妹,你怎會來齊?可是陳逸又叫你幫他做事?” “沒有,二哥?!笨吹剿冻鰬n重神色,她忙搖頭解釋,“阿紜是想二哥了……” “陳齊形勢嚴(yán)峻,當(dāng)下齊國你斷不可久待。跟二哥說實話,你來是做什么?” 陳恪洞明一切的深邃眼眸,叫她無從遮掩。 只得放下手中果子,磕磕絆絆挑了些能說的與他知曉。 “齊王非是善類,其城府之深連二哥都難窺一二,你離那座王宮遠(yuǎn)些。今夜便讓慕洲送你回陳?!?/br> “慕洲?二哥新收的人?”能安排來護送她,必是二哥極信任之人。 她捏起一塊點心,送到他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