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轉(zhuǎn)變態(tài)度(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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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哥哥,有一日阿紜若是離開了,你會難過嗎?” 沉約帶著她來秋山狩獵,時近黃昏,紅日西沉。涼風(fēng)吹拂得暑氣盡消,馬兒慢悠悠低頭吃著草,她靠在他懷中,搭著男人牽馬韁的手。 “離開?”沉約凝眸,目光冷沉沉的,“沒有孤王允準(zhǔn),想也別想?!?/br> “阿紜是打個比方嘛……” 這一個月,她終于查清母后與大哥是為何人所設(shè)計,姬冰縈,也只有她最了解陳國情況并懷有莫大敵意。 姬冰縈向齊王獻(xiàn)計利用被廢的大皇子母子對付陳國。 王氏被抓進(jìn)宮中暗牢,以此威脅陳銳聽從他們的指揮。 此事由賀太傅負(fù)責(zé),姬冰縈協(xié)助。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看她的呢? 陳紜盯著握韁繩的手。 一邊策劃關(guān)押了自己的母后,一邊卻又掌控著要她承歡自己。 齊王從未與她提及此事。 他以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待救出母后,她要徹底逃離這里。離開這個、讓她有幾分動了情的男人。 幫他設(shè)計沉璧荷暴露了懷胎偷歡一事,這個女人被關(guān)進(jìn)冷宮再無翻身之日。孩子,在太后豁出老臉的請求下,被允許生下來??墒且怀錾?,就要被打入奴籍。 見他這樣毫不留情地處置這個女人,她問道:“陳王是不是也應(yīng)該這樣處置我?” “你有孤王護著?!?/br> 她戚然一笑。 在得到二哥的解藥,她再次赴約暗牢。定要這個羞辱她的男人付出慘痛代價。 “今日如此準(zhǔn)時,小美人兒是迫不及待了么?”看到她,男人一如既往地輕蔑開腔。 而她已然能夠熟稔地靠近,手指撫過男人冰冷的面具,“閣下今日又想怎么玩兒?” 他從身后的桌上拿出麻繩,玩味道:“脫吧,小美人兒?!?/br> 早已經(jīng)熟悉的身軀,曲線玲瓏,肌膚悅澤。被他綁上繩結(jié),嬌俏的rufang更加俏聳,渾身透出瑩潤細(xì)膩的美感。 坐在一把木質(zhì)的椅子上,乳根、大腿、脖子皆被纏上一圈繩子,雙手綁在身后。 雙腿被大大地打開。 男人拿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光線不明的暗室,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男人從身后握住她的俏乳,這次沒有帶指盔,手心有些粗礪薄繭,帶著淡淡的溫度。 呼吸隨著男人的動作而起了變化。 她想控制。 胸口的起伏卻出賣了她。 “小賤婦,你很享受?”男人貼在她耳邊輕喃,同時用力扯了扯堅硬立起的乳尖兒,一只手滑向柔軟的小腹。 難耐地悶哼一聲,她偏過臉躲著他的貼近。 “看來閣下也學(xué)了不少?!?/br> 男人的手掌覆上大開的陰戶,嘲弄道:“這就濕了?是不是離不開男人的賤婦?成日都在發(fā)sao……” 不得不說他定是學(xué)了撫陰的手法,比之先前的粗魯亂摸,有章法了很多,知道如何挑逗起女人最敏感的神經(jīng),叫她雙腿發(fā)顫sao芯噬癢難耐。 “呃……停、停下……住手……” “呵停下?你的表情分明是在叫我繼續(xù)啊?!?/br> “夠了……” 他故意用手指在花口附近淺攪慢磨,那種要給不給的感覺,將她折磨的渾身火熱,臉頰燙得幾乎要滴出血。 “進(jìn)去……插進(jìn)去……哈、手指、進(jìn)去嗚……” “哼,蕩婦!” 男人猛然撤出手指,獨留她空虛難忍。 片刻后,她聽到金屬碰撞桌面的聲音,接著軟軟、微涼的唇瓣,覆上她的花xue。濕熱的吮吸、舔弄,教她渾身酥軟發(fā)顫。 忍不住輕吟,“嗯……舌頭、好美……舔得阿紜好美……” 理智又將她拉回一點,“你這個下賤男人,嗚……你、你不準(zhǔn)再舔嗚嗚……臟死了……” 想到那里,還要就給三哥、留給七哥……留給心愛的人品嘗,可是被這個人污染了…… 敢說他臟? “呵、下賤男人、配下賤女人,不是正好?”男人冷笑,將她亂蹬的小腿架到肩上,更加粗暴地舌jian嫩xue。 這女人果真極品,xuerou嫩如豆腐,蜜水香氣迷人,叫人嘗過就欲罷不能。 難怪齊王對她,如此癡迷。 “賤婦,竟噴了我一臉?” 對于這個極容易被唇舌弄到潮吹的女人,每個男人頭一次莫不是措不及防迎接洗禮。 陳紜只是咬著唇抽泣,努力緊繃。 男人氣笑,“是不是還想要?瞧你這張浪xue,饑渴地在哭呢。” 聽到解衣的聲音,她努力鎮(zhèn)定,“放開我,今日已經(jīng)夠了?!?/br> “夠了?呵,這么yin蕩的xue,怎么會夠呢?就是十個八個男人輪流伺候,怕是也喂不飽你這張浪xue吧?” “啊……” 一根guntang的、粗長的rou莖猛然刺入芳xue。 被瞬間撐滿的飽漲感讓她下意識屏息。連聲音都嬌顫: “你、你……” 黑布下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這么多次的褻瀆羞辱,他從來沒真正拿男人的這根棒子入過她。 因為暗室光線,她看不清他的黑衣之下究竟有沒有過反應(yīng)。一度以為這是個變態(tài)不舉的男人,可不曾想,他的東西竟同樣傲人。 “嗚、不……拿出去……” “怎么?它沒讓你shuangma?小蕩婦,浪xue吸得真緊……” 男人沉溺在那濕熱溫暖的緊致感里,只憑著本能,不住地抽抵,一陣陣歡愉,如癮一般,愈來愈疾愈來愈厲,耗盡體力之前絕對不想停下。 陳紜被他抵得暢快,抗拒之聲逐漸弱了下去,麻痹感官的快樂一簇簇將理智吞沒。 “嗚不、不許射進(jìn)來……哈啊……” 男人射完之后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聽到她一直在不住地哭泣。 “小蕩婦,夠了。” 黑色遮布都被哭濕,艷態(tài)呈露的小臉上淚痕交錯。 “嗚、嗚嗚……我……” “想說什么?” 男人整理好衣衫,重新戴上面具,冷言冷語道。 “讓我、看你的樣子?!?/br> “呵,才被上了一次,就這般迫不及待了么?” “求你……” 女人軟軟的奶音忽然就戳中了他的心弦。 伸手摘了黑布。 指尖凝氣斬斷了繩子。 將渾身軟若無骨的女人撈進(jìn)懷里,抬手拭了拭她臉上的淚痕。 “我若生得丑陋,你當(dāng)如何?” “與你同歸于盡?!?/br> “我若生的好看,又當(dāng)如何?”男人聲調(diào)始終冷冷的,如管竹之音輕細(xì)。 “那便、那便勉強收你,做本公主的裙下之臣?!?/br> “哦?”男人看著忽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的嬌軟嫵媚,輕聲嘲弄,“只因為我的寶根尺寸,能cao爽你?” “不是……也是……你、你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她說不上來,與他身體相融的一瞬間,仿佛有什么,沖破了她的禁錮。 一股玄妙的氣流,在她的周身游走。 一種被滌蕩、治愈之感,是她在之前的性事里從未體會過的。 所有對他的恨意、不滿、抵觸,竟全數(shù)消失。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見他半晌不語,她出言問道。 “嗯?!?/br> 她當(dāng)即掙脫男人,拾起衣裳一件件給自己穿上。 他就坐在那里,看著她動作。 這個女人,自己分明只是想懲罰她的,怎也會陷進(jìn)來。 她那么不知廉恥放縱無度,食盡棄具,才是他該有的作為。 “我走了。” 看到男人坐在黑暗里一言不發(fā),一抹冷寂邪氣自周身散發(fā)。 她趁機就扯開面具。 “你想死?” 男人迅速背過身。 “嗯,想死,想死在閣下的長槍下?!彼竽憸惿先ィ瑥谋澈髶嵘夏腥说哪?,觸感意外地光滑。 “我不看你?!痹谀腥税l(fā)怒之前,她柔聲道。 “我能在心中,畫出你的模樣?!崩w細(xì)玉指撫過他的唇瓣,這么嫩軟的唇,親起來口感一定很好?!安环廖覀兇騻€賭?” “什么賭?” 瞥見她真的乖巧閉著眼睛,他才松懈。 “賭我僅憑摸骨,下次來就能畫出你的模樣?!?/br> “呵,夸口?!?/br> “你不信?。俊迸饲纹さ穆曇艨M在耳畔,兩只小手不停在他臉上作亂,“嗯、眉骨勻稱,鼻挺而直,骨相不錯啊閣下?!?/br> 這女人哪里是摸骨,分明在吃他豆腐。 “摸夠了沒有?” 女人身上的體香不時攢進(jìn)他鼻間,拿過面具重新戴上,他起身要走。 “你還沒給我解毒?!?/br> “你不是已經(jīng)解了嗎?”輕飄飄繞過她。 他竟已經(jīng)知道了? 陳紜愣在原地,心思復(fù)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