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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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比斗打完,弟子們臉上的表情格外精彩:笑得癲狂的、抱頭痛哭的、一臉無謂的…… 姚玉照沒押寶,直接拉著看熱鬧的白子玉御劍走了。 剛進洞府,就聽到兩道說話的聲音,伴著“嗒”、“嗒”的聲響傳來,其中一道是謝青時的聲音,另一道聲音則聽起來很陌生。 背對二人,與謝青時相對而坐的男子右手執(zhí)一黑子,思索片刻方才落下。 姚玉照停住腳步,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恰見謝青時抬頭朝她們笑了笑,隨后對那男子說道:“今日就先下到這里吧?!?/br> 兩人起身,她走近幾步,喚道:“師叔?!?/br> 謝青時點點頭,示意男子道:“這就是你徒弟?!?/br> 男子轉過身來,赫然就是她在比試臺下見到的那個面生之人。 待看到姚玉照后,君山的瞳孔陡然一震。他很快移開目光,打量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白子玉,遲疑地問:“哪一個?” “都是。” 聽謝青時說完二人的情況后,君山頷首,示意二人:“隨我過來?!?/br> 和姚玉照想象的不一樣,君山的洞府十分荒涼。 “師兄不是說,師父住的地方有一大片芃草嗎?怎么光禿禿的……” 她這廂心中疑惑,卻見君山揮袖一拂,眼前的野洞瞬間鋪滿了細如秋毫的綠草,石床上墊了層銀灰色獸皮,旁邊放著藤條織成的桌椅,對面則掛了一架秋千。 忽聞水聲嘩嘩,她循聲望去,只見洞后結界緩緩散去,現(xiàn)出“白虹飲澗,玉龍下山”之景。 君山領二人行至瀑布下方,撿了截樹枝朝半空的落花隨意比劃幾下,水面頃刻浮上一層胭脂般細膩的粉末。 他又向水面劈出一掌,粉末盡數(shù)揚起,竟變回了花瓣。 “花瓣為幻陣所變,”他接著說:“控制好劍氣。照我方才的示范,一個一個來?!?/br> 待查驗二人的成果過后,他對白子玉道:“你已入劍道。不過,你的心不夠靜,所以對劍氣的控制不夠強。而對于破妄劍之主來說,心性才是重中之重。我會傳你太極心法。今日起,巳時前你都要在此練劍。什么時候能練到把這些花瓣削得細如粉末,就什么時候停?!?/br> 白子玉:“……” 姚玉照恍然大悟——看來當初云川能在不驚動竹林的情況下,從遠處朝竹干打出小孔,也是被師父逼出來的吧。 交代完白子玉,君山轉向她,卻沒說什么,只讓她出劍。 于是師徒二人過起招來。 姚玉照應對得并不吃力,她能感覺到對方一直在引導自己。 一炷香后,她手中的劍被人輕輕夾住,一根樹枝虛虛抵在她喉間。 “控制尚可,只是力量稍弱?!彼娱_樹枝,退了一步,道,“我會教你如何增強力量?!?/br> 他帶她步入一旁的樹林,雙手結印,然后兩指并攏,指向一根生了花芽的桃樹枝。 姚玉照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景象:樹枝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伸長,小芽膨大,綻出一朵朵桃花。 “這是‘生’。” 他反手指向另一根樹枝。而這一回,它卻漸漸枯萎了。 “這也是‘生’。” “你的力量源于‘生’。對戰(zhàn)時,如能抽取對手生機,或直接借外界生機打擊對手,威力必然大增?!?/br> “我要如何運用?” “我會為你編一套合適的功法。” “多謝師父。” “不必?!?/br> 兩人之間忽然沉默。姚玉照不自在地別過頭,佯裝在看眼前的樹枝,實則心里直泛嘀咕:師父怎么說話一本正經(jīng)的,笑都不笑,白瞎一副好相貌了。不像師叔,笑得多溫柔啊…… 半晌過后,終于有一人開口:“你可有什么事要問我?” 她趕緊收起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努力想了一下,然后把過試煉塔屢屢失敗的事說了出來。 君山聽到她對變陣幻境的描述后,回應道:“我可以教你如何破此陣?!?/br> 她面色一喜,正要道謝,卻聽對方慢悠悠來了句:“不是現(xiàn)在?!?/br> “……” “星移陣可會解?” “不會。”她有些摸不著頭腦,跟它有干系么。 “你說的這個變陣,是我放進塔中。要破此陣,先得會解星移陣?!?/br> “!” 她腦瓜子嗡嗡的。 害她頭疼一個多月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家?guī)煾福?/br> “不過,不解陣,也可以過關?!彼f,“不是所有的問題,都只有一個答案?!?/br> “似白虹飲澗,玉龍下山,晴雪飛灘?!?nbsp; ——喬吉《雙調·水仙花》 指瀑布 9月補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