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疼疼我吧
書迷正在閱讀: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女主她體帶情花(修仙NPH)、春晝長長、她的小怪物〔1V1末世〕、抱香而死(現(xiàn)言)、蝸牛式的狼心狗肺(GL)、共潛(1V2)、大小姐她笨笨的(NPH)、情事nph、山的那邊,是海
涂銜宇頂著半邊身子的血跡進門時,他父親的第不知道多少任情人正一臉溫柔地陪同他最小的弟弟練琴,客廳里的傭人們正有條不紊地準備著菜式,其中一個眼尖地瞄到他,“銜宇少爺”四個字還沒落穩(wěn)就被他此刻的模樣驚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那堪稱噪音的鋼琴聲戛然而止,他微微勾起唇,視線掃過一眾仿似按下暫停鍵的傭人驚詫恐懼的面孔,轉(zhuǎn)向那邊已經(jīng)整理好表情朝他走來的女人那張略顯蒼白僵硬的臉上。 表情可以偽裝,眼神卻十分真實地暴露出她的害怕驚慌。 “銜宇,你回來了?”女人維持著母親般的溫和表情看著他,眼尾余光卻半點不敢往他被血染紅的衣服上看,“正好要開飯了,你先上去換身衣服,一會兒你爸就回來了?!?/br> 她不敢得罪他,也不得不為了維護她當家夫人的顏面端出他父親來變相規(guī)勸他這個一看就是惹了麻煩回家的“兒子”趕緊上樓把自己收拾干凈。 不一樣。 他沒說話,臉上那因為持續(xù)不斷的痛楚而無法像之前一樣表現(xiàn)得足夠燦爛陽光的笑,此刻呈現(xiàn)出一種陌生的懶散。 明明是一張漂亮精致如同油畫的臉,卻因為那片叫人無法忽視的新鮮血跡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寒意。 他的視線落在小心翼翼走到女人身后、揪住女人衣擺探出半邊小腦袋的小男孩臉上。 剛剛還一臉溫柔的女人察覺到他目光后立刻下意識地側(cè)身,將小男孩護到身后,儼然一副提防壞人的勇敢母親模樣。 不一樣。 同樣是人類女性,這么多年來他也只見過一個如此不同的沉汨;同樣是非人類里的雜種,他卻享受不到任何其他兄弟姐妹能夠盡情享受的自由無憂。 好消息是,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 這條毫無意義的爛命被沉汨給與了定義、賦予了新生,從前那些渴望的,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已經(jīng)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 父愛、母愛、被允許的自由、不求回報的寵愛……都成了被人嚼爛的甘蔗渣。 他輕笑了一聲,在女人恐懼的戰(zhàn)栗和護崽的盯視中朝著樓梯走去。 “哦對了,”他扶著樓梯扶手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小男孩笑著說道,“你的琴真的彈得超爛的,乖,以后別彈了哦~” 小男孩那雙本就幼圓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緊接著爆出一陣嚎啕大哭。 涂銜宇就著樓下兵荒馬亂的嘈雜聲腳步輕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房門被反鎖的下一刻就面白如雪地嘔出一大口血來。 顫抖的雙手已經(jīng)徹底獸化,細白的絨毛上那塊血污仍舊散發(fā)著和他主人一致的臭味。 這樣柔軟無力的手,卻那樣輕松地殺掉了一個力量遠超過他的強敵。 原來他們也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可戰(zhàn)勝啊…… 腦袋里的神經(jīng)痛得砰砰直跳,渾身上下從毛孔里淌出來的不像是汗,更像是一根根針。 冰冷的刺痛讓他強撐了這許久的意志在回歸安全領(lǐng)地后加速潰散開來,他踉蹌著走向浴室,一邊咯血一邊大笑。 狀若癲狂。 刺骨的冷水不斷澆在guntang的身體上,冷熱對沖下浴室彌漫起一層極薄的霧氣。濡濕的黑發(fā)黏在少年那已經(jīng)徹底失去血色的面頰唇瓣上,讓他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冰雕的寒與寂。 一點溫熱柔軟落在他凍僵卻潮紅的面頰,那洇濕而顯得尤為沉重的眼睫輕顫著緩慢睜開,模糊的視野攏進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喉嚨干得冒煙,張口的聲音沙啞難聽又細弱宛如瀕死的奶貓叫喚。 “我是在做夢嗎?”他扯動已經(jīng)失去知覺的臉部肌rou露出一個難堪的笑來,手卻貼到她溫熱手背,臉輕輕蹭著她手心,“jiejie,我好疼啊?!?/br> 強行壓制發(fā)情期、分給她本源、調(diào)動力量越級殺人……怎么會不疼呢? 他眨了眨眼,擠掉眼里多余的水霧,通紅的眼睛看進她那雙無限包容又平靜的眼睛里。 從面頰擴散的暖意奇跡般安撫了他身體里火燒般的灼痛,他朝她靠近,蜷縮的雙膝伴隨著他身體的前傾重重磕到瓷磚上,他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將頭枕到她膝上,帶著哭腔地懇求著她:“jiejie,疼疼我吧?!?/br> 終于要寫兔兔的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