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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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到z市的機票只剩凌晨的一班,落地時,天色剛剛破曉,寒風呼嘯,裴音裹緊身上的羊絨大衣,因為不想驚擾郁景和的睡眠,她毫無愧疚地翻通訊簿,打利光的電話。 利光迷迷糊糊地接起,嗯了幾聲,突然驚醒:“嗯……嗯?裴小姐,您在z市?我現(xiàn)在去接您。哦,好的好的,我把定位發(fā)給您?!?/br> “……郁總在505房間……” 裴音沒有飛機上休息的習慣,幾乎一夜未眠,現(xiàn)在也顧不得嫌棄,風塵仆仆歪進出租車里。 司機從后視鏡抬眼打量她,用普通話問:“小姐,一個人來旅游???” 這普通話仍跟當?shù)胤窖源笸‘?,裴音撓著頭,看著窗外應(yīng)付道:“見男朋友?!?/br> 情侶分開來旅游的很少,司機忍不住回頭,“姑娘,網(wǎng)戀面基?第一次見面就約酒店?z市人口拐賣可多了。我們這再往南就出國界了,你要注意啊?!?/br> 裴音坐直身子,“大爺,您想多了,這男朋友我談不少年了?!?/br> 這一打岔,倒是讓裴音清醒不少,打電話跟裴葉交代去處,在裴葉的責怪嘆氣下撒嬌打諢。一個小時后,拖著行李箱進了酒店。 要了505周圍的房間,裴音拿著房卡敲響505的門。 五分鐘后,門咔噠一聲,郁景和皺著眉,右手撐在腰間,謹慎地只打開半扇門。見到她,眉尾一下子震驚揚起,臉色輕松起來,側(cè)過身讓她進屋,一把摟住她。 “怎么不說一聲?我去接你?!庇艟昂鸵Я艘豢谂嵋舯鶝龅哪橆a。 “沒洗臉,有細菌?!迸嵋羧嗳嗨念^發(fā),“誰查崗會提前說?嗯,我來看看你床上有沒有女人?!?/br> 郁景和很受用裴音的管教,笑著擁著她往里走,兩人倒在床鋪上。 對視三秒,郁景和喉結(jié)上下滾動,湊上來親她。 裴音敷衍地回應(yīng)了一下,坐起身脫衣服:“我一夜沒睡,要先洗澡再睡一覺。你馬上是不是要出門?” 裴音多敏銳,郁景和已經(jīng)穿戴整齊,腰間必定藏有槍支,他開門時一剎那的警惕瞞不了她。 郁景和順勢也站起來,理了理外套,溫聲說:“要去看看數(shù)據(jù)中心選址,中午就回來?!?/br> 裴音打開行李箱取洗浴用品,他的目光跟著她移動,不放心地叮囑:“我走后誰敲門都不要開,午餐等我?guī)Щ貋怼挛缭賻阃??!?/br> 裴音將剛脫下的內(nèi)衣扔向郁景和胸膛:“知道了,我很機靈的,你快走吧?!?/br> 郁景和接住還保有體溫的薄薄布料,給她擱在洗手臺上,又囑咐了幾句,才依依不舍地出門。 裴音對郁景和的公事知之甚少,但知道他素來平和的性格,能讓他都這么如臨大敵,肯定牽扯到很危險的因素。加上出租車司機的警告,裴音緊張地汗毛直立,隨意沖洗一遍就裹上干凈的睡衣,一股腦鉆進郁景和的被窩,嗅到彌留的天竺葵沐浴露味道,才算安定下來。 等郁景和回來再好好問問情況。哼,幸虧來了,要不然他只會在她面前逞能。 裴音蓋好被子,安心睡覺。 郁景和直接帶著人去了選址地。 明眼人都能看出,郁總今天對人不太客氣。 幾個領(lǐng)導主任圍著他噓寒問暖、跑前跑后,上個臺階都有人夸張地護著。 郁景和神情淡然,并不回應(yīng)。甚至紹乾在給眾人分發(fā)材料時,因為翻找耽擱了幾分鐘,被不輕不重教訓了兩句。而郁卓和,則被透明化,郁景和完全沒有給他布置任務(wù),一上午連眼風都沒飄向過他。 雖不至于囂張跋扈,但與前日的態(tài)度相比,可謂大相徑庭。 z市政府班子又不傻,怎么會不知道郁景和是故意的。一方面拿捏手下人,一方面給他們立立威。但他們能有什么辦法,只好更加熱情諂媚,渴望留住這個財神爺。 上午結(jié)束,阮清妍父親又殷切開口,邀請郁總?cè)ケ镜氐囊患野倌昀系辍?/br> 郁景和抬手看時間,微笑說:“阮局長推薦的餐廳,定然不能錯過,但是郁某的未婚妻凌晨剛到z市,現(xiàn)在就得回酒店陪她?!彼麄?cè)身吩咐利光去那家百年老店打包午餐,又對阮父露出一個單純溫和的假笑,再真誠地說了幾句漂亮道歉話。 這么多年,假笑是他溫潤儒雅形象的面具,沒人能看出來。除了裴音,有時他無意中唇間溢出這類笑容,都會被她用食指在臉頰戳一個酒窩,再在她的撒嬌請求下露出真正的笑臉。 阮父被給足面子,卻被下了里子。給女兒拉線沒成功,一時間又是無奈又是羞愧,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