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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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樂呵呵地邊飛邊遐想:拉鈴的時(shí)候,裴堂主明明在樓上,卻過了一會(huì)才叫他上來,莫非……他當(dāng)時(shí)在和美人嬉戲? 真難為裴堂主還愿意在這種時(shí)候接見他了。這么一想,他又不禁對裴延之多了幾分敬佩:裴堂主可真是了不得,美人在懷也能克制住欲望。 可惜那女人長發(fā)遮面,不然,他可真想瞧一瞧,是什么樣的美人才能勾得裴堂主動(dòng)了心思。 和金蟾幻想的鴛鴦戲水的畫面截然不同,池中的氣氛堪稱劍拔弩張。 兩人的距離這樣近,姚玉照的逢春劍使不出來,只好單用靈力作戰(zhàn)。靈府漩渦飛速旋轉(zhuǎn),剎那間將靈力聚滿腰周的各個(gè)xue道。向外散靈,靈力如海浪蕩出,掀開了掐在她腰上的手。腿上的銀線亦是一松,她趁機(jī)擺脫銀線,身軀如春筍破水而出,周身水珠在靈力的催化下化作暴雨針刺向裴延之。 裴延之側(cè)身急避,使出“神龍擺尾”,拍得水花亂響,數(shù)道水柱以流星之勢直追姚玉照而去,姚玉照避之不及,忙召劍回?fù)簟?/br> 裴延之輕輕一笑。 水柱中竟藏著無數(shù)根銀線! 逢春劍被銀網(wǎng)纏住,脫手而出。 裴延之收了網(wǎng),躍出水面。 姚玉照認(rèn)定他是想發(fā)動(dòng)攻擊,遂急急聚靈先朝對方轟去,不料那人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她身后,方才纏劍的網(wǎng)早變回銀線一圈一圈纏在了她身上。而后又是一拽,把她從半空拉下了水。 她冷不防灌了口池水,滿嘴的苦藥味。 裴延之站在池邊,握著她的劍隨手揮了幾下,道:“你不是我的對手?!?/br> 姚玉照屏息浮上水面,見逢春劍像死了一樣,一動(dòng)不動(dòng)任他折騰,不由暗暗惱道:那可是魔頭!你是修士的劍,怎能對魔頭如此溫順! 她面上惱色雖一閃而過,但裴延之已看在眼里。他拿劍拍她的頭,道:“怎么,不服?” 姚玉照偏頭一躲。 裴延之道:“你該知道,我對你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今日我心情好,陪你玩玩倒也無妨,若你還能說些我想聽的話……說不定我一高興,把你放出去也是有可能的?!?/br> 姚玉照心中冷笑。高不高興,可不就憑他一張嘴說了算! 不過,她還是裝作在考慮他說的話的樣子,道:“你想聽什么?” “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銤撊肽Ы缬泻螆D謀?” “我若說是有人要害我,把我灌醉了送進(jìn)來的——這話,你信不信?” “我不信?!?/br> “你沒聞到我身上的酒味?” 銀線驟然收緊,她的身子被拉出水池,拖到裴延之面前。 “是有點(diǎn)酒味——”他抬起她的下巴,鼻尖湊近她的臉。 他的呼吸灑在她唇上,她不自在地握緊了拳頭。 好在他只是聞了一下。 ——“可是我不信?!?/br>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br> 裴延之道:“你怎么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我要是清醒,怎會(huì)被人尋到?我不會(huì)藏起來嗎!” “好像有一分道理……那么,你說說看,是誰在害你?” 姚玉照忽然目露哀戚之色:“是我?guī)熃恪?/br> “哦?” 她作出怨怒之態(tài),道:“我要和師兄舉行雙修大典,師姐聽說后提酒來祝賀……我以為她是真心祝福,哪曉得她是愛而不得,要來害我!” 裴延之聽后怪笑一聲,繼續(xù)道,“那你是怎么醒過來的?” “有火燒我,我當(dāng)然就熱醒了。” “你認(rèn)不認(rèn)得那具傀儡是誰?” “什么傀儡?我一直昏迷著,什么也不知道?!?/br> 裴延之點(diǎn)頭道:“料你也不知道,蓬萊宗的傀儡,怎么會(huì)和昆侖宗扯上關(guān)系?!?/br> 姚玉照訝然,想不到對方這么快就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 “你憑什么說我是昆侖宗的人?” “哼。我說你是,你就是?!?/br> “……” “既然你和傀儡無關(guān),又沒有圖謀——留著你的性命,似乎也沒有什么作用。” 他忽然握住她的脖子,慢慢收緊…… 但卻沒有緊到窒息的程度。 姚玉照起先還有些心慌,待感受到那雙手不再施力后,心跳也漸漸回落了。 她料定對方對她必然別有圖謀,心中隱隱產(chǎn)生了一個(gè)猜想…… 明日9點(diǎn)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