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初嘗人事(四哥高H)
書迷正在閱讀:總監(jiān)她怎么這樣?(gl)、遇虎(古言,1v1h)、白算計(古言1v1)、荔枝墜落時(兄妹 骨科 1v1)、睡錯郎之愛妃欲孽(換妻產(chǎn)乳高H)、艷明春時、看SM片錯連鄰居藍牙后、偷窺總是被發(fā)現(xiàn)(NPH)、sp雜文、被迫成婚 (1v1)
初嘗人事的他,愈插愈猛,愈插愈烈,直將她撞得嗓子都啞了,不知道xiele第幾次,就像第一次她與陳逸時,不知疲倦,盡嘗歡愉。 “四哥……嗯、不要了好不好?meimei、meimei真的不行了……” 上身伏在床上,他從身后握住她的纖腰、抬起臀不知休地撞擊,清脆臀rou相撞的聲兒混著靡靡水聲,蜜液自兩人交合處不斷滴淌,濕了身下華美綾羅。 “嗯……九妹,四哥再要一回,”他的嗓音已然發(fā)暗,磁性低沉,“寶貝兒saoxue實在太美味了,四哥真想一直這么cao下去?!?/br> “唔……四哥……” 快感不斷交迭,她被撞得嬌吟斷斷續(xù)續(xù),愉悅到只剩生理性的眼淚來表達身體的情緒。 “九妹……” 他突然加速,疾風烈雨般的猛插,濃濁白精泉涌般噴進她的zigong。 滅頂?shù)目鞓泛?,是疲倦的身子發(fā)軟。 “小sao貨,”他伏在她耳邊,溫柔滿足,“要不要去清洗?” “嗯……” 他抱著她,卻在溫暖的水池中又要了一回。 “四哥精力太盛了……meimei以后可不敢再要你了……” “九妹,抱歉,四哥一時沒忍住。很疼么?” 他輕輕覆住被cao得紅腫的丹xue,小心涂上清涼藥膏。 “四哥這下嘗到女人的甜頭了?!?/br> 陳聿一定是想叫他變得同他一樣,放縱不堪。 “只有九妹能叫四哥如此?!彼麥厝岬貙⑺龜n進懷里。他胸膛的肌rou硬的硌人,卻又很有彈性,摸起來很是有趣。 “四哥……” “九妹……為何與老叁走得那么近?” “四哥不喜歡?” “日后不管九妹跟誰,只要不是他就行?!?/br> “四哥不覺得、meimei很放蕩么……” “小sao貨,你是放蕩,連四哥也敢勾引?!彼罩挠袷?,語氣旖旎。 他已經(jīng)愛上這副身體,雖然他不是第一個擁有,她的柔麗姣婉,已徹底俘獲他一顆心。 護了一夜,在她熟睡的凌晨,他輕聲起身離開。 極峰山。 所謂蟲池,是一個山間的巨大深淵,里面有冷月豢養(yǎng)的各類毒蟲蛇蝎。 她要在底下待上叁天。 二哥已經(jīng)不在山上,在冷月的謀劃下,他成了齊國幕府的官僚。 冷月試了她的功力,叫冷耀帶她下蟲池。 山谷很深,她目前的能力是下不去的。 山上觸目所及白雪皚皚,景致很好。可是她不喜歡寒冷的環(huán)境。 “師兄,師妹買了你的藥,你會保證師妹安全的吧?”心里多少有點打鼓。 “接下來要靠師妹自己了?!彼麛堖^她輕踩巖壁,輕緩下落。數(shù)丈深的谷底,陰風陣陣。 萬蟲噬心的洗禮,他也曾經(jīng)歷過,且不止一次。 他對這地方既痛恨,又熟悉。 那時他才七歲,被冷月丟下來,只給了他一瓶藥丸,自生自滅。 倘若沒有挺過來,他也就不配做她冷月的徒弟。 之后每隔叁年,他都會被送下來。每一次,痛苦都更勝上一次。 下來之后,他前后走了一道,摸了摸巖壁,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勾起唇笑道:“希望小師妹挺的過來。” 這是一道天然形成的谷壑,狹長幽冷,舉頭一方青天,灰蒙蒙的,腳下除了枯樹枝、石礫和稀薄的積雪,再無其他。 夜半,陳紜正盤腿打坐,耳邊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是蟲蠱開始活動了。 借著冷淡月光,黑黢黢的地面上漸漸密密麻麻聚滿了各類蟲蝎,互相蠶食爭斗。四周的巖壁上也冒出許多毒蟲。 陳紜坐的這一方磐石上,也爬上來不少,可能由于服了冷耀的藥粉,那些蟲蝎爬到她腳邊,自動繞過去。陳紜已經(jīng)站起來,那畫面,腳下密密麻麻,伴隨著蟲子互相啃噬的聲音,令人頭皮發(fā)麻,隨著死去的蟲尸越來越多,很快蟲液的氣味散開來,讓人惡心的幾乎要吐出來。 第一天,看著毒蟲們互相殘殺。 第二天,勝利的毒蟲似乎更加暴戾,而她服的藥粉已經(jīng)開始失去作用,只能抽出匕首與毒蟲作戰(zhàn)。 第叁天,已經(jīng)精疲力竭的她,迎來更厲害的毒蝎,還有斑斕五毒蛇。 冷耀不知道自己為何掛心這個小師妹,他撞見師父與陳恪的對話,如果她不能為她所用,最終的結(jié)局,不止是淪為活死人而已,她要將她培養(yǎng)成最妖邪的工具。 冷月是齊國王上的座上賓,被封為國師。從前她的心思只在修道成仙,自從隴素離她而去,她的追求就開始變得扭曲。 他下到谷底時,少女已然昏眠,柔軟的身子上覆滿各類冰冷的毒蛇,四周的地面上是數(shù)不清的蟲蝎的尸身,氣味極為難聞。 聽到動靜,一些蛇警覺地豎起身子。 冷耀抬手,一只通體翡翠的綠茸線蛇不知從何處游弋而出,只有筷子粗細,一尺來長,盤在他的手腕上,頭部昂闊,吐著信子。 這只貌不驚人的小蛇一出現(xiàn),其他蛇類紛紛逃竄溜走。 冷耀抱起衣衫破敗凌亂的少女,臉上的血污遮蓋了她的容顏,氣息奄奄。 他將她抱去極峰山東面的一座天然溫泉,泉水有療養(yǎng)功體之奇效。 那是風清門大長老的私人禁地,只是大長老已經(jīng)閉關(guān)有好幾年,他經(jīng)常偷偷跑來享受這溫泉的滋養(yǎng)。 “師兄……”陳紜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一人懷里,周邊是溫暖的池水,溫柔包覆著她身體的傷痛。 “小師妹,師兄對你好不好?” 陳紜覺得身心劇痛,呼吸不順暢,連抬起眼皮看他的臉都有些吃力。 “我怎么了?師兄……” 他箍著她的腰,原本臟兮兮的臉蛋已然被他清洗干凈。雖然第一次與女子如此親昵,他既無欲心泛濫、也不嫌棄求饋。 “再泡一會兒,師兄送你回去,換身干凈衣裳?!?/br> 她還穿著被蟲蛇咬得破亂的衣服,叁兩處露出潔白的肌膚。她只記得昨晚力不敵最終昏了過去,疼痛一遍遍侵蝕著她的大腦,可是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只能被迫承受。 惡心,寒冷。 只剩下這兩個交迭的感受,即使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還是忍不住發(fā)寒顫栗。 “怎么哭了?”冷耀低頭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