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合進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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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聿洗浴完回來,身邊的床鋪往下一陷,溫?zé)岬纳碜映N過來。 一只手掌覆上她的小腹。 “好點兒了沒?” “沒有!”她沒好氣地犟嘴。 陳聿失笑,“哪里來的小氣包?三哥就親了兩下,反應(yīng)這么大?” 說著將手壞心地移上乳峰,幫她按揉。 流連于軟乎乎的手感。 結(jié)果被翻過身來的人使勁蹬開,“別碰我?!?/br> “小蕩婦,吃不到就耍脾氣?” “我不管,三哥也要跟我一樣難受才成。” “只管來?!彼眯Φ乜v容著,“三哥的身子隨你折騰?!?/br> “三哥為什么總能忍???”脾氣消弭,她的手自小腹滑下,觸了一手心的guntang。 他喜歡那只小手胡為撩撥的舒意,可也不會輕易沉溺。任由身體的反應(yīng)掌控。 “若忍不住,九妹還有機會與其他人廝混?定是將你囚在府上?!?/br> “哼~三哥~”她嬌嬌地親了一口他的下巴。連日趕路來已經(jīng)冒出些許青色胡茬,微扎??墒沁B那微扎的感覺她也好愛。 喜歡埋臉在他睡袍衣襟里蹭啊蹭,又暖又帶著他身體的香。 “教你的斂息守氣之法是不是都忘記了?” “如果欲望來時總是忍耐,那日子變得多乏味無趣啊?!?/br> “欲望不過是一時的感官享樂,你看重者若是高于它,該忍時就得忍?!?/br> 這還是頭次陳聿這般正經(jīng)地教導(dǎo)她。 “忽然覺得三哥的形象好高大,嘻?!?/br> 終于回到胡襄城,已是數(shù)日后。 春風(fēng)拂面,楊柳依依。 迫不及待想回宮與七哥相見,卻被陳聿扣住不準(zhǔn)她走。 “之前怎么撩撥三哥的,不打算好好補償一下?” “三哥上次的藥可還有?” 被他壓到奢華的床榻,她清軟聲問。 “怎么,打算讓七弟也享受?” 可惜那藥珍稀不易得。 “好好把身子調(diào)理好了,給三哥生個娃娃,自然不就有奶可讓七弟品嘗了?!?/br> 他眼中含了星星點點笑意。似春光落入潭眸。 “阿紜才不想生?!?/br> “是想叫哥哥們都絕后?” 她被他的話惹笑。 等到溫存意滿,他才讓她回宮。 “嚶三哥不送阿紜么?” “要三哥抱著、不想走路……” 與莫修染攔阻的那場混亂中,她被黑衣刺客的暗器刺傷大腿,因為閃避及時只是輕微擦傷。 那名刺客當(dāng)既便被擊殺。 由著她百般撒嬌,他一路將她抱上轎攆。 “等到了宮中,再讓好七弟抱你入紜禧宮好了?!?/br> “那三哥過來用晚膳?!彼⒅l(fā)絕姿的面龐,“順便將阿紜最愛的那道嫩筍雞也帶上哦。” 自她吐槽過一次他府中的膳食,陳聿便全國各地招攬了一波,現(xiàn)今府上全是手藝頂尖的名廚。 她最愛吃的一道,春季現(xiàn)挖新筍,搭配精心喂養(yǎng)的仔雞,經(jīng)過幾十道精細(xì)工藝,才能烹制而出。 往往做這道菜要三位大廚合作提前一天就開始準(zhǔn)備。湯底中放入名貴靈芝熬燉。 是陳聿為了哄她開心,命廚子們變著花樣研制一些助她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美味。 這道菜屬她最愛,就保留了下來。 湯汁咸鮮微甜,爽口馥郁,雞rou滑嫩入口即化,筍也較之尋常更加脆嫩。 晚膳她一個人便吃了兩盅。 “晉國來使七皇弟打算如何回?” 陳聿寵溺地看她擦嘴,轉(zhuǎn)而問陳逸道。 晉國表面上是愿與陳國友好聯(lián)合抗齊,可若陳國不能答應(yīng)他們開出的條件,陳逸很擔(dān)心他們轉(zhuǎn)而會聯(lián)手齊國。 “此次晉使除了提出一些兩國經(jīng)濟往來互惠條約及軍方協(xié)作條例,首要一條,想將晉國二公主指配為醇親王妃,”他看向陳紜,“阿紜、可能接受?” “不能?!彼畔屡磷?,握住陳聿擱在桌上的手,“三哥此生娶了meimei為王妃,就只能廝守meimei一人,不可以再娶別人?!?/br> “三哥的意思呢?這位晉國二公主可真心心喜三哥,甚至言可以不要正妃的位置?!?/br> “這種消息七哥怎么知道?”陳紜對上他的視線。 晉國來的使臣可未曾提及這點。 “七哥自然有獲取消息的渠道。” “七哥不能為了大業(yè),將所有人都當(dāng)做可用的棋子?!彼苯佣伦×岁愐莸脑?。 晉國說聯(lián)姻就聯(lián)姻? 從前她能力不足,地位不夠,多少為了局勢的妥協(xié),只能被迫接受,現(xiàn)在她有能力一抗,絕不讓三哥受這份委屈。 對其他兄長亦是,只想他們能娶到兩心相許之人。 看到她相護的樣子,陳逸冷嗤了聲。 “棋子?朕將誰當(dāng)作棋子?為家國利益,為百姓安樂,為君主分憂,這是身為皇室貴胄的本分!” “七哥既想聯(lián)姻,直接將人納入后宮這關(guān)系豈不更穩(wěn)固?想來那晉帝更是樂意!” “王后慎言!”陳逸甩下玉箸,因太過用力玉質(zhì)直接碎成兩截。 特意強調(diào)王后身份,既是提醒她也是告誡陳聿。 兩人感情愈發(fā)緊密,讓他酸潰。 “寶貝兒怎么與七皇弟吵起來了?三哥不娶旁人。”陳聿反握住她的手拉下桌面。 “三哥沒聽出七哥的意思嗎,你若聯(lián)姻皆大歡喜,又可不費一兵一卒得一盟友。” “朕何曾是這個意思?” 沒有敲定的事情,他不過是想征詢他們的意見。 也知道聯(lián)姻的可能不大,陳聿問起,他也只想順便商榷此事如何定奪。 還是陳聿冷靜,捏了捏她僵沉的小臉,“此事三哥與你七哥好好商議,不必?fù)?dān)心?!?/br> “呵,三王兄如今倒是會哄得王后歡心?!标愐堇涑盁嶂S,心中不悅。 下午她還掛在他身上嬌嬌地喊著想七哥,這會兒卻是轉(zhuǎn)臉黏著陳聿。 “寶貝兒今晚好好陪陪七皇弟,看這壇醋是要將我酸死了?!?/br> “三哥做什么去?”她想要他留下一起。 這次仗著有陳聿作依仗才不肯向陳逸先服軟。 撫了撫她的腦袋,陳聿輕輕地笑,“三哥若不留些你們獨處的時間,怕是七皇弟要吞吃了我了?!?/br> “不要你走……” 她扯著他的袍袖小聲嚅囁。 卻被陳逸聽了分明。 心中火更盛。 “呵,朕的好王后,如今這么離不開醇親王,不若朕成全了你們!” “七哥真是不可理喻!” 陳紜沖了他一句,起身回寢殿。 陳逸握拳,玄色龍袍,與生俱來的威儀,眉眼染上冷峭。 “七皇弟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小sao婦向來吃軟不吃硬,你向她服個軟,哄一哄便好。” “三哥還真是了解。” 知他不悅自己,陳聿也識趣,“今日便不打擾王上與王后重逢情濃,為兄便先行告退?!?/br> 陳聿去了使館接待處,他要會會這晉國使臣。 陳逸獨自坐在殿中喝了幾杯冷酒,陳齊之戰(zhàn)未能大捷本就使他心煩意亂,急切想尋得更多援助,兩國開戰(zhàn)關(guān)系已無可挽回,如果齊國不滅,下一個亡國的,便是他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