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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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外有陣法,飛行法器不得入內,姚玉照便抱著混沌獸御劍飛行,一路飛至君山洞府上空。 “真舍不得啊。” 她算是知道云川為什么那么喜歡毛茸茸的東西了。真是……一摸就停不下來。 她留戀地看了一眼懷里的混沌獸,正欲下劍,將他安置在洞府中,不料一陣天旋地轉,身子竟直直往下栽去。 逢春劍立即追她而去,不過卻被默默跟在后頭的太玄搶了先,穩(wěn)穩(wěn)地將她托住。 太玄把她送到墊著獸皮的石床上,她撐著額頭慢慢爬起來,見混沌獸還好好地臥在自己胸前,不由松了口氣—— 還好,沒把師父摔下去。 頭還暈著,四肢隱隱作痛,心口陣陣發(fā)緊,好像誰在用擰毛巾的手法擰她的心臟。 “我這是……怎么了?” 她把混沌獸放在一旁,盤起雙腿,靈力繞經脈轉了一周天,卻未查探出什么異樣。 “怎么回事?”難道是在靈虛秘境中了什么術,或是被下了什么毒? 她忍著頭暈,努力回想靈虛秘境中發(fā)生的一切,試圖從記憶中找出不對勁的地方。 她記得,和蒼嵐打斗的時候,她一直都是用的神識,雖然神識受了些難,但如今這情況,絕無可能是神識受損引起的,即便蒼嵐在她神識上做了手腳,也不可能會讓她的心臟受到影響吧。 再往前想想…… 只有那個白衣人了??伤玫陌拙?,似乎并未浸毒?。慷?,她也不曾被他傷到哪里。 不對! 他掐住她的時候,抓傷了她的脖子! 后來她還覺得脖子發(fā)緊,但她以為是被人掐了脖子,才會有如此感受,現(xiàn)在想來,這種感覺實在有點不正常,打斗完,也過了老大一會了,怎么還有這樣的幻覺呢。想必那時的感覺,定是毒在血液中急速擴散導致的。 這毒非同尋常,她自知解決不了,便先服下保命仙丹,打算傳音謝青時,等他來醫(yī)治。 “師叔——?。 ?/br> 經脈驟然火燒火燎,她的身體仿佛置身火爐,燒得皮rou松軟,輕易便能脫出骨頭,腦瓜子燒得嗡嗡作響,話未傳出,便遭火吞噬。 太玄眼見她忽然倒在床上,身子蜷縮在一處,額角青筋暴起,雙眼緊閉,牙關緊咬,于是再也顧不得暴露,現(xiàn)出身形匆匆抱她去尋謝青時。 良久。謝青時收回青氣,眉宇間流露凝重之色。 “如何?”君山連忙問他。 謝青時道:“是鮫毒。好在她用過仙丹,毒不至于要命,如今是昏過去了。” 她雖昏迷著,但面上仍是疼痛難忍的情態(tài),拳頭攥得死緊,指節(jié)顯得格外蒼白。 “混沌之氣可緩解她的疼痛,讓她抱著你的本體?!?/br> 君山依言召來還在沉睡的混沌獸放在她懷里,果然見她額角的青筋降了下去,只是眉頭仍緊緊皺著。 竟然如此……難怪她在他洞府的時候,忽然發(fā)作得那樣厲害。 君山憐惜地看著她,沉聲道,“聽聞唯鮫王之血可壓制此毒?!?/br> 謝青時嘆氣道:“也只是壓制,不能根除。何況鮫血迷人心智……” “當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父親或許有辦法,也不知他如今游歷到了何方,我需查一查?!?/br> 謝青時掌中飛出無數(shù)絲線向四面八方探去,許久,絲線朝一個方向聚集,漸漸擰成一根末梢開花的粗繩。 君山道:“是西南方。” “嗯,牽引之力極大,距離十分遙遠,繩尾散開,指向不明,應是跨了界。” “西南方通往妖界?!?/br> 謝青時點頭,道:“我不便離宗,你帶她去找我父親。另外,雖然你能緩解她的疼痛,但鮫毒可不止是讓人疼這么簡單,她的身體會很虛弱,控住不住對鮮血的渴望,只有鮫王血才能壓制這種渴望,一滴血足以支撐到你找到我父親。昆侖于鮫族有恩,你去求血,鮫王應當會答應?!?/br> 謝青時取來金匣,里頭裝著幾只桂圓大的紫鮫珠,他遞了一只給君山,“這是鮫王珠,入海之后,捏碎即可召鮫王親衛(wèi)?!?/br> 君山聽罷,立即抱她起來,道:“我這便去?!?/br> 彌天海。 修士仍守在海岸。 “那是……君山?” “他不是回昆侖去了嗎,怎么又來了?” “他懷里那姑娘是——好像有些眼熟……” 君山停在海邊,朝眾修打過招呼后,便潛入海中,“我還有事,告辭。” 鮫珠破碎,紫煙飄散。 紫煙散盡時,銀眸綠尾的鮫衛(wèi)終于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君山解下腰帶上的身份玉牌,回道:“昆侖靈隱峰,君山。欲求鮫王的一滴血救助小徒?!?/br> 鮫衛(wèi)尖長的指甲敲在玉牌上噠噠作響。待確認此物確為昆侖石打造,他方才抱拳行了一禮,略帶愧歉地道:“實在是不巧,尊主如今不在王宮,仙長可否等一等?” 姚玉照口中忽然溢出一聲悶哼,手扯住他胸前的衣襟。君山抿唇,撫了撫懷中人黑鴉鴉的發(fā),“好?!?/br> “那仙長便隨我入宮吧?!?/br> 今天還有一章,晚一點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