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安放到自己身下床鋪上,斷他下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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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激性幻想) 邱敘隨她離開,長腿邁過門,長手一伸,手背快速朝外蕩開廁所門最外緣,收看某人在走廊逃跑的畫面。 聆聽她逃也似的腳步,精確到頻率、拖鞋啪嗒撞在走廊地面的響亮。 最后得出一個“她有點怕了”的結論,關上門,洗手。 游鴻鈺讓自己消失在走廊拐角。 當他扭頭環(huán)顧浴室,她心里就開始發(fā)毛了。 浴室里搞得多亂七八糟都可以洗澡。 在港城,邱敘自己住處的浴室,“去浴室”,意味著射多少次搞她多少次怎么亂搞都可以。邱敘熱衷于用“射在你體內(nèi)不好”打掩護,在那里使用她身體各個部位,射在她背溝上、肚子上、大腿間甚至鎖骨上。他的表情分明十分癡迷,卻說,“射在你體內(nèi)不好”。他低頭看自己射過第一次后仍然挺立的東西,舉目之際發(fā)現(xiàn),她也在看自己的性器,于是他開口,美其名曰,“再弄一次。是一次,不是五次。再弄你感冒了?!币粓鲂允陆Y束,這個悶聲不作響的瘋子好像就沒有強迫過什么。一旦回想他的話,后怕就又出現(xiàn)了。 或許她可以抵抗,前提是邱敘是在自己爽,她不敢承認,其實自己隱隱在快樂。 她看著那個默不作響的邱敘就害怕,倒不如說是害怕自己。 邱敘低頭,快速打開水龍頭洗手,還要注意水滴濺出來時沒跳到自己身上。 透凈的水沖刷到他右手掌心,彎出一個弧度,他收唇,唇邊出現(xiàn)一個冷硬的弧度。嗓子開始變干,他吞咽了一口,左手撐到洗手池邊緣,肩背像獸攻擊之前一樣聳高起來,然而動作弧度是靜默的,整個浴室只有孤寂的可怕的水流聲。 浴室燈光只能照到他肩背之后,面容只在鏡子里可見。他微垂下脖頸,冷漠地諦視中指和無名指合在一塊,在水間做一個柔和波浪撫愛動作,水流開大,蓋住了他加重的呼吸。手上動作也變得激烈。 不夠,水也是空的,不比她身體的狹窄柔軟。太激烈了,會把她弄壞的。 他猛地抬頭,看到鏡子里自己一閃而過的疏狂,既狂恣又驚喜若狂。 水濺滿他的衣服,他飛快看向骯臟的水龍頭按鈕,尋找一塊可以蓋住按鈕的布失敗后,他立即手握拳抬起。落下時非常很快,砸到按鈕時又變得極輕。 那一刻,一切都暫停了。 他呼吸減慢,耳朵里水流擊打洗手池的瓷盆表面、下水口堆積處北半球旋轉的弧度、窗外樹葉的聲音、鳥撲飛翅膀的聲音,全部暫停了。 好像他控制鋼琴階和煦地突然結束曲目,而他胸腔鼓合徹底平穩(wěn),他自己也從佁然的癡呆不動里走出,與此同時看到自己眼眶里的眼睛,變得平靜無事。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兩秒,忽然又厭惡一樣直視鏡子里那個和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人。 那厭惡很快,他開始控制的想法跑到另一條溫暖快樂的道路。 到底沒把游鴻鈺引誘進浴室。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再把她關起來,沒再“每周只能做一次”。那時他卑劣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帶著一點懲罰意味那么對她??墒怯硒欌曈肋h那么溫柔又寬和,原諒了他,他不知道游鴻鈺還記不得自己說的“我感覺和你生氣,比我自己生氣還難受?!?,總之他不會再生氣了,他會自己堅持承諾的。而且她還更接納自己了。 他們還更加了解了彼此。 她什么都沒做錯,她只是遵循自己內(nèi)心逃走了而已,他卻有些不滿。 他只給她口一次,讓她高潮,在高潮時自己抬起腰臀cao他嘴,蹭著他嘴唇磨xue一會,就滿足了。 今天才幾號,離她經(jīng)期或是排卵日還有幾天,為什么只給她弄了一次就這樣。 還是說……她真的喜歡這樣? 她喜歡被這樣,自己當然也可以這樣做,卻又有點不開心了。 好希望鏡子里那個邱敘也爬出來,一個完全按照她喜歡的那樣弄她,一個完全按照他的想法來弄她。 那個在她自己的人工夢境里,性欲在焦慮時無處安放、因為和愛和感情無關的一些劇烈的情緒起伏就要做的、無刻誘惑他的游鴻鈺,去哪了呢。 他一邊快速脫衣,一邊思考著。 要怎樣才可以把那個夢里的游鴻鈺勾到現(xiàn)實里來,安放到自己身下,床鋪上,斷了他下地獄的路。 把她那點讓他硬得興奮的羞恥,隨他抹走她黏上汗液的額發(fā)揮開,讓她掙扎、猶豫的面龐只剩下迷離的眼睛,快樂,也只有快樂地看著自己。信任又完全無力地,全心全意地剖出那些她本性的多疑,再次溫軟、無力、虛飄著說,邱敘,可是我好快樂。 哦,不行,不能是“可是”我好快樂。他不喜歡。 他要聽,邱敘,我好快樂。他想聽的是這個,也只能是這個。 邱敘單手拿著脫下的衣服,忽然對鏡子里那個灰冷微漠的人偏過頭,只看到他的軀干,在他的厭惡又突然出現(xiàn)時,他想起來,游鴻鈺喜歡他這副軀體。 轉身,去洗澡。 她倉皇打開影音室的門,腦子里的回憶卻侵襲回來。又回想起,在港城,她被邱敘抱到洗手臺上。 邱敘一只手摟著她背親吻他,她低頭,邱敘還在親她,她看到邱敘的另一只手,沾了水,探到她微微并攏的大腿間,兩只手指上下立著輕輕撫摸。手滑過他的胸膛,邱敘腰間的腹肌在微微抽動,下方的roubang在微微抬起,她微微合攏的小腿去夾roubang,他的腹肌和之下的線條就又抽動一下。邱敘抓著她臉吻她,還在他的親吻階段,上身晃動,是他接吻收息的節(jié)奏,她回應,還看到邱敘腰下的東西,下意識牽引著他的下身去撞進她小腿間隙,非??斓匾幌拢鞘莚oubang自己想那么做,但他很快又會抽出,還是閉著眼,細密吻她。他還在他的親吻階段。 她得抵御蠱惑。 游鴻鈺的背抵到門背后,外邊有了悶雷。微風把外邊遠處山嶺間高樓大廈中間的城市樹林吹起暗綠波浪,她看了好一會。最后沉默著,垂下眼皮,變得低郁,她抬起一邊裙子。袖子是花邊袖口,被拉回近手肘的地方。 冬季的風越來越大了。 她一只小手臂抵額頭靠門,上臂裸露的肌膚和額頭接觸,擦到有點油滑的汗。額頭微微滲出皮膚的液體,不是汗滴,而是那種忙碌一天后臉上才會有的東西。而這才過了一個早晨。皮膚上每一個汗腺,都在悄然分泌汗液。 她想象著被壓在門和一個男人之間。 在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軀干和邱敘一樣時,她有些驚訝,很快她就把臉埋下去,又掙扎又快樂,然后她恐懼得哭了?;蛟S是她想象力實在不足,不,不是她的問題,而是怪邱敘今天在自己眼前。 對,是邱敘的問題。 她聳緊的肩膀和后頸慢慢放下,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薄地處于他的寬大身軀和門之間,他胸膛有了點厚度,帶點熱度,壓著自己后背最上方。 她的下身自己抖起來,在她手還未到那里之前。 她才想起來,沒被邱敘壓在門板上做過。 可能是因為兩人腰線不一樣高,雖然個子差得不是特別多,可他不單個高,腿還長。邱敘從后面站著入的話,彎腰的同時還屈腿就不好鼓動腰臀。 也可能是因為,他知道她喜歡被后入后,會喜歡在后入她的時候看她的臉——沉默不語地在交接眼睫嘆息間觀察她。她以為他要親自己臉側或是耳朵,他做完這些以后,上臂就一直撐在她頭頂,上身一部分重量都斜著壓下來,被她的后腰壓下去,她尖叫,因為與此同時他也悄然變了個角度。他的頭和她一樣放在了床鋪上,一邊擺動腰身,一邊持續(xù)很久地注視她。有那么一次她太害怕了,說不要盯著我。他有些疑惑地“嗯?”一聲,又平靜地“嗯?!币宦暎又桶炎约侯^頂?shù)衷谒^側,閉上了眼。他很乖,但是他自己卻開始隨著抽動安靜地發(fā)出喘息。那喘息里帶著無法抑制的快樂,她又說,你不要想象我的臉,看著我。 邱敘徐徐睜開眼,頭倒著頂床單,額頭汗流入黑發(fā)里,看著她,笑了。 她的指甲像被關到門外的貓一樣扣撓門,腰臀被花蒂帶領著顫抖,xue口想被插入的錯誤快感在對真實的回想間消弭了,花蒂卻還在不受控制地讓她壓后臀鼓動大腿前部肌rou,做一個波浪般鼓動的動作,反反復復。她夾住腿,腿心還在自己顫抖,裙子褶皺在腿間。呢子裙的褶皺很容易出現(xiàn),她轉而松開夾緊的腿,把手放到裙下。裙子也被帶高,露出她整個繃直又慌亂晃動的腿,以及在花邊陰影里翹起的臀部和朝上的骨骼線,她聽著門外是如此安靜,她牙齒磨著唇,唇從柔軟變得無法被咬破卻磨著發(fā)痛,手腕去摩擦腿間。 她試圖去感觸這種真實感受,然后另一個想象又穿進來,邱敘的手腕很好看,白的。邱敘總會滿足她無邊無際的欲望。 可是她好像腦子有蟲一樣,怎么辦。邱敘,怎么辦,她第一個想到了邱敘,卻不敢和他說。男人好可怕,男人比mama還可怕??墒乔駭⒄{(diào)教她的時候都沒有羞辱她。 幼年她磨著枕頭母親打斷她,母親從來不會用那樣嚴厲地語氣呵斥她?;蛟S母親是對的,可是這樣好舒服。 每次和邱敘擁抱完以后她的xiaoxue止不住在顫抖,抱那么多次都還是這樣。她腦子好像壞掉了,在她“想要”的時候,和自己爭奪著更加失控的方向盤;在“不想要”的時候,忽然出現(xiàn),在她覺得一個人無聊時,在她想事情想得焦慮時。如果只是性欲強,為什么被邱敘抱完,甚至被邱敘舔完,她還是會有這樣。明明她腦子里真的在享受純粹擁抱的感覺,xiaoxue還是會流水,渴望被填滿。好像只有被弄壞了,抽插沖撞得痛,才可以止住那種無邊無際的欲望,roubang可以把她不受控制壞掉的腦子搞得更壞,那一刻她平靜了。 她看到自己又回到了關于她身體機能的這間教室。周圍無人,她急切地想出去,想交白卷,還有更多精彩的事情等她去體驗,而不是這個悄然發(fā)作的病癥。她更加焦慮起來,長長的大腿抵著門板擺動,邱敘在背后環(huán)抱她帶來的溫暖羞恥感消失不見,她卻在焦慮中感受到了磨手腕的快樂。她哭起來,試圖讓自己回到那個教室,仔細看題,開始認真做題,暗得只有窗戶光的教室里,旁邊有人,剛才消失的邱敘居然變成了她同桌,正低頭寫字。他的手指尾骨壓在紙上,隨筆輕微挪動。他也在寫和自己一樣的題目嗎?所以他今天和自己說自己青春期會想到她自瀆。他和她說,但是話語里滲透出痛苦和絕望的味道。噢,原來他也有這個病。他比她還痛苦,那他應該深有體會。 畢竟他在調(diào)教她這件事情上好像無師自通。 她一邊倉促狼狽地嗚咽地吞咽口水,手握成拳,快要從門上滑落,一只躲避暴雨的飛蛾撲向灼熱的電燈,越來越近了,它感到自己接近了欲望。觸及的千分之一秒就被蒸騰氣化。 要和他說嗎? 她就覺得好可怕,mama可怕,男人可怕,邱敘不可怕,邱敘是男人。邱敘可怕。邱敘的字有她的好看嗎?她寫的行楷,魏碑。哪怕他又無師自通到能馬上模仿她花費多年才練好的字體,替她寫下答案,她顫顫巍巍遞上試卷那一刻,講臺上的她就會馬上駁斥,“游鴻鈺,這是作弊!” “你連邱敘有沒有像你這樣,有過你一模一樣的體驗,都沒有確認,就讓他幫你寫完這道題!” “你確定他和你一樣嗎?” 哦,同樣的擁抱,她濕得一塌糊涂,他的東西上非常干燥,他也有欲望,但是,不像她這般“急躁”。 過了青春期,還是如此這般在身體最深處隱匿著。 邱敘衣服腹部位置上有點水,從浴室出來。看到游鴻鈺在走廊時,眼皮子掀起來眼睛就亮了,他看到小皇帝從她的臥室還是什么其他房間去往影音室。 在他要說話的時候,游鴻鈺平靜問,怎么衣服上還有那么多水。 邱敘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走到她身邊,微微低頭時她就下意識梗脖子,他感到好笑,自己什么事情都沒做,他只是貼著她耳朵,忽然來一句,“也不是很多,至少沒你的——” 然后游鴻鈺的脖子就動了,她踮起腳來,憤怒和害羞交加著捏他臉頰。 邱敘樂了,柔聲笑著說,“真是好霸道啊?!敝豢梢阅闵?,不可以我說。 那你就盡情霸道吧。 游鴻鈺架腿橫過他大腿,窩在他臂彎里。他們在一個漆黑的屋子里看電影,雖然是無聲的黑白,但是看到某些時候,就會產(chǎn)生自己也在消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