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無心旁騖(沈約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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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哥哥看這一池荷花,是不是很清雅?” “荷花高潔,花期有限……” “小妖精,怎么了?是怪孤王這幾日沒來看你?”環(huán)住美人兒軟腰,他低聲問道。 “阿紜知道沉哥哥定是忙的,所以也不敢去打擾?!?/br> “今日怎么小怨婦似的?”帝王含笑點了下她的眉心,“這花點得不錯?!?/br> 開心地眨眨眼睛,長睫若翼。 “好些了嗎?”手撫上腰間傷處,他詢問道。 忍了好幾日,日日想這銷魂綿骨的身子。 被太傅勸著,也只好順勢埋頭政事生生體會了何謂相思。 他也察覺自己不該動情,不能為兒女情長牽絆。 結果批閱奏章的筆批著批著就停下,讀捷報的折子讀著讀著上面的字跡就模糊化成了她的臉……喝口茶茶水中也是她的笑容…… 這女人給他下了什么魔咒。 她握住他的大手,“有大王賜的靈藥,自然好清了?!?/br> “方才撫的很好聽,再撫一曲給孤王聽聽?!?/br> 他抱著她坐下。 然而懷中的小女人已無心旁騖,僅是十指相扣,就喚醒了她的纏綿欲求,只想要這副充滿健朗氣息的身子帶給她歡愉,將她的不快抹去。 捧著男人的臉肆意勾吻,隨行的奴才們不得不有眼力見地退遠些。 這個女人…… 仇公公眸底滑過陰暗。 她騎坐在他大腿上,被男人用力擁緊,仿佛要扣進骨子里,融為一體。 “嗯~沉哥哥……” 唇舌交歡已經(jīng)滿足不了兩顆被點燃的火熱的心,衣衫被他粗暴地扯下肩頭,仰起脖子承受男人火熱的唇舌挑逗。 “唔不要在這里,沉哥哥……” “不是你勾引孤王的么?還挑地方?” “會給人看到的……” 眼見著酥乳都要暴露出來,她羞恥到漲紅了臉。 “那又如何?正好都知道你這sao浪性子?!?/br> “不要……沉哥哥,不要將阿紜當作下賤性奴……”這天為被地為席的場景,她可還沒放浪到那種地步。 他一把抱起她,坐上皇輦。也將她掀亂的衣衫拉好,脫下玄色外袍將她罩住。 “sao紜兒也會羞恥嗎?還敢要求孤王?!?/br> “嚶喜歡沉哥哥?!?/br> 坐在男人懷中,熱意甚濃的天氣讓兩人身上都汗涔涔的。盡管兩旁的宮人不停搖著扇子。 粗暴地吩咐快點。 “小妖婦還敢亂磨?” 壓坐在龍根上情不自禁就蹭了蹭,被他按住。 “哼沉哥哥硌著人家了……” “小蕩婦,待會兒有你受的?!?/br> 到了建章宮,他抱著她疾步朝寢殿而去。 “沉哥哥,去阿紜的奇華殿好不好?” “哦?” 眉上質疑,他還是轉步朝偏殿走去。 清涼的殿室內,掛滿了彩色星星和好看的風鈴。 “特地布置的?” “嗯……其實阿紜每天都盼著沉哥哥能來。風鈴代表思念,沉哥哥是不是聽到了阿紜的思念?” “小妖精,真會討男人歡心?!?/br> “嘻,還以為沉哥哥對這些會嗤之以鼻呢,阿紜好開心……” 他伸手撩動一只風鈴,看到上面用雋秀的字跡寫著思念之詞—— “鴛鴦交頸期千歲,琴瑟諧和愿百年?!?/br> “我有所思在遠道,一日不見兮,我心悄悄?!?/br> 這個小妖精竟對他花這么多心思。 本應該只是逢場作戲的不是嗎? “小妖精,這么費心,所求為何?”他將她壓到榻上。 “沉哥哥……哼~沉哥哥玩弄阿紜的身子……要沉哥哥一刻不停地玩弄阿紜的身子……” “蕩婦,真是sao浪。” “哼只怪大王生得俊闊威儀,時時勾著人家的小心臟,大王大概是不知、自己就像行走的春藥……” 春藥?居然敢把他比作那種下作之物? 沉約眉峰擰上冷冽,盯著美人兒妖魅柔麗的模樣,居然不覺生氣。 捏住可人的下巴,冰聲道:“整日除了飲食睡覺,你是不是就只知道與男人歡情享樂了?” “沉哥哥親……” 看著誘人唇色一張一合,口中干凈粉舌泛著水澤,致命一般地吸引著情欲焚身的她。根本無心在意他在說什么。 “小妖婦……” 王者不悅,霸道的氣息奪命傾覆,叫她幾近窒息,兩只小手拼命推搡男人結實的胸膛。 “沉哥哥嗚嗚……” 直到嫣紅的小嘴被吻得紅腫,她嚶嚶委屈。 男人火熱的雙眸泛出nongnong情欲。 毫不客氣盡根沒入。 “沉哥哥……大王……好棒……還要……嚶、再烈一些……弄疼阿紜……” 屏風后頭,儲物柜種,一雙眼睛自故意露出的孔縫看著華美床榻上云雨的兩人。 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婦竟是這般yin浪下作勾引大王。 “小妖精……” “哈~沉哥哥……要懷沉哥哥的龍種……要給沉哥哥生個同阿紜一樣、嬌美的小公主……” “哼,同你一樣?” “嗯~同阿紜一樣……一起、唔一起給沉哥哥抵……” 帝王冷笑,“那若是皇子呢?” “哈……若是皇子、便……便同大王一起疼阿紜……” “真是放蕩的小妖婦……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 “哈啊……” 她喜歡在床榻上對他說那些放縱無邊的浪語yin詞,每每刺激男人的獸欲。 她才不會給他懷龍嗣。 這輩子都不可能。 男人健壯有力的撞擊帶來無盡的歡愉,交迭堆積,直至噴薄而出。 她饜足嘆息。 “沉哥哥……快堵上,要將沉哥哥的精涎都吃進去,不浪費……” “小妖婦……” 他啞著嗓子,伸手拿玉鎖納入芳茵。 “沉哥哥……若是在子嗣與阿紜之間,你只能得一者,沉哥哥選何?” “孤王從不做選擇?!?/br> “也是,等大王將阿紜的身子玩膩了,又能得一個孩子,一舉兩得?!?/br> 待沉約走后,她懶懶地披起件衣裳,打開柜門。 “舒貴人、看得可還盡興?” “你這個賤人!” 被繩子綁住的女人破口大罵。 陳紜冷冷捏住她的下巴,“舒貴人還是想想自身處境,偷窺了大王房事,你覺得你還能活?” “是你!都是你安排的!我是被陷害的!” “那又如何?誰會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