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心弦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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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到——” “駱妃娘娘到——” 陳懷與羅霏霏先后腳而來。 “既是陛下也在,臣妾就不打擾了?!瘪樺鼘m婢放下東西,就福身告退。 她很奇怪表弟為何請她給紜妃送補(bǔ)品傷藥來,陳絲絲自入宮以來受寵程度有目可見,他怎會忽然關(guān)心起王上的妃子? 還三不五時就入宮來向她打探紜妃的狀況,羅霏霏覺得這其中定有情況。 “阿季,你老實說,是不是認(rèn)識紜妃?” 每每逼問,總是被他搪塞。 她這個表弟,什么都好,面面優(yōu)秀,唯獨婚事讓姑母cao碎了心,這兩年更是熬白了頭發(fā),給他議了十幾門親事,都被他拒絕。 言夫人氣得不行,“你就念著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合該你一輩子孤零!她若真心待你,何至于一紙信就消失,真是跟你爹一個德行!我怎么就攤上你們父子倆!被女人迷了心竅,一點出息也沒有!” 言季無論如何被數(shù)落,不反駁,也不順從。 姑母跟她抱怨,這孩子打小死心眼,跟她又不是很親近,請羅霏霏幫忙開導(dǎo)著。 嚴(yán)夫人也悄摸找人查找過,希望能找到陳云華,給她兒子一個交代??上o果。 如今看表弟這個殷勤勁兒,羅霏霏不由地聯(lián)系紜妃難道就是消失的陳云華? 都姓陳……同胞姊妹也有可能。 “有勞駱妃jiejie掛念了。”陳紜向她致謝。 “meimei莫要客氣。” “jiejie不如留下一起用午膳罷?!?/br> 羅霏霏看著紜妃含笑邀請自己,無怪陛下那么喜歡,那靈動的樣子連她都有幾分心動。 聞言陳懷瞪了她一眼,他可不想多與后妃接觸。 裝得很累,只有在她這里,他才是自己。 羅霏霏想留,順勢多與陛下相處,可看王上反應(yīng),似乎并不想她留下打擾兩人。 便辭言婉拒。 “五哥不是不想見阿紜的嗎?” 屏退左右,她佯裝不愿理他。 “為何不好好服藥?” “藥太苦了?!?/br> “不是叫人給你備了糖?!?/br> “五哥都不理meimei了,糖也是苦?!?/br> 他覺得好氣又好笑。 “來人?!?/br> 叫宮女奉上藥,他端給她。 美人兒忽然抬首狡黠一笑,牽住他雙手。 “五哥抱抱阿紜好不好?” 眉一抬,他覺得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抱不動。” “那五哥親親阿紜好不好?” 陳懷凝著她,“把藥喝了?!?/br> 她端起案幾上的藥碗淺抿了一口,然后扯住龍袍衣襟,仰起頭潤上他的唇,將舌尖上的苦澀都渡給他,不容抵抗。 陳懷呼吸錯亂了幾秒,根本不曾料想她拉他的衣襟,是要相吻。 在他的預(yù)料中,最多是親親臉頰。 她勾住他的脖子,品嘗男人舌根下滲出的涎液,清潤津甜,不住纏著他相嬉,靈巧掃過口腔中的每一寸。 牙齒、上顎……她像一條游弋的蛇,彼此的呼吸愈來愈重,陳懷托著她的腰,幾乎想立刻將她壓到身下狠狠地cao上一頓。 “小蕩婦……” 他含住嬌潤的舌用力吸吮,讓陳紜忍不住渾身酥顫,幾乎綿軟,腿心蜜意汩汩。 “唔、五哥……” 承受不住收回酸澀的舌,陳懷鉆進(jìn)她口腔,不顧唇角流出的晶瑩絲線,肆意席卷掃蕩。比之她方才的溫柔細(xì)摩,這簡直就是狂風(fēng)驟雨。 一只不安分的手也鉆進(jìn)了衣中,狂躁地揉弄她的軟峰。 “嗯……五哥……啊……” 被吻到極致,是欲望沉寂許久的爆發(fā),如點燃的烈火,不燒盡薪柴不能罷休。 “小sao貨,想要五哥嗎?” 他的嗓子已然干啞,盯著那張火紅的小臉。一如既往地媚,又全然新鮮的嬌。 “哼~五哥~身體……想要,可是……心里、不想要……” 她難耐地哼哼,淚眼朦朦,內(nèi)心中矛盾地撕扯。 “身體想要,心里不想要?saomeimei怎么這么可愛?”他將她抱坐到腿上,讓軟媚的花心抵上他的昂揚,一邊說著葷話刺激她, “不想要它進(jìn)去嗎?進(jìn)去狠狠攪弄你的小sao凰,cao爛它,讓saomeimei爽得只會哭泣,將它cao得水液如泉,只知道叫五哥不要停,只知道將五哥絞得更緊……” “嗚嗚不要說了……五哥……” 她嗚嗚咽咽埋在他肩頭,尾音膩得勾人。心中很想要,又害怕觸及深淵。 如果輕易被欲望掌控,以后遇到第二個莫修染、第三個莫修染…… “小sao貨,五哥想要你,想很久了。”他抬手拭去俏臉上的淚痕,“可若你還沒準(zhǔn)備好,五哥可以繼續(xù)等,一直等?!?/br> 被那舒沉的嗓音撫慰,深情的眼神洞察,心中某根弦,好似被輕輕撥動。 “五哥……可是……五哥難受怎么辦?” “什么都沒有你重要?!?/br> “五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rou麻了……” “不喜歡?” 也不知為何,對著她,心一天一天,變得柔軟。眉間陰戾也變淡。 春夜清寒,他入睡以后,她輾轉(zhuǎn)難眠。 分明身體很想要,記憶里的快樂不斷提醒她,那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可是心又在抗拒。 那種撕扯,讓她不得不起身,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不知道為何、還活著…… 清早,王城的集市上,商販忙碌的身影、趕早采購的婦女,構(gòu)成一幅熱鬧而平凡的景象。 某間鋪子門口,圍了一大堆人。不知道的,以為這是鋪子推出了什么削價活動。 “來讓一讓,麻煩大家都讓一讓?!毖愿R車路過此處,家丁上前來疏路。 只聽人群中議論紛紛。 “你說這姑娘,是不是傻了?” 早上伙計打開店門,門口赫然坐著一華衣女子,將他嚇了一跳。 與她說話也沒有反應(yīng)。 讓她走也不動。 好在這是布匹鋪子,早上也沒什么生意。 路過的人以為是店家新出的布料,請了人來門口展示,好奇地過來觀問。 “哎老板,你這請的人咋不會說話,是個啞巴嗎?” “哎呦這姑娘杵咱門口老半天了,問話也不答,就一直坐那兒……我實不知怎么辦,等東家來……” 不知不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蹲坐在臺階上的女子對周圍的議論指點充耳不聞,神情冷淡。貴氣出眾的姿容很快叫心懷不軌者旁生心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列位讓一讓,這是我家小妹,給她說了門親事不滿意,賭氣跑出來,讓列位見笑了。呵呵……見笑了見笑了……” 人群中忽然擠出來一個干瘦駝背的男人,尖嘴猴腮,油頭滑腦,穿著粗布衣服。 以他這般與女子截然非是一個水平的穿著,人們自不信他是女子兄長??纱蠹乙捕疾幌肴鞘律仙?,只是看著熱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