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曲,我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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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縮在門后的巨蛇在聽到等待的那道熟悉腳步聲時迅速游動著立起身,恢復(fù)了人形。 客廳里飄著湯的香味,那道腳步聲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 他跳快的心臟攢出尖銳的喜悅,在解鎖聲響起大門打開外面那人身影出現(xiàn)的瞬間,撲了上去。 沉汨被帶著往后退了半步,站穩(wěn)后雙手環(huán)住他腰身,發(fā)涼的面頰貼在他胸口輕輕蹭了蹭:“我身上臟,現(xiàn)在你也得去洗個澡了?!?/br> “怎么了?”等待愛人回家第一時間擁抱到的喜悅隨著她的話語暫時被拋擲一邊,他有點緊張地推開她肩膀去看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臉色蒼白,身上穿著的明顯不是剛才出門的那一件外套。 男人的外套不是重點,她里面淺綠色的毛衣上濺了不少大小不一的血點。 那股被忽視的氣味駁雜濃郁,被她身上披著的外套上帶出的松木香牢牢壓制住,他這會兒才聞到。 伏曲瞳孔一縮,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往屋里走去,一邊問她,“哪里受傷了?” “不是我?!背零韫醋∷鳖i,“能幫我放水嗎?我想先洗個澡再吃飯,煲的什么湯?好香?!?/br> 伏曲知道她是有意轉(zhuǎn)移話題,很配合地不再追問,只調(diào)轉(zhuǎn)腳步往浴室走去:“山藥筒骨?!?/br> 是她喜歡的。 她喜歡的菜式,她喜歡的不刨根問底,她喜歡的體貼包容。 沉汨沉默地收緊雙臂,臉埋進他耳后:“伏曲,一起洗吧?!?/br> “不用這樣。”伏曲將人抱到洗手臺上坐好,捧住她的臉,認(rèn)真道,“你不舒服,沉汨,不用以這種方式補償我?!?/br> 既然選擇了你,我就不會去質(zhì)疑你的任何決定。你不愿意我知道的事,我也絕不會去探究追問。 別對我歉疚,我已經(jīng)得到了遠比一開始預(yù)想的更多的溫柔。 已經(jīng)很足夠了。 他吻了吻她冰涼的眉心,“你身上好冰,我放熱一點的水。稍微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睡衣。” 浴室的暖風(fēng)被開到最大,浴缸里的熱水也開始放了。浴室門被關(guān)上,一切暖意都被留在里面。 沉汨摸了摸眉心,似乎還能感受到那和他心一樣柔軟的觸感。她站起身來,將那件帶著松木香的大衣放到洗手臺上,帶著那股被壓制的血腥味緩慢走向花灑下。 熱水順著她揚起的面頰滑落,她睜開眼,眼底一派沉靜。 很快濕透的毛衣重量激增,像是要拖著她墜向地獄。 她抬起手,纖細的手指在她注視下化作五條細細的觸手緩慢伸長。 然后在身后開門的動靜中瞬間恢復(fù)正常。 “這樣會難受的,”看清她模樣的伏曲趕緊將睡衣放到置物架上,快步走近,“抬手,我?guī)湍阆劝褲褚路摰??!?/br> 他明明這么說著,自己卻半邊身子也站到了水下。 沉汨沉默地配合著被他脫掉了打濕的毛衣,露出內(nèi)里的文胸時,伏曲停下了動作,抱著濕毛衣轉(zhuǎn)身往外走,“你先洗,我去把這件……” 后半截話斷在了身后緊貼著環(huán)抱過來的冰涼里:“伏曲,我殺人了?!?/br> 伏曲抿唇:“不要緊,我也殺過?!?/br> 他知道她想聽的不是這個,但他不想她沉浸在這種奪走他人性命的罪惡感中。 他扔開手里的毛衣,扣住她腰身后頸,“沉汨,這沒有什么大不了。” 她是一個溫柔的人。 而沾在她衣服上的味道來自一個非人類。 單就他這些年的耳聞目睹,非人類多數(shù)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他抱緊她,重復(fù)道,“真的沒什么大不了?!?/br> 所以,沒必要為殺掉一只臭蟲而承受良心的譴責(zé)。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力量,本就沒有存在于世的必要。 一片靜寂中,只有溫?zé)岬乃鞑粩嗟貨_刷在相擁的二人身上的聲音。 沉汨緩慢地睜開眼,揚首吻在他領(lǐng)口露出的皮膚上:“伏曲,愛我。” 明明只是一個再輕柔不過的吻,他卻感受到如同烙鐵般的熱燙痛楚從她吻過的那里瘋狂朝著身體各處彌漫開來。 他渾身戰(zhàn)栗著,有了強烈的落淚的沖動。 如果沒有被卷進非人類的生活,她一定過上與現(xiàn)在截然不同的燦爛人生。 可他又陰暗地想,如果真是那樣,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和她有交集,更無法體驗這種殘酷又絕望的幸福。 在不斷下沉的沼澤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她。 “沉汨,我愛你?!?/br> 蛇吃了幾次rou來著?另,我要寫浴缸play了 有沒有小伙伴猜一猜小章的故事線啊? 汨汨真的天才,這些非人類的力量都是自己琢磨的,我的女寶就是最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