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擴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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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觸碰并未因為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手套而有所消減。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指尖刻意放輕的動作,他呼吸頻率的變化,甚至是他不合時宜的停頓。 淚光還未褪去的眼底掠過一絲嘲諷,只是一瞬間,她又恢復成了極度屈辱又強自忍耐的模樣。 非人類生來就是當之無愧的強者。比起人類更健康的體魄,更悠久的壽命,堪稱奇跡的自愈力,以及各種詭異的能力。更不談在這諸多優(yōu)勢加持下,千百年來累積的權(quán)勢與財富。 站在頂點,自然而然地習慣于居高臨下地去看待一切。 人類,于他們而言,大概同螻蟻并無區(qū)別。 可沉汨卻并不覺得他們有多么強大,至少在她接觸的這有限的幾位非人類來看,刨除掉一切先天優(yōu)勢,他們遠不如她。 自負又自卑的林瑯,只是察覺到她身上標記就立刻失去理智到不惜對她用強;在發(fā)覺硬來無用后,又頂著一張深情臉想要騙她結(jié)婚。 他確然長了一張十分討異性喜歡的臉,加上那些帶上明顯誘引效果的話語,似乎她的瞬間淪陷本該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她甚至可以猜想得到,一旦她心智動搖真的答應下來,或許不必等到結(jié)婚,他就能循著她這道被撬開的口子,輕松將她身體乃至人格一并貶低到塵埃里,然后徹底摧毀殆盡。 如果說林瑯的傲慢掩藏在他溫和表象下,那么伏曲的傲慢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去遮掩。 只是一個照面,在聞到她身上混雜氣味的瞬間,他對她的厭惡就到達了頂峰。他甚至不需要去接觸她、了解她,就可以根據(jù)他無往不利的經(jīng)驗給她定性。 一個裝得純白無瑕的蕩婦、婊子。 他甚至可以在沒結(jié)識那三股氣味主人的情況下,第一時間和他們抱團,武斷地揣測著她是如何心機深沉地玩弄了和他一樣的高貴存在,又是如何絞盡腦汁地從他們身上攫取了巨大利益。 他輕易從她身上感覺到了被冒犯的憤怒,哪怕她和他除了同住一層外壓根沒有任何交集。但這并不妨礙他對她的“絕對正確”的裁決—— 于是和那把刀一起被留下的,還有他充滿蠱惑力的暗示。 自覺點消失吧,不要繼續(xù)留在這世上污染空氣。 自詡正義的暴君。 這樣的人,即便長著一張美到再如何雌雄莫辨的臉,在他留下刀的那一刻,她都絕不會再把他錯認為女性。 如此的,高高在上得理所當然,素未蒙面又無比團結(jié)。 但她感謝他們的傲慢,能夠讓她在擯棄一切從章弋越身上得到的關(guān)于非人類生物的既有印象,冷靜地去觀察去分析他們不屑隱瞞的一切真性情,進而找到他們因為習慣而從未發(fā)現(xiàn)、或是即使發(fā)現(xiàn)了也不以為意的諸多漏洞,予以反擊。 以螻蟻之力,擊潰這一座座不可戰(zhàn)勝的千里之堤。 對林瑯,是毫不留情的戳穿,是地位置換的憐憫,是不屑一顧的拒絕。 而伏曲,當她無懼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帶著一身被他偏見割出的淋漓鮮血、挨過那生不如死的痛楚和那蠱惑人心的誘引、明知一切卻又包容一切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 他留下給她自戕的那把刀,就輕易地橫在了他名為后悔與自省的良心上。 或許他應該感謝他這顆還算柔軟的心,感謝他還不算無可救藥的性格,她也決定,給他一點保留余地的憐憫。 朝著一個曾經(jīng)羞辱過自己的異性敞開雙腿固然讓她覺得可恥,但那遠不及她想要報復他輕易決定她生死的憤怒與急切。 她會充分利用他因自省而生出的憐意,盡職盡責地將一個純潔無辜的羔羊扮演得淋漓盡致。 她越是屈辱,他越是自責;她越是沉默,他越想探究……追根究底,非人類生物也擁有和人一樣的劣根性。 再堅硬強韌的外殼里,負責產(chǎn)生情緒的心臟,也絕對是柔軟的。 …… 原定的儀器被棄置一邊,伏曲說不清自己這會兒到底怎么了。 看著她佯裝灑脫的配合他胸口窒悶,看著她羞辱墜落的眼淚他喉管梗塞,而現(xiàn)在,他甚至害怕那過于冰冷的儀器探進她體內(nèi)會傷害到她的身體、乃至瀕臨崩潰的情緒。 他探進了一根手指。 緊窒高熱的腔道像是絲滑細膩的楓糖,柔軟又熱情地吞陷了他微涼手指,從各個角度輕輕推著揉著含著他那根手指。 沉汨搭在床邊的一雙腳,腳趾微微蜷縮著。 伏曲像是著了魔一樣,視線不受控制地黏回她臉上。 沉汨微微側(cè)著頭,神情蒼白又緊繃,但那雙眼,并沒有像他想象那樣閉上,而是燒出了那天在醫(yī)院時的灼灼熱意。 伏曲眼睫微顫,素來不出汗的身體上竟然有種火燎般的guntang,從心口,騰地蔓延到大腦。 食指緊貼著腔壁往外擴張,但那層迭嫩rou像是好奇又熱情的魚群,揉開又迅速圍攏過來。 那股高熱似乎沿著被牢牢包裹的手指迅速傳遍了全身,伏曲覺得渴。 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做事,甚至都沒有再抬頭去觀察沉汨表情。 手指按壓到腔壁上方時,沉汨緊繃的身體驀地一顫,余光里她白得反光的一雙小腳也同步蜷緊了腳趾。 “唔……” 沉汨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 伏曲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因為,他感覺自己好像硬了。 伏曲還有救,后面的play很香噠,雖然我還沒寫(抹淚ing) 汨汨真要玩,這些家伙沒一個是對手