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當(dāng)著哥哥的面跟下人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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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島度假歸來之后,鐘奕開始格外留心鐘冉和周敬時的關(guān)系。他逐漸意識到,在自己不在的五年時間里,周敬時鳩占鵲巢,早就取代了他的位置,不光在宅子里儼然半個主人,在鐘冉心里也是獨一無二的重要存在。 梳頭發(fā)要找他,挑衣服要找他,早上起來沒睡醒,吃飯都瞇著眼要周敬時喂。 鐘奕很不滿。這天晚飯的時候,他端起了一家之主的架子,嚴(yán)厲地提起了這件事。 “阿敬,冉冉也大了,到底男女有別。她不懂,你還不懂么?” 他語氣硬邦邦的,很是推心置腹。周敬時表面恭順點頭,心底里直發(fā)笑。 男女有別。這話居然出自一個偷偷親吻meimei的人口中,格外諷刺。任心中有多不以為然,周敬時依舊不動聲色,頷首應(yīng)下。 鐘奕開始防著他了。日理萬機的小鐘董,每天掐點下班來接鐘冉放學(xué),把鐘冉和周敬時單獨相處的時間壓縮得無限短暫。盡管可以趁課間休息和體育課的空檔揉奶舔xue,終歸比不上真槍實干。時間一長,不止周敬時心中怨氣越來越重,就連鐘冉也跟著心浮氣躁。礙于阿敬說過“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鐘冉在家里裝得乖巧規(guī)矩,在學(xué)校里卻饑渴得眼淚汪汪,張開腿在課堂上任由周敬時指jian。 只是小鐘董畢竟要管理偌大一家跨國集團。盯著meimei這件事,做一周兩周沒問題,時間一長終究力不從心。這個周末,鐘奕要在莊園里辦一場私人派對,旨在招待集團各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和高管,既是收買人心,也是一場私下的工作匯報。居心不良的下人盯準(zhǔn)了鐘奕分不開身的機會,趁著鐘冉午睡,潛進了她的房間。 鐘冉的房間在莊園南側(cè)。從窗戶看出去,剛好直面今天用來舉辦派對的網(wǎng)球場區(qū)域。嬌小姐yin亂的欲望被硬生生壓抑了小半個月,滿腦子都是糟糕的性幻想,就連剛才的睡夢中,也全是自己被男人壓在墻上欺凌的畫面。 夢里的男人……是阿敬嗎? 鐘冉怯生生地看著阿敬,覺得自己腦子睡糊涂了,好像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腦子糊涂,身體可一點也不糊涂。光是被阿敬摸兩下奶子、揉兩下腰,大小姐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予取予求地任憑阿敬作弄。她順從地翹起了屁股,配合阿敬的動作,讓他脫掉自己的小內(nèi)褲。睡裙底下,她的皮膚泛著可疑的粉紅色,軟嫩嫩的花xue口也濕漉漉的一片,被兩瓣嫩rou掩蓋著,隱約透出寫水色來。 “阿敬、阿敬——我們不會被哥哥發(fā)現(xiàn)吧?” 鐘冉問。 她紅著臉,明明sao得快要流口水了,眼神卻飄忽不定地瞟向門口的方向,防備著哥哥隨時闖入。 周敬時玩味地笑了。 這是在……偷情么? 他興致尤重了些,一邊哄,一邊推著鐘冉往窗邊走。 “不會的,冉冉。你看,大少爺在網(wǎng)球場招呼客人呢?!?/br> 藍色的戶外網(wǎng)球場上,如今站著一群黑壓壓的人。鐘冉伸長了脖子張望,尋找哥哥的身影,突然一下子—— “啊……” 鐘冉瞪大了眼。 阿敬壞。阿敬趁著她專心看外面,居然從后面插進來……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貪心的花xue被roubang填得滿滿的。鐘冉顧不上找哥哥了,嗲著嗓子喚阿敬。xuerou被強行撐開,變成了阿敬的形狀,他的roubang好硬好燙,像個鐵棍子一樣,又像老師的教鞭,直直地往她sao芯上戳。 嗚嗚……又、又可以舒服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哥哥不讓阿敬像以前一樣幫她梳頭、哄她睡覺,但鐘冉想,哥哥一定有哥哥的道理。阿敬說要瞞著哥哥,這件舒服的事情也跟梳頭喂飯睡覺一樣,好久沒做了。盡管在學(xué)校里阿敬躲著服務(wù)過她幾次,可鐘冉還是覺得不滿足。 她試過學(xué)著阿敬從前那樣,用手指讓自己舒服,卻總和那天在度假海島時一樣,根本比不了。 還是阿敬好。阿敬的jiba上有棱角分明的青筋,頂端又翹翹的,立起來戳著敏感點。他力氣大,每一次從后面干進來時,硬邦邦的肌rou貼著后背,又撞得她情不自禁打哆嗦,sao水沒完沒了往外冒,從腿心滲出來,像失禁一樣。 “啊、啊啊……阿敬……” “大小姐,看到哥哥了嗎?” 一堆大肚腩禿頂中年男人里,哥哥格外顯眼。隔著重重樹影,鐘冉影影綽綽能看出一個高瘦的人影。他玉樹臨風(fēng),端著酒杯,正在跟另一個女高管談話。 鐘家莊園大,從鐘冉的房間出去,直線距離要走上五十米。明知哥哥無論如何看不見自己,但鐘冉依舊產(chǎn)生了一種在當(dāng)著哥哥的面挨cao的錯覺。 “嗚嗚、阿敬、不可以讓哥哥知道——呀!” 也不知道那句話惹了阿敬,他更興奮也更狠了。他擺腰的頻率加快,頂?shù)苗娙讲蛔杂X搖晃,胸前的奶子便跟著甩。大約是嫌它們甩得礙眼又太過招人疼,周敬時重重一摁,讓鐘冉貼上了落地窗。 圓圓的奶頭被壓在了玻璃上。那扇玻璃窗被女傭打掃得近乎透明,如今這樣被強行壓上兩個印子,要是來個懂行的,一定不難猜出鐘家大小姐做了什么。她全身都緊貼在落地窗上,身后挨著下人的jianyin,卻瞪著杏眼向前看,癡癡地望著哥哥。 哥哥……哥哥要看到她這副羞羞的樣子了。 鐘冉急得想哭,又興奮到了極點,翹著屁股扭著腰,口中“咿咿呀呀”呻吟不斷,不是要求周敬時再快一點再重一點,就是說自己是個小sao貨小蕩婦,沒有阿敬的roubang根本活不下去。 要是鐘奕往這邊看過來。盡管人類的視力有限,但只要定住了神、認真瞧,他一定能看出幾十米開外的莊園三樓,meimei是怎樣被壓在窗邊欺負的。他蹙著眉,向匯報工作的管理人員發(fā)布了一條指令,輕易決定了幾千萬的業(yè)務(wù)動向。他得了點空閑,長舒一口氣,重新端了一杯雞尾酒?;秀敝?,他似乎聽見鐘冉哭喊著叫“哥哥”。 怎么可能呢?冉冉在房間里睡午覺呢。 鐘奕失笑,為自己的幻聽感到短暫的慚愧。他轉(zhuǎn)過身,朝鐘冉房間的方向望去。黑壓壓的樹冠上方,那扇屬于冉冉的窗,已經(jīng)拉上了天藍色的窗簾,想來是……風(fēng)平浪靜,無事發(fā)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