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五哥不要meimei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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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meimei,怎么一摸你就出水?” “哼五哥~喜歡……五哥摸的時候,好舒服……阿紜的小凰、喜歡五哥……才會這么有感覺……” “呵、是么?怎么不說是你sao浪。是男人摸你都喜歡吧?” “不是?!彼D(zhuǎn)過身子,很認真地看著他,“只有對喜歡的人,它才有感覺。阿紜也只給喜歡的人。” “別說的這么情cao高尚?!标悜炎鹕碜印:鋈挥X得自己奇怪,他可以接受她sao浪放蕩,卻不能接受她對每個疼過她的男人都真心相待。 他寧愿她是因為rou欲與旁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也不愿自己與其他那些人,在她心中,享有同樣的地位…… 呵,到底還是會嫉妒。 見他穿戴起衣裳,面色有變,陳紜便知道他生氣了。 “五哥不要meimei了嗎?” 軟勾勾的聲音,含著三分委屈四分楚楚,媚若無骨的眼神,陳懷只瞧了一眼,就被她吃得死死的。 分明是她不守婦德,卻反倒像他始亂終棄一般。 “老實睡覺,今晚不能再陪你了。”陳懷將她打橫抱去香檀木大床上,蓋好被子,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冰冷。 “想要五哥抱著睡……” “阿紜就是離不開男人……” 情事之余,她喜愛的是繾綣相偎,被寵愛的人擁著,如膠似漆地黏著。在熟悉與溫暖之中,相伴、廝磨。而絕不僅僅是、一場淋漓的風(fēng)月云雨而已。 每次事后的溫存與撫慰,才是她最為迷戀的。 “要不要五哥叫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wèi)來陪你?” 聞此言她也生了惱意。 “你滾好了,我要找男人也用不著五哥安排!” “你再說一遍?” “難道在五哥心中,阿紜就是那般下賤人盡可夫嗎?你將meimei當(dāng)作以身侍人求憐垂寵的賤婢嗎?” “我沒這么說。” “你沒這么說,可是這么想?” 陳懷拂袖轉(zhuǎn)身。 陳紜只覺得絲絲委屈,并非是怪他,而覺得是自己作繭自食而已。 她與五哥相處最少,就算當(dāng)真誤解,也是她本就cao守不好。 “五哥的欲望,只有你才配抒解?!?/br> 回味起他說的話,七哥也曾這樣說過,似乎帝王都有的一股傲氣。 肋側(cè)隱約覺得疼痛,她獨自起身去清洗。 洗完還是有些疼,可是鏡子中,看上去分明無一絲異常。也就沒有很在意,許是幾日來太放縱了,修養(yǎng)一下就好。 “娘娘,娘娘……” 清晨百靈喚她起身。陳紜張開眼睛,一夜淺眠。 一動身才覺兩側(cè)肋下沉痛。 她緩了一下,被百靈攙扶起。 “娘娘怎么了?” “沒事?!?/br> “娘娘!”更衣時,百靈驚呼,迅速拿來銅鏡,她才看到,兩肋上黑色斑紋,輕輕一碰,就會發(fā)疼。 “奴婢這便去請宮中女官過來,給娘娘瞧瞧?!?/br> “等等!”陳紜喚住她,腦袋中迅速回想這幾日接觸的人、物,第一次反應(yīng),是中毒。而絕不可能是她生了什么怪病。 倘若如此,她便不能打草驚蛇。 吩咐百靈不了對外宣揚,她喬裝換上宮女衣裳,混入出宮采買的隊伍。 “若有人來,就說本宮今日身體不適,暫不見客?!?/br> 陳紜找到一家醫(yī)館,大夫問診后,只說姑娘身體健康,并無異常。 連著問了好幾家,皆是如此。 她說肋下疼痛,生出黑紋,那些大夫皆是瞠目結(jié)舌的表情。 “姑娘可莫要拿打趣,老夫行醫(yī)幾十年,還從未遇過這種癥狀?!?/br> 陳紜有口難辨,終于遇到一家有女學(xué)徒,才得驗證所言非虛。 聽完徒弟的描述,大夫眉頭深鎖,“老夫年輕時,倒是聽說過一種奇毒,會使人皮膚長出黑斑,與姑娘癥狀,倒是有幾分相似?!?/br> 此毒名喚水墨染,中毒的人先是皮膚長出黑斑,發(fā)癢發(fā)疼、慢慢潰爛,最后渾身上下膿水破潰而亡,極其慘烈。 她只是發(fā)疼,并不癢。 而且長得不是斑點,而是黑色紋路,像是植物藤蔓一般。 大夫說他這里并無醫(yī)治之方,搖頭惋惜,“姑娘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最好,還是能從這下毒之人入手,尋得解方?!?/br> “多謝大夫。事關(guān)清譽,今日之事,還望大夫能夠替小女保密?!标惣嬋艘诲V金子給大夫封口。 “老夫定守口如瓶,姑娘放心?!?/br> 或許因為收了重金,陳紜剛離開沒多久,女學(xué)徒追出來。 “師傅說,大將軍之妻言夫人擅解奇癥,姑娘或可往言府一試?!?/br> “言夫人?可是言司空之母言夫人?” “正是。”女學(xué)徒點點頭,“姑娘認識?那可就太好了?!?/br> 言季…… 此來她還不曾見過他,也不知該以怎樣的身份面貌去見他。 先回了長秋宮。 看到仍舊靜靜躺在木匣中的玉雕,她走過去,許多想法閃過。 這塊玉料乃德妃所送,她原是也沒往下毒那塊想。叫百靈拿去查驗,連同切割下來的廢角玉料。 那塊玉上沒有異常,卻是裝玉的盒子,被人置了暗毒。 剛打開錦盒時,的確聞到異香,還覺得德妃講究,將如此美玉熏了香。 那毒就是混在異香之中,聞久中招。 此事可能是德妃,也可能是旁人。 以陳后之名來蜀,會是誰想要害她呢? “唔、四哥……五哥欺負meimei……” “哦?他怎么欺負你了?” 將腦袋擱到他肩上,她不說話。 陳謹帶兵勝仗歸來,第一件事,就是先來看她。 嬌軟的身子坐在他懷中,甜潤的清香縈繞鼻息。 “我們早點回陳,好不好?” 她仍舊不語。 只是懨懨軟軟地靠著他,緊繃的精神與憂思只有在親近的人面前,得以舒緩。 這次出來所帶的可用人手不多,沒能查出水墨染之毒的頭緒,讓她心情煩悶的很。 陳謹知道她只身在蜀宮內(nèi)要應(yīng)付的事情應(yīng)是不少。宮妃間的彎繞心腸他不懂,傾力早日結(jié)束邊境戰(zhàn)事,早些帶她回陳安穩(wěn)。 這是他所能盡力做的。 “難道、九妹還舍不得他?” 背后之人沒有查清,她怎能安心回去。 “你讓大軍先回去,四哥?!彼逼鹕硗?,“五哥的后宮不太平,meimei得幫他肅清?!?/br> 陳謹想了想,答應(yīng)她?!坝行枰母鐜兔χ巻幔俊?/br> “倒還真有一事,恐怕只有四哥能做?!?/br> 陳謹撫了撫她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憐愛寵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